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您還傷著呢?!眰诓帕蚜藳]幾天,就不長記性了?
“可我問過太醫(yī)了,太醫(yī)說可以?!卑残裾f得理直氣壯,好像還真有那么一回事。
“王爺,方才屬下明明都在,怎么沒聽說?”安玖冷冷地瞪著安旭,安旭縮了縮,懾服于安玖的氣勢,縮了縮脖子,開始顧左右而言他。
“安玖,我說過好幾次了,別自稱屬下,要以妾身自稱,你可是我的妾室,是我的枕邊人,怎么會以屬下自稱?”
“……”安玖又快要蹙眉了,被抓包了就開始轉(zhuǎn)移話題了。這洪太醫(yī)的醫(yī)術(shù)真的可以嗎?主子這很明顯是腦子壞了??!她還是譽王的奴,萬一譽王腦子壞了,她要照顧起來豈不是很費心?
不管洪太醫(yī)怎么說的,安旭實在是忍不下去了,隱忍了十年,就算是傷口再裂掉,他也不愿忍耐了。
沒三兩下安玖的衣物已經(jīng)被安旭去除了,如今她身上一絲不掛,她僵著身子,忍耐著安旭的雙手在她身上游移著。
安玖閉上了雙眼,開始在心中默念起了心經(jīng),安旭的動作很輕柔,在她身上引起了一陣輕微的騷動,安玖更認(rèn)真的默念著心經(jīng)。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雖然安玖沒有信仰,但是念心經(jīng)能讓她平靜。
“唔……”安旭突然吻住了她的唇,讓她一瞬間驚恐地睜大了眼,她可以接受以往那種冷然的性愛,卻無法接受這種親昵的行為。安玖從五歲起接受非人的訓(xùn)練,心智和一般女人并不同,她沒有強烈的貞操觀念,可以享受性愛帶來的快感,但是安玖的感情已經(jīng)在重生之始就封閉了,她無法接受如此親昵的靠近。
安旭撬開了她的貝齒,仔細(xì)的舔吮、品嘗里面每一處的芬芳,與那綿軟的丁香小蛇盡情嬉戲。
安玖忍不住想伸手推他,可是卻在付諸實行之前,默默地握拳,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褥。
安旭明顯感受到安玖的抗拒,這讓他心中充滿了挫敗,他加深了這個吻,細(xì)細(xì)品嘗的安玖的唇舌,試圖安撫她,也安撫著自己空洞了十年的身心。感受著她真的存在于他的身下,不再是午夜夢回里面的一場春夢,不再以渾身浴血作結(jié)。
在安旭終于放開安玖的時候,他深深的望著安玖,安玖自然地躲避了他的凝視,安旭卻攫住了安玖的下巴,在兩人四目相交的時候,安玖在安旭的眼眸里面看到了執(zhí)著,以及她所不懂的強烈情感。
安旭則在安玖的美眸里面讀出了不安以及抗拒,他的胸口一痛,“安玖……我真的好想你?!彼麖?fù)述著他清醒以后,最常對她說的一句話。
“爺,安玖一直都在?!泵慨?dāng)安旭這么說,安玖就會這么答。安玖對這句話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過她也沒特別放在心上,得不到答案,她也就不去多想了。
“我再也不會放手了……”他在安玖耳邊輕聲呢喃著,含住了安玖的耳珠,安玖的耳朵是敏感的,在他的輕吮下,安玖的身子輕微的顫了一下。
他一路吮吻著,珍而重之的吮吻著,仿佛在膜拜著安玖身上每一吋的肌膚。
濕熱的吮吻從那細(xì)致的脖頸之間,來到了那誘人的鎖骨,大掌貪婪的揉捏著那柔軟的乳房,唇舌席乳首那粉嫩的茱萸,安旭貪婪的享受著安玖的體溫,品嘗著她誘人的體香,唯有如此,他才能確定她是真的。
十年來,有無數(shù)次,他恍惚間好像抱著她,可是當(dāng)他想要更進一步的時候,她就消失了,不管他怎么哀哀懇求,她就這么決絕的消失了。
在安旭的舔吻下,安玖胸前的茱萸挺立了起來,酥麻的感覺開始蔓延,安旭的大掌分開了她的雙腿。
安玖的雙腿纖白細(xì)長,而且十分健康,兩腿之間女性的牝戶美麗兒無毛,兩片粉嫩的蝶唇幽閉著,隱藏于其中的極樂泉源也如閉合的花蕾一般,等著在他身下綻放的那一刻。
男性骨節(jié)分明的長指撩過了幽謐處,那兒還是一片干涸。
安玖不想要……
這個想法讓安旭興起了一股不滿,以及一股不服,他今夜是篤定要安玖在他身下承歡,是要她在他身下欲仙欲死。
打定主意以后,安旭的唇舌從她胸前往下繼續(xù)舔弄,滑過了平坦的小腹后,往女性最私密之處而去。
安玖無法保持淡漠了,“爺,不要……”她的聲音里面出現(xiàn)了一絲絲的慌張,這讓安旭的眼底出現(xiàn)了一點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