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錦,是有事要求你朝枝哥哥是不是?”有那么些時候,他覺得特別的幸福,那便是當(dāng)許棠眠對他特別好的時候。
當(dāng)然,許棠眠不會無緣無故地對他好,只要她對他好,那便是有求于他,他明知一切都是利用,卻忍不住當(dāng)那撲火的飛蛾。
許棠眠愣了一下,總覺得眼前的左朝枝和她記憶中不太一樣。雖然心中有所疑惑,許棠眠依舊順著他的話,“阿錦確實有事相求。”
左朝枝喜歡喚她阿錦,在動情的時候,會喚她棠棠,糾纏著她,和她合而為一,一聲一聲在她耳邊呼喚著。許棠眠只覺得空氣里面彌漫著火花,只需要再添點柴火,就能點燃左朝枝的獸性,許棠眠覺得有些口干舌燥,腦海里翻飛出無數(shù)個香艷的畫面,他強健的體態(tài),有力的臂膀,讓人渾身酥麻的唇舌,太想念他了……她體內(nèi)有一把火熊熊燒起。
“到床上求。”左朝枝露出了一抹邪肆的笑,棠眠一瞬間涮紅了臉,心臟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她不曾見過左朝枝這一面,在她面前,他向來是無奈、包容、忠誠、謹小慎微,他對她說話不曾如此具有侵略性,他對她千依百順,只有上了床,不管她怎么哭叫,他都不會停。
他強勢的態(tài)度,讓她涮紅了臉,心里高興得很,卻故作嬌羞,“什么意思?”
棠眠心中有些疑惑,前一世,是這樣發(fā)展的嗎?左朝枝為什么會和她記憶中相差這么多?
“阿錦會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嗎?”左朝枝臉上帶著一點譏諷,“你娘不就是要你來獻身,換你父兄的平安嗎?”左朝枝湊近棠眠,仔仔細細地望著這個令他魂牽夢縈的女人,咬牙切齒道:“那便岔開腿當(dāng)我的女人,我自會救你的父兄?!焙菰捖湎乱院?,左朝枝下意識地回避棠眠的視線,就怕從她臉上看到驚懼和嫌惡。話說完,他便猝不及防的將許棠眠打橫抱起,就怕再給她說幾句話,掉兩滴眼淚,他又心軟了。
熟悉的冷香竄入脾肺,許棠眠只覺得心跳如擂鼓,她都快忘了他有多強健,都忘了在他懷里是什么樣的感受,許棠眠自然的摟著左朝枝的頸子,螓首靠在他的肩頭。
陰陽兩隔,生死相隨,重活一世,兩人不知到這之間,對方都經(jīng)歷了些什么,可熟悉的膚觸卻讓兩人都起了懷念的感受,暖意在心中流淌,可心意依舊是無法相通的,所思所想南轅北轍。
不管左朝枝做了多少的心理建設(shè),他對棠眠還是無法真的擺出狠絕的姿態(tài),他只能用滿不在乎的態(tài)度武裝自己。
“怎么不應(yīng)聲?不想做我的女人,那你知道大門在哪,出去了,就別想回來求我了?!痹捳f得狠,左朝枝卻隱隱的不安,若是棠眠真的走了,他怕他會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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