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互相安慰對方后,嚴婆婆沒問什么,將人拉到餐桌上讓她好好用餐,商悅也沒食欲,草草吃了些就回到自己的房間,靜靜觀察自己的房間好一會兒,才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昏睡過去。
第三天,商悅花了一整天的時間重新認識自己的家,她一個房間一個樓層慢慢的走,她家是獨棟別墅,有三層樓,嚴婆婆住在一樓,爸爸的房間在二樓,她的在三樓…她甚至每一層樓的客房都進去看了一遍,媽媽在幾年前早已過世,爸爸將媽媽的遺物收起來后,家里連一點女人味的東西都沒有。
低調(diào)奢華的擺設(shè),名家大氣的設(shè)計,處處透出一市之長的家就該是這樣,商悅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家這么陌生,沒有一件東西是爸爸自己買的,底下的人多機靈,爸爸眼皮略抬,過幾天某樣?xùn)|西就會出現(xiàn)在自己家中,精致又高貴。
就像她一樣。
只不過她擁有不可替代性,因為她是商致舟的獨生女。
她覺得自己會在客廳茶幾上遺落沒吃完的零食,水杯放到廚房沒收好,手機忘了放在房間任憑鈴聲作響,沙發(fā)上的抱枕因為她打盹掉到了地板上……她住了十多年的家,原來這么像樣品屋,沒有一樣是根本她或爸爸的愛好設(shè)計的。
她印象中的家,其實不是她的家……
“嗯,今天也吃得不多,不說話,這孩子怎么會遇到這種事呢……”婆婆忍不住跟電話那端的人多問幾句,“那樣壞的人還不能抓起來,要是小悅再遇到怎么辦?這可是在市長眼皮子底下啊!”雖然陳建輝沒有多說,到底也知道了抓商悅的人是盛市那群放肆的人……可恨連市長都得顧慮三分,“市長什么時候回來,這丫頭連睡覺都皺著張小臉,看著讓人心疼……”
“此事不能聲張,盛市最近動作頻繁,上面也與他們聯(lián)系密切,為了不讓他們找到小悅,只能先低調(diào)?!标惤ㄝx不能多說什么,商悅只是利益之下意外的犧牲品,能誰預(yù)料到她會被牽扯進來?
“唉,可憐的孩子……”
商悅聽著婆婆的嘆息,悄然無聲回到自己的房間。一關(guān)上門,她看向大開的窗戶。
她什么時候開窗了……
“你走得太遠了,悅兒?!笔煜さ哪幸?,熟悉的氣息,那隱藏在冰冷語氣之下的怒火…
猛地轉(zhuǎn)身,就見顧衍光靠著她的書桌,手上抓的是她昨天換下的裙子,那是顧衍光最喜歡的樣式,微露鎖骨,白色針織連身裙,她離開盛市穿的那套衣服。商悅聲音干澀的開口:“你…一個人來的?”
“不,但我是你最想見到的人。你真不讓人放心?!彼鹑糨p吟,拋開衣服,一把攫住了商悅,力氣之大讓她全身都疼,她不敢叫,任憑顧衍光抵在門上。
“跟我走?!鳖櫻芄獾皖^望著他,眼底一片冰冷。
“這里是我家,顧衍光?!鄙虗偙凰笞∠掳停櫻芄庖呀?jīng)很久沒有這么粗魯?shù)貙Υ?,她又見著了那不可一世的十七爺,她只是一件貨物,沒有她說話的余地。
顧衍光目光一斂,氣氛越發(fā)凝固,“這里沒有我,悅兒?!?/p>
“你以前的生活里也沒有我,顧衍光?!鄙虗偲D難的開口,“你走吧,我不會告訴任何人你來過。我們終于站在平等的關(guān)系上了,你現(xiàn)在沒有辦法勉強我做任何事,就算你帶走我,你也會為此付出代價?!?/p>
她說得沒錯,她現(xiàn)在是商致舟的女兒,G市市長之女,而不是只能依靠他的可憐悅兒。
而他未經(jīng)正常程序就來到首都,海上他可以為所欲為的殺人,而今…他必須把盛市納入此次行動考量之內(nèi)。
他將人丟到床上,兇狠快速地脫掉身上衣物,商悅大驚失色,他重重壓了上來,撕開她身上的衣物,沒給商悅反應(yīng)的時間,幾下掙扎兩人皆已赤裸。
“顧衍光!我不愿意!”
“悅兒,我說過,你必須留在我身邊,但現(xiàn)在是你不遵守承諾…”將雙手壓住在她耳邊,“你沒有資格跟我談判!”
他等不到她的心甘情愿,沒關(guān)系,溫柔疼惜等來的只是逃跑,他就撕碎了她吃下肚,看她還想跑到哪兒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