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眼下王教授在場,實在不是討論這種事情的好時機。
王燕來看了看自己的兒子,又看了看舒雨,問道:“你們是一起來的么?”
舒雨解釋道:“嗯,我也是方毅老師的學生,和他在一個辦公室,就順便一起來吃飯了?!?/p>
“哦,真巧。”王燕來驚喜道,“怎么,知遙沒給你添麻煩吧?”
舒雨趕忙擺手:“沒有沒有,師弟很好。”
她看王教授和沈知遙還站在那里,只有她還坐著,感覺有點不合適,就趕緊讓王教授先坐下。
王燕來又看了兩人一眼,笑得有點意味深長:“我沒打擾到你們吧?”
舒雨:“不打擾不打擾?!?/p>
此時的沈知遙沒有任何發(fā)言權(quán),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媽坐在了旁邊。
不過其實眼下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雖然露餡翻車了,但也不能因為羞愧就就此和他媽搬去一張桌子,留舒雨一個人??墒前阉麐屃涝谝贿呉膊惶线m。
王女士坐下后,沒一會兒就和舒雨討論起了阮籍的《達莊論》,相談甚歡。
沈知遙聽了滿耳朵的“大而臨之,則至極無外;小而理之,則物有其制”,單個字都認識,放在一起怎么就聽不懂了呢?
再回憶一下自己差點沒及格的高考語文,又覺得聽不懂也是正常的,當年文言文題就每次都得不了幾分,還能指望幾年后突然有了進步?
他開始一下一下地用筷子戳盤里的紅燒魚,整塊的魚段都戳成了碎肉,心想:怎么感覺我在這張桌子上才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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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沒估計好進度,這周應(yīng)該是真的能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