許棠眠渾渾噩噩的上了馬車,第一次在她的小穴上面瀉了之后,他又將她抱回了寢室,在寢室里面,她被他一次又一次的侵犯,用各種姿勢歡愛,就只是沒有插進去罷了。
可是在她心里,有沒有插進去沒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她的尊嚴已經(jīng)徹徹底底的被踐踏,他和她在身體上發(fā)生了親密,可在其他處卻是完全的分離了,兒時的回憶變得晦澀灰暗,歡聲笑語不再。
棠棠、阿錦,他反反復(fù)復(fù)的呼喚著她,一邊用他的孽根在她身上逞欲,一邊訴說對她的愛意。
可是這種愛,她可以不要嗎?
她喜歡的是像司馬青離那樣光風(fēng)霽月的男子,他們每次獨處他總是對她萬般呵護,最出格的行為便是為她在頭上簪上鮮花罷了。
這樣才是喜歡不是嗎?怎么可以一邊對她做著那種丑惡的事情,又一邊說愛她呢?
她無法思考了,馬車回到許府以后,母親和嫂嫂迎了上來,沒有人關(guān)心她的心情,甚至是關(guān)心她的身體是否受到傷害,兩人團簇在她身邊,焦急地問著,“怎么樣?左大將軍可答應(yīng)了?”
許棠眠只覺得偌大的府邸失去了令她她受到庇護的作用,眼前的親人也如同豺狼虎豹,一個個只想從她身上獲得她們自己想要的。
許棠眠疲憊的點了點頭,一言不發(fā),渾渾噩噩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許棠眠此生最痛恨被強迫,又有當(dāng)年左朝枝先拋下她的感受,即便左朝枝未曾主動脅迫她,是她自己找上門的,她還是心中不忿。
她趕走了所有的人,躺在床上,她翻出了床頭抽屜里頭的一封信,暗自下定決心,她要去赴約。
那是司馬青離前些日子寫給她的信件,里頭約她私下到清華園小聚,她本來不打算赴的,可是……如今她卻下定決心,這個約,她要赴。
左朝枝不會知道,也不能知道,可這種背著他行事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也是有能力能反抗他一把的!她甚至想,那一日如果他……奪她清白,那她便要給他一頂他無從得知的綠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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