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加蔓怒了,狠狠踹了他一腳,也不管他是誰了,罵道:“滾!你是不是有病??!”
辛遠沒發(fā)火,可也不再說話了。
兩人終于要入睡了,可辛遠怎么睡得著。身邊女人身上傳來一陣陣馨香撩撥著他的神經(jīng),滿腦子都是剛才在浴室里看到的情景,頓時覺得下腹有些灼熱。他難耐地動了動身子,卻不經(jīng)意碰到了她的腰,軟乎乎的觸感,和他的完全不一樣……
他伸出手慢慢地摸索過去,輕輕碰了碰她的腰,見她沒反應(yīng),大著膽子揉了一把。
余加蔓終于怒了,一把拍掉他的爪子,說:“辛遠,你到底要怎樣?”
辛遠也不是個能忍的,當下一不做二不休,循著心里的意愿,翻身壓了上去。眼睛對著眼睛,鼻子對著鼻子,看著親密無間,可他說出來的話卻與親密無關(guān):
“我想上你?!?/p>
余加蔓瞪大了眼,突然間結(jié)巴起來,臉唰地一下漲紅了,卻兀自倔強地頂嘴:“我沒聽錯吧?你不是很瞧不起我么,別開玩笑了!再說、你憑什么、那個我!”
“憑我們是夫妻,這是你的義務(wù)!況且你寫的約定上第三條,如一方有生理需求,另一方不能隨意拒絕。”
“那是在另一方愿意的情況下!現(xiàn)在,我不愿意!”以為她是想上就上的嗎?把她當什么了?
辛遠輕笑:“不愿意?”他挺了挺身,故意將身下的堅硬抵在她腿上,“那這玩意兒怎么辦?”
腿上的熱度快要燒灼了她的皮膚,她紅著臉推搡著他的胸膛,嚷道:“你下去自己解決?!彼睦镏涝趺崔k,她活到現(xiàn)在,可是連初吻都還在啊……
“我已經(jīng)勞動我的右手那么多年了,現(xiàn)在我都結(jié)婚了,你還讓我自己解決?”
他一臉的似笑非笑,一只手不安分地順著她的腰輕輕地撫摸撩撥,下面也有意無意地觸碰著她,叫她羞得無處遁形。握住他亂動的手,她支吾道:“我、我還沒準備好…”
他輕輕松松掙脫出來,如愿摸到她軟膩的身子,他舒服地嘆了口氣,說:“不用準備,我們一起……”
似乎怕她反悔,他低下頭擒住她的唇,堵住了她的欲言又止。沒想到一親上去卻無休無止起來,那女人的唇舌抹了蜜一般,甜進了心里,忍不住就伸了舌進去與她的糾纏。她是生澀的,一開始還躲,舌尖卻被辛遠霸道地裹住,狠狠吮著舔著,漸漸也摸索出了一些門道,只是仍舊守著自己的城池不肯輕易出城……
她的腦子暈乎乎的,全部的心神都被辛遠占領(lǐng),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在他嫻熟的帶領(lǐng)下亦步亦趨地跟著,緊緊咬著嘴唇防止自己發(fā)出聲音。
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辛遠是男人,這話對他當然也適用。他從不勉強自己,他對她有欲望了,那就上,反正她都是他老婆了,這是她的義務(wù)!
他撥開她睡衣的領(lǐng)口,輕輕拽到肩下。圓潤白皙的肩膀露出來,在明亮的燈光下瑩瑩泛著柔和的光芒。辛遠試探地舔了舔,便毫不猶豫地吻了下去,鼻尖觸到她的皮膚,一股馨香襲來,卻叫她癢得縮了縮脖子。
他一只手按著她的腰,另一只手悄無聲息地向上移,在她胸線處畫著圈圈,卻始終不去觸摸高聳的尖尖。
入手滿是溫軟,那感覺快要讓他愛不釋手。他才發(fā)覺,自己原先上過的女人,真是沒什么趣味,雖無一不是身材曼妙,可未免太瘦了,身無二兩肉,也就瞧著好看。而身下滿臉潮紅的女人,哪都不好看,可這一身的軟肉,手感極好,起碼他就很愛。
女人勉強伸出手來,無力地推了推他的肩膀,聲音也是軟綿綿的:“關(guān)燈……”
辛遠沒理她,這一身白皙的皮膚,關(guān)了燈就看不著了,他又不傻。
他重又堵住了她的唇,順勢將她的睡衣剝了下來,隨手扔了出去。女人“唔唔”地抗議幾聲,最終抗議聲被他的攻勢融解,大腦空白,思維混沌到再也想不起來。
她的身材很有料,即使不穿胸罩,那一對兔子般的柔軟也高聳地挺立著。辛遠暗罵自己沒出息,跟個毛頭小子似的,摸上去的時候手竟在微微顫抖。他使了力地揉弄,直到那朵紅梅顫巍巍地挺立,才俯下頭含住。余加蔓“啊”地驚叫一聲,他輕笑,惡作劇地拿牙齒輕輕磨著乳尖,身下的女人便“嗚嗚”地似痛似樂地輕哼起來。
三兩下迅速地脫掉自己的衣服,復(fù)又壓向她,余加蔓紅著臉哼了一聲,卻不做聲。辛遠拿下她擱在唇邊的拳頭,啞著聲音,笑道:“別咬,叫出來。”她瞪了他一眼,眼眸里似含了一汪春水,就這么將他望著。那汪水蕩啊蕩啊,蕩進了他的心里,小貓爪子撓的感覺又來了……
他的手剝開內(nèi)褲,探進她的私處,感受到她明顯的緊窒,原來還是個處啊……
他不由得溫柔起來,慢慢地挑弄起她的欲望,直到夠濕潤了,才慢慢地將手指推進去……余加蔓推了推他,細細的聲音說道:“疼,你出去!”
“乖,等會就好了。”
“你別動,出去!”
“……”
直到她適應(yīng)了,他才將她的內(nèi)褲剝下,只來得及脫出一只腿,便急色地大大地分開她的腿,將自己灼熱得快要爆炸的硬挺抵著那入口,緩緩地廝磨起來。聽著身下女人難耐的輕吟,他腰下漸漸用力,才進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