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璃垂著淚,一點反抗的能力也沒有,任由兩只雪乳被男人逐一玩弄,玩弄到了極致,再綴上沉沉的乳夾以作裝點。
酥疼,羞恥,她渾身都泛起潮紅,熱熱的,腦袋暈得厲害。
細碎的鈴鐺聲,怎么晃也不停歇,越晃越色情,像是一道淫咒施在她身上,她想捂起耳朵,脖頸上的項圈就被他扯緊!
“乖些,這聲音多好聽,”他掐著她的奶子,語氣又是熟悉的殘忍變態(tài),“聽話?!?/p>
他完全掌控著她的所有,用最讓她覺得羞恥的方式,潛移默化地告訴她該如何接受審訊。
秦攸可不喜歡隨手就把小女囚玩死。
她起碼,可以被玩一個月。
他會掌握她的全部,包括對于疼痛的接受程度。
“我們先試一試,你還欠我很多問題沒有回答,”他在她耳邊沉沉道,“比如,你的上一次逃跑。”
大手微勾,將兩邊鈴鐺流蘇的末端一并攏在掌心,不輕不重地扯著。
他的話鋒一轉,讓她稍稍放松了抗拒。
兩只雪乳軟得就像一灘嫩豆腐,瞬間就被他揪出水滴形狀。
“啊嗯——”她呻吟著,香汗滴落。
“你上一次逃跑的時候,是去給我定西裝了?!?/p>
“嗯……”她勉強承認。
“那我的尺寸呢?!?/p>
一聲秋后算賬。
身居高位的男人,心思沉得可怕。
在旁人看來,這分明不是什么急著要審的問題。
急著要審的問題,都寫在陳秘書承上來的文件里。
那份文件如今在何處?
秦攸漫不經(jīng)心地揉了揉小女囚的奶子。
又滑又膩,嫩乎乎的,耐玩。
紙可不禁撕,被他隨手揉爛了扔進垃圾桶。
今日,葉蓮一提結婚的事,他心里就不痛快。
這幾日事情多,倒是忘了和她算舊賬。
說是要給他制衣物,這個借口,她已經(jīng)用了很多次了!
“尺寸!”
男人驟然提高了聲調,來回扯了幾下鈴鐺,又把她的雪乳抓在掌心扇打好幾下!
雪白的乳肉一下子就被打腫了,浮起桃粉色的紅印,與鈴鐺的鎏金光影交輝相映。
“啊嗯——!我不知道……嗚嗚……我真的不知道……”她滿臉潮紅,疼得尖叫啼哭著。
她叫的是真話。
制衣服只是一個借口而已,她又怎會真的去了解他,了解他的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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