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到去德國前的兩天,舒雨的海報終于定稿,行李也收拾得差不多,終于空閑下來。沒有了外在的壓力,寫起黃色小劇本來簡直文思如泉涌,幾個小時就寫完了草稿,稍微修改了一下,轉(zhuǎn)成圖片格式在微博上發(fā)給了沈知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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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你結(jié)束了一天的實習,從公司出來時天色已經(jīng)黑了。
剛剛走出大門沒幾步,便有一道猙獰的閃電劃過天空,頃刻間便是風雨大作。豆大的雨滴落在你穿著細高跟涼鞋露出的腳背上,澆得腳下濕滑而泥濘。
你討厭這種夏日里隨心所欲,沒有一點兆頭的陣雨,嘆了口氣,從包里拿出雨傘,心想:還好不算是沒有準備。
撐上傘,正準備走向300米之外的公交車站時,聽到有喇叭傳來“嘀嘀”的聲音。
一輛黑色的埃爾法停在你的面前,車窗搖下。
“學姐,上車吧。我送你回學校。”
是那個你之前睡過兩次的學弟,第一次是在圖書館,一個悶熱躁郁,情緒和欲望都無比粘稠的午后。
你看著這輛起碼八十萬以上的車,想到后來打聽到他是計算機學院院長的兒子,又親眼看到他從一個女生的手里接過一杯奶茶。當時不忍再看下去,只記得她腰帶上的雙G十分亮眼……
“謝謝,不用啦。我自己可以回去,車站不遠?!蹦憔芙^了他。這樣的人,睡過兩次就夠了,不會有結(jié)果的。你不敢和他再多相處下去,生怕多看他一眼,就多生出一分奢望。
你試圖瀟灑地轉(zhuǎn)身,讓他目送你在雨中的背影。結(jié)果沒走兩步,就聽到“哢嚓”一聲,腳底打滑,一個踉蹌,鞋跟斷了。
你好像聽到他輕笑了一聲。
“學姐,上車吧。”他又說了一次,為你打開了車門。
耍帥失敗,你灰溜溜地坐到了副駕駛上。
一路上,他總想和你說話,你每次都假裝聽不清的樣子,指指窗外的雨,讓他專心開車。就這樣,好不容易熬到了學校旁邊的停車場。
車子熄火,你試圖拉開車門,卻沒有成功。
他忽然離你很近,問你:“學姐,你上周為什么不答應和我一起去吃飯?”
該來的還是來了,躲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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