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淡淡的嗓音在無人的長廊上顯得格外孤單,讓男孩的胸口緊糾了下,女孩的痛心是他所不愿意見到的,但只有這么做才能扳倒白輕靈。
〝嗯,等我下,我去拿包包。〞蘇耘杰立即答應(yīng)下來,不一會就去而復(fù)返。
大手輕搭上黎瞳心的肩膀,擁著她離開飯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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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席餐宴下來,在白品瀚宣布消息后,不少業(yè)界大老紛紛前來攀談敬酒,白輕靈本身是滴酒不沾,但一直推辭也是挺失禮的,所以每位前輩他多少都有喝一二口酒。
這樣前前后后近十位也喝了一杯多有。
等到宴會結(jié)束,他已經(jīng)頭昏暈眩,連站都站不太穩(wěn),還是白品瀚扶著他上車,將他帶回白家別墅。
白牧成命仆人將白輕靈給帶回房先休息,他一沾上大床便沉沉昏睡過去,說起來他的酒品不錯,醉了不會吵吵鬧鬧,人來瘋。
夜深沉得不見星辰。
房門被悄悄地打開,女人慢慢地走近,接著跪在大床邊,借由昏暗的床頭燈看著不醒人事的男人。
俊秀的臉龐,額頭的碎發(fā)些許凌亂著,長長的睫毛落下形成一道陰影,怎么看都如此儒雅,還有著像個大男孩般的干凈及溫暖。
指尖碰觸上他的眉眼,沉沉細細,深深緩緩地描繪著,走過他的鼻梁,點上他的鼻尖。
〝嗯……心心…寶貝………別鬧……〞
纖指一抖,白雅妍怔住,從弟弟的口中聽到他喊著別的女人的名字,親昵的喊寶貝,她心頭難過起來。
而下一秒,她全身的毛孔戰(zhàn)栗起來,背后竄上冷意。
〝親愛的妹妹,夜闖弟弟的房間可不好啊,孤男寡女的。〞
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帶著高熱的呼氣拂過她的耳后,讓白雅妍輕抽一口涼氣,動也不敢動的。
白品瀚輕笑著,跪了下來,由后向前摟抱住嬌軀,下巴靠上她的頸窩,揶揄著問〝嗯,讓我想想你半夜來這里要做什么?〞
〝哥哥……我……我們?nèi)e的地方說……〞她小聲地要求,就怕將睡在床上的男人給吵醒。
〝看看小弟長得怎么不一樣了?應(yīng)該不是,還是你有話想對小弟說?似乎也不是,我猜…你想要爬上他的床,體驗看看不同的滋味。〞他說著,將她的身子摟得更緊,有股怒火竄升上來。
心跳亂了規(guī)律,并不是因身后男人緊密的貼近,而是因為,他點出她心中無恥的想法。
〝…哥哥…你說什么……〞
〝不是嗎?不是的話你怎么慌了?嗯?〞
〝……………〞
張口含住她的耳垂,白品瀚徐徐地道〝你的想法還真讓我覺得真他媽的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