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謝玉會被自己弄哭,可夾雜著舒爽媚吟的哭聲令夏暮軒更激動,舌頭在穴口的褶皺上細(xì)細(xì)地舔過,感受著謝玉身體的輕顫,又將舌頭伸進(jìn)屁眼,輕輕地抽插起來……
光是舔弄穴口,謝玉就已經(jīng)受不住了,他從未被如此對待過。軟軟的濕熱的舌頭在脆弱得屁眼上舔來舔去,他覺得自己要被熔化了,綿延的騷癢傳遍全身,可他偏生無從排解這種羞恥空虛得難耐之感。而那人又用舌頭肏他……靈活的舌頭一邊進(jìn)出,一邊舔弄穴里的媚肉,沒有雞巴粗長,可柔軟的肏弄更讓人發(fā)狂,好像每一處細(xì)微的地方都在被疼愛,被開發(fā)……
謝玉禁不住快感,放肆呻吟:舒服,好,啊……好舒服,夏暮軒你無恥,恩啊……唔,無恥,為什么,要讓我這么舒服,嗚嗚……啊,癢死了,用力舔我,好王爺,舔死我,哦啊……
夏暮軒最愛聽謝玉含了水兒似的騷叫聲,幾個沖刺,舌頭在里面狠狠地弄了弄,謝玉就那么射了出來,屁股里又涌出一大股淫液,夏暮軒也不嫌棄,全數(shù)吸進(jìn)嘴里。
謝玉臉紅紅地趴在床上緩了好一會兒,才從激烈的高潮中回神,想到自己方才叫了什么,羞得不敢見人,嗔怒地瞪了夏暮軒一眼,下床就要走。夏暮軒將他拽回來,把謝玉的手放在自己鼓起的雞巴上,輕笑:自己爽完了就想走?
謝玉被夏暮軒壓著,用手給他解決了一回。兩人收拾好,才出門去朝堂。上朝遲到,這事說大可大說小也可小,不過他們與夏仲云的關(guān)系都十分親近,夏仲云也不是暴君,所以也沒追究,只是打趣道:丞相年級也不小了,一時控制不住,溫香軟玉的,起晚了也正常,不過皇弟啊,你又是為了什么?
謝玉被說得臉通紅,溫香軟玉?他不由瞥了夏暮軒一眼,他算嗎?
夏暮軒面不改色,道:皇兄不是罰我去丞相府修剪花草嗎,這丞相府的花兒太香,又太美,臣弟一時沉醉其中,這不就來晚了。
親生兄弟,彼此都是十分了解的,夏仲云當(dāng)即懂了弟弟的意思,笑得有點詭異,但也沒再追究這件事,轉(zhuǎn)而道:朕決定立后。
朝野震動。他們的皇上,決定立后了?容卿的身影在眾人腦中閃現(xiàn),可那是為少年啊??闯甲觽兊谋砬椋闹僭凭椭浪麄冊谙胧裁?,立刻道:朕的皇后,是丞相的親妹,嬌養(yǎng)在閨中,眾卿家可能沒見過。朕也是最近與她有過一面之緣,驚為天人,遂決定立為皇后。
夏仲云說的當(dāng)然是容韻,只不過給他重新安排了一個身份。夏仲云倒不是怕冒天下之大不韙娶個男后,而是容韻有生育能力,若此時說他是男子,以后有了孩子也是麻煩。至于說是謝家千金,便是顧及容家如今的處境了。
最近,關(guān)于容家的傳言甚囂塵上,但容家家大業(yè)大,且與七國關(guān)系平衡,一時間也沒人敢真正做出什么,若是讓別人以為容家和大夏朝結(jié)盟了,反倒容易招來群攻。
底下的臣子們是茫然的,謝家有千金?然而,就在大家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際,謝玉已經(jīng)極默契地站出來接旨謝恩了。其他人也不好奇了,皇上和丞相都說有,那就……有吧。管他是誰,總比在七國中盛傳皇帝不舉來得好吧。
敲定了此事,夏仲云便揮揮袖子走人了。寢宮里,容韻還裹在被子里酣睡。夏仲云一把掀了容韻的被子,在他飽滿的奶子上揉了一把,容韻哼唧了一聲,翻過身去繼續(xù)睡。夏仲云看著容韻雙手護(hù)著胸,肥美的屁股撅起來,還不滿地晃了晃,覺得可愛死了,忍不住用手指去戳。柔軟的臀肉被戳出了小小的凹坑,容韻終于被弄醒了,睜著迷離的眼,軟軟地抗議:你干嘛?做到那么晚,還不讓人睡覺。
夏仲云把容韻攬進(jìn)懷里,道:告訴你個好消息,朕要立你為后。
