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復柔情:“我說,現(xiàn)在的你像個瘋婆子。”
“辛遠,說點好聽的會死嗎?”
“自己耳朵聾還怪我?!?/p>
“什么?”
“走了女人!”
余加蔓被辛遠拉著,跌跌撞撞地邁過柔軟溫熱的沙灘,腳底板硌到一個東西,她輕輕“哎”了一聲,蹲下身翻了翻,撚起一塊貝殼,驚喜地叫:“貝殼哎!快看!”
辛遠就著朦朧的夜色看了眼,視線卻黏在她笑容燦爛的臉龐上。她柔軟的唇瓣微微翹起,低垂的臉盤竟也顯出幾分精致來。或許情人眼里出西施吧,辛遠覺得她自從生了孩子后,是越來越漂亮,也越來越……有韻味了……
女人抬頭,沖他樂呵道:“說不定這里還有很多,我要撿些帶回家!”她還未彎下腰來,腰上卻已先覆上一只大手。他摟著她的腰拖著她靠近自己,一手勾起她的下巴,精準地覆上她彎起的唇角上。
余加蔓手里的貝殼還握在手里,身體卻已貼上男人堅硬的胸膛。她只愣了一秒,就在他難得的柔情里軟成一灘水,下意識勾住他的脖子。海風的咸澀包裹住兩人,海浪沖刷著沙灘,遠處傳來游客的嬉鬧聲……所有的一切統(tǒng)統(tǒng)消失,天地間仿佛只剩下了對方,和眼里一望到底的柔情。
饒是遲鈍如余加蔓,也忍不住在親吻的間隙模糊不清地問:“辛遠,你愛不愛我?”
辛遠用更濃烈的吻來回應她。
她笑著,仰起脖子,任他的吻慢慢落在她細嫩敏感的脖子里。
“回去吧,我等不及了。”辛遠悶悶地說。
余加蔓不愿意:“才剛出來啊,你再忍忍。”
“忍不了了,你要把這幾年的統(tǒng)統(tǒng)補給我!”
“這幾年怎么了?我虧待你了?你哪次不是自己弄得爽快了……”
他“嘖”了一聲,為自己的無理取鬧辯解:“小孩很吵?!?/p>
“他們哪里能影響你……喂喂喂別拉我,我自己走啦……”
最終余加蔓只撿到了一塊貝殼,拿回酒店一看,郁悶,還是一塊丑不拉幾的小貝殼。
酒店柔軟的大床上,窗簾緊閉,大床上的兩人喘息正濃,激情勃發(fā)。
辛遠把赤裸的女人壓在大床上肆意親吻,手指在她的下面摸索著,突然問一句:“你什么時候給我含?”
余加蔓一口氣險些沒喘上來,她看著身上的男人,老臉一紅,說:“誰要幫你含……多臟啊……”
“臟?”辛遠不可思議地看了眼自己的玩意,忿忿地把它往她的大腿上磨了磨,說:“你嫌我臟?我只有你一個女人哪里臟了?我舔了你那么多次,你個白眼狼,就不知道回報回報我?”
余加蔓別過頭,別扭道:“我也沒讓你那個我……”
辛遠哼了一聲,掐了一把她敏感的乳尖,不滿道:“你全身上下我可全都舔過了,你呢?”
余加蔓實在受不了他的強詞奪理,強忍羞澀回他:“你不也喝了奶了么,扯平了么……”
辛遠脖子一梗,下意識咽了口口水,訥訥道:“那個不好喝……”
余加蔓氣得拍了他的肩膀一下:“不好喝你還喝那么起勁?跟小孩搶奶你也好意思!”
“誰叫他們老是霸占著你的這里……”他愛不釋手地揉了兩下,拇指指腹在她的敏感點上刮過來,擦過去,把余加蔓揉得氣喘吁吁,再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今天換你服侍我,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讓你在上面?!毙吝h說。
在上面?余加蔓心動了,她的婚姻生活簡直就是一部可歌可泣的被壓史,無論什么地方什么體位,她總是被壓得不能自控。農(nóng)民也有春天,也要翻身啊!
“你說話算話?”
“當然!”
辛遠笑笑,翻下身平躺在床上,用眼神示意她。余加蔓在接到他魅惑的眼波時下意識地咽了口唾沫。辛遠的眼睛生得好,當他刻意想勾引女人時,上挑的眼角就是最好的催情劑,恐怕沒有誰能抵得住……她美滋滋地想,這個妖孽,怎么就成了她老公了呢?世事無常啊世事無常!
余加蔓一咕嚕翻身,騎在他的腰上,才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赤裸,這樣一來,全給他看了個遍。饒是兩人早已不是第一次這樣赤誠相對,她也忍不住羞惱,向前一撲蓋住他似笑非笑的眼睛,怒:“不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