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了,那夫君疼疼我……”安玖的唇里吐出求歡的語句,讓安旭的眼神更加的幽深了。
鏡子里,新郎新娘璧人似的,身上是最華美的婚服,彰顯著兩人如今崇高的身份,曾經(jīng)他是天邊的云,她是地上的泥,他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走下云端,她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往攀爬上,最終他們相遇了,或許一開始身份就不重要,他們便和世間一般的男女一般,有著最原始的愛恨嗔癡,致命的彼此吸引,不顧一切地奔向?qū)Ψ健?/p>
窸窸碎碎的聲音響起,安旭的褲帶被解開,褲子滑落到腿根處,他隨性地把褲子踢開,肉棍子隔著紅袍碦著安玖的后腰,他一把撩起了阻隔了兩人親近的布料,兇悍的欲根直抵安玖濕潤(rùn)的花芯。
“唔嗯……”在安旭全根沒入了時(shí)候,安玖悶哼了一聲,在立姿之下甬道特別的緊縮,若非安旭粗長(zhǎng),實(shí)在很難在這樣的姿勢(shì)下撞到最深處。
花穴緊緊攀吸,就不知是想要將入侵者排擠而出,或是將其迎接而入,層層疊疊的媚肉像是有自己的意識(shí)一般蠕動(dòng)著,惹得安旭將頭臉埋在安玖肩頭,輕喘吐息,酥麻的感受從尾椎來襲,讓他飽含欲色的臉龐也浮上了紅暈。
一手口著安玖的大腿往上提,另一手固定在安玖的胸腹之間,安旭開始有節(jié)律的往上頂弄,隨著幾下的深入淺出,安玖的雙眼迷離起來,櫻唇也吐出了低低的喘息聲,安旭透過鏡面,細(xì)細(xì)地觀察的心愛的人兒動(dòng)情的表現(xiàn),她只覺得滿足,不只身體滿足,心里更滿足。
兩人從鏡面上目光交會(huì),那目光纏綿悱惻,有著說不盡的情意,“乖寶寶,你瞧瞧,貪吃的小嘴把夫君都吞下去了?!卑残駥簿恋娜棺恿玫綗o法遮蔽兩人的交合處。
安玖的視線當(dāng)中,兩人上半身衣著端整,可是往下看一些,卻又是另外一片春色,紫紅交錯(cuò)的肉莖只余一些在她體外,其他全都沒入她體內(nèi)。
花穴穴口已經(jīng)看不出花型,被那粗大的陽物撐成了屬于他的形狀,好似她是他專屬的容器,天生便是要來納入屬于他的一切。
“哈啊……好深……好舒服……”眼前淫靡的景象令安玖情動(dòng)無法自己,大量的花液澆灌而下,咕啾咕啾的水聲隨著他的出入而響起,響亮得令人心中羞赧,每一次的抽出插入都把淫水抽出又帶入,打成了白色的細(xì)泡,在莖身四周形成了一圈曖昧的白環(huán),白環(huán)隨著他的律動(dòng)而位移,他擺弄的速度太快,讓那白環(huán)幾乎產(chǎn)生了殘影。
安玖有些癡迷的瞅著,只覺得有些神奇,自己的身子能夠如此與他契合,媚肉隨著他的抽弄翻開,里頭粉嫩紅艷的模樣袒露于兩人的視線之中,她似乎沒有這么清楚的見過這般的情態(tài)。
“娘子也讓為夫很舒服,下面的小嘴吸得好厲害?!卑残翊执?,又是狠狠的一撞,他有技巧的往安玖最敏感的軟肉撞去,沒一會(huì)兒安玖已經(jīng)沒辦法獨(dú)立站穩(wěn),癱軟在他的懷里,安旭摟著她的腰身的手移了位置,抱起了安玖站立的另外一腿,呈現(xiàn)給幼童把尿的姿勢(shì)。
安玖的大腿面對(duì)鏡子大開,紅裙從身側(cè)散落,宛若盛開的紅花,隨著他一次一次的刺激著花徑內(nèi)的軟肉,安玖瞇著眼兒,化成了一灘春水,只能不著的嬌喘吟哦,散落的裙擺像迎風(fēng)搖擺的花朵。
“哈啊啊……”強(qiáng)烈的快慰如同驚蟄一樣擊中了安玖,酥麻之趕快如閃電的流竄四肢百骸,那敏感的軟肉被推到了高峰,大量的浪潮洶涌而至,潺潺的情液澆灌而出,潮噴的蜜液打濕了兩人的衣衫,在絕美的紅色上面印上深紅的水花,一朵一朵盛開,開得淫靡不堪。
“嘶——”花徑大力的痙攣著,絞得安旭一陣舒爽,低吼了一聲,灼燙的精水澆灌著收縮不止的花穴,他抱著安玖回到了喜床邊,緩緩將她放下,讓她伏在床緣,在他退出的那一瞬間,精水隨著花穴里的淫液順流而下,一路滑到了腿根。
安旭用手指戳了戳那來不及合起來的穴口,情潮后敏感不已的受器瞬間收縮了起來,吐出了更多混雜著麝香味的情液,有她的蜜汁揉和著他的精水,混在一塊兒分不出彼此。
小童撒尿、站立、后入一次滿足外加鏡子(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