容韻怔了怔,低頭道:不……不用了,我是為了家里才出來的,等事情解決完,我就回雪山。
說完,容韻推開夏仲云,把自己埋進(jìn)被子里,差點就哭粗來。嚶,他知道自己最終的歸宿還是要回雪山,可是貪戀夏仲云的疼愛和寵溺,本以為可以多過些快樂的日子,然而……
別以為他不知道,帝后大婚之后,按例有一次冊封,不選秀的話也要從臣子家挑出千金接進(jìn)宮,美其名曰普天同慶,雨露均沾。給他后位又怎樣,難道讓他留下和別的妃嬪爭寵嗎?他的身子,離開男人太久又不行,到時該如何自處……
容韻不知道的是,這些規(guī)矩在夏仲云看來就是一句廢話,根本管不了他。夏仲云根本就忘了這些陳規(guī)舊例,也不知容韻為何拒絕。但以往的經(jīng)驗告訴他,和這個小蠢貨認(rèn)真,和他置氣,那就是犯傻了,小蠢貨的腦子里不一定又想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呢。
夏仲云也不問,把容韻翻過來,掰開腿就將雞巴放在了花穴的入口。容韻以為這人又要用大雞巴懲罰他,也不害怕,反正最后都是舒服得嘛。誰知夏仲云卻沒有肏進(jìn)去,而是用雞巴的龜頭頂住了陰蒂,輾轉(zhuǎn)研磨,可就是不進(jìn)去。
容韻一碰就發(fā)浪的身子哪受得了如此挑逗,不過頂了幾下騷陰蒂,就有淫水兒不停流出來,把雞巴泡得晶瑩發(fā)亮。容韻難過地扭著身子,想躲過折磨他的兇器,卻是另雞巴在兩瓣花唇之間來回,肏著敏感的門戶,兩瓣肥厚的肉唇不一會兒就充血腫脹起來,讓人忍不住頂開玩弄。
夏仲云見容韻扭得滿身是汗,呻吟也越發(fā)難耐,便逼問道:答應(yīng)做我的王后嗎?
容韻倔強道:我不要……嗚嗚,你就會欺負(fù)我,我要回雪山,啊……唔,進(jìn)來,為什么不肏,啊……肏我啊……
夏仲云也難受,卻強忍著,雞巴淺淺地插入穴口,花穴立刻饑渴地張開,雞巴進(jìn)去的同時,將一灘淫水兒擠了出來,順著下體流進(jìn)屁眼??释嗽S久,花穴終于被破開,容韻抬著屁股往前:好舒服啊……哦,進(jìn)來了,嗚啊……不要走,唔,你不要走……要雞巴……
壞心的夏仲云淺淺地插了一下,把容韻的饑渴都調(diào)動起來,竟又抽出了大肉棒,之后便是在兩瓣肉唇之間快速地摩擦,再不就進(jìn)去一點又出來,手也像揉面團(tuán)似的緩慢地揉著容韻的胸,容韻被折磨得不上不下,生不如死,淫欲大發(fā),哭道:要,啊……嗚嗚,要死了,騷逼要騷死了,要雞巴,嗚嗚……我什么都不要,就要雞巴肏,哦啊……給我,我當(dāng)你的皇后,當(dāng),唔,當(dāng)皇后,天天都給你肏……
夏仲云見容韻松了口,也不再堅持,一下子肏進(jìn)去,容韻爽得立刻就高潮了,前后齊噴,更高一浪的情欲打過來,雙腿纏住夏仲云就不放了。
夏仲云把他抱到一排雕工精細(xì)的大箱子面前,用嬰兒把尿的姿勢大力頂弄著容韻,讓他的兩腿張到最開,騷逼正對著幾個箱子。
夏仲云邪笑:里頭可都是我給你準(zhǔn)備的,紅綢用來做鳳袍,珍珠做鳳冠,來,寶貝兒,快尿里點騷水,讓你的鳳冠霞帔都騷騷的。
要穿著騷味兒的衣服大婚,讓眾臣跪拜,太淫蕩了……嗚嗚,全天下都知道他是個淫蕩的皇后。容韻想拒絕,身子卻更軟更敏感,小嘴兒也背叛了心臟,放蕩地應(yīng)著:好,啊……騷皇后要被雞巴肏的美死了,恩啊……上天了,噴,噴好多騷水兒,唔,我是最騷的皇后,哦啊,噴了噴了……
夏仲云抓著他,雞巴插入后又完全抽出來,每到這時,大量的淫液就從騷逼里淌出來,快速的進(jìn)出導(dǎo)致淫液四濺,全部落入了絲綢和珍珠里,然后滲透,變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