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放到榻上,若野打開周圍的暖爐蓋,撥燃了炭火,才又坐回榻上開始脫鞋。
元醉月豈會輕易善罷甘休,只是這狗東西可申訴的罪行太多,一時間竟不知道先提哪個,只得對著正要爬上她軟榻的若野高聲道:“狗奴才,誰準(zhǔn)你往本宮榻上爬了?”
若野淡色的眸子掠過她一眼,起身把床幃放下,元醉月覺出不妙,連忙抬手制止,卻被他一個輕巧的手勢,四兩撥千斤地轉(zhuǎn)到了他懷里,他順勢抱住她,“公主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狗東西,別和本宮不正經(jīng)!”元醉月踢在他胸口,若野巋然不動,抓住她的腳踝把鞋脫了扔出去,元醉月又用另一只腳去踩他的手臂,又被逮住脫了鞋。
“你居然敢忤逆本宮!”
若野把人帶進(jìn)懷里,“噓,公主別吵?!?/p>
元醉月頓住,一雙妙目狐疑地看向他?!跋茸寣傧卤ПА!?/p>
若野摟緊她,埋首在她項間深吸一口,鼻腔里躍動的全是她甜美馥郁的氣息,真是愛不夠的小公主。
元醉月不依,用手錘他,“你當(dāng)本宮是什么了?居然敢枉顧本宮意愿!”
若野抱著人倒在床上,“公主,屬下就想抱著公主睡一會兒,睡一會兒好不好?睡醒了任公主責(zé)罰?!闭f著慢慢閉眼,元醉月還想折騰他,但他似乎已經(jīng)睡去。
元醉月被他禁錮在懷里也翻不動,睜著大大的眼睛瞧他,他的發(fā)微濕,身上帶著淡淡的胰皂清香,莫非剛剛他是去洗澡了?
狗東西,洗澡干嘛,難道又想……元醉月抿抿唇,忍不住夾緊了雙腿,她才不會讓狗東西進(jìn)來,她得慢慢開始習(xí)慣。
習(xí)慣……個球啊,元醉月扭了扭身子躲開那個頂著她柔軟腰腹的東西。
他卻無意識地?fù)Ьo了她,還用下身頂了她一下。
狗東西,裝睡是吧!元醉月扭頭瞪他,卻見他閉著眼,睡顏安然。
元醉月卻是不信,若野的手卻忽然動了,熟門熟路地握住她的椒乳,下身也開始蹭她。
“狗東西,還裝睡!”元醉月咬牙切齒道。
若野蹙眉,慢慢睜眼。
元醉月瞧著他眼睛通紅布滿血絲,有點心疼,“去哪兒了?”
“公主,”他嗓音有些喑啞,“屬下睡會兒?!?/p>
“嗯。”元醉月憐惜地摸摸他的臉,還忍不住親了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