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半身幾乎掛出了窗外,下半身卻在在窗里被人緊抱,來回聳動,汁水淋漓,紅潤裹著粗長,交合臀波翻浪,仿若置身一方天地,只他二人,刻骨纏綿。
第三十四章
雍雪陽是在淡淡熏香中醒過來的。
他睜開了眼,眼前坐著一人,淡香在其長及腰間的發(fā)傳來。
漆黑的發(fā)里還摻雜著幾片桂花花瓣。
瞧著倒眼熟的很。
雍雪陽還未完全清醒,下意識地,他捧起那縷發(fā)絲在唇邊輕吻:“美人,怎么起的這般早?!?/p>
誰料美人非但沒有羸弱地躺回他懷中撒嬌,反而回身將他壓在了床上。
壓著他的人一頭青絲密密地落在他胸膛,帶著些許癢意。
他是穿著衣服的,只是衣服很是松散。
定晴一看身上之人,卻是他的好友文成兄。
宴文成戲謔地打量了他一會,才直起身將自己的發(fā)抽了出來,手法曖昧地摸了把雍雪陽的臉:“要說美人這個名頭,還是雪陽兄你較為合適,平素里你與那些個嬌花躺在一塊,我可都快分不清該睡哪個和哪個了。”
第三十五章
雍雪陽想不起自己何時回來,又如何精準地尋到宴文成的。
只道昨日去了花樓,醉生夢死,許是貪歡時喝醉了,神志不清自己尋了回來。
自己敞開的衣襟里吻痕片片,昨日該是個銷魂夜。
可惜什么都不記得。
他慵懶地束發(fā)穿衣,眼神掠過站在銅鏡前的宴文成,突然晃過些許熟悉感。
像是確認什么一般,他緩緩靠近宴文成,卻被其他東西吸引了注意力。
“文成,原來你早已佳人有約啊,怎么,是之前那個熱辣美人跟了過來?”
宴文成一愣,脖子上就被人摸了一把,力道輕佻。
如果是以前,宴文成必然只會調戲回去,然而昨夜他們才行過那事,對方的手在他身上留下的觸感和歡愉還未消散。
這么一摸,脖頸竟成了最敏感之地一般。
宴文成風流多年,還是第一次這般羞窘。
他一把摀住那處被摸的地方,回頭看著雍雪陽,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倒是雍雪陽看著自己好友耳垂染粉,眉宇間羞色若現(xiàn),反而怔住了。
“你……”
“我已經吩咐掌柜的備好馬,早些出發(fā)吧?!?/p>
宴文成匆匆離開,倒弄得雍雪陽立在原地,滿是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