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加棋呵呵笑,撓著她的腋窩說:“我姐姐那么厲害,姐夫是不是怕你呀?”余加蔓笑倒在床上,推拒著她的手,說:“別撓了…哈哈…小琪,你再不放手…哈哈哈…我可生氣了!”
姐妹倆鬧沒了力氣,喘著氣癱在床上。余加棋又不知想到什么,雙手托著腮幫子做天真狀說:“姐,你們有沒有那啥啊?”
余加蔓老臉一紅,說:“什么那啥,你關(guān)心這個干嗎?”
“你臉紅了!你果然忍不住對姐夫下手了!也難怪,姐夫那么秀色可餐天姿國色,姐你撿大便宜了!”
余加蔓:……
完全說反了有木有,哪里是她忍不住,分明是他對她欲行不軌,一趁獸欲?。?/p>
第二天,余加蔓帶著余加棋回家去了。余媽媽心情很好,晚上帶著姐妹倆一起去小區(qū)中心扭廣場舞。凡是見到余加蔓的叔叔阿姨,沒有一個不夸她一句的,把余加蔓28歲的老臉夸得紅透半邊天。余加蔓看著笑出朵花兒來的老媽,無奈扶額:“媽,你以后不要跟別人說我和辛遠(yuǎn)的事兒,多不好意思??!”萬一以后她倆掰了,那不是鬧笑話嗎!
她媽輕飄飄道:“干嘛不說,咱家有多好一姑爺,誰比得上?”
“那也犯不著成天掛在嘴邊,讓人家聽了嘴上不說心里肯定也不樂意?!?/p>
她媽撇嘴:“我哪有成天掛在嘴邊,是他們非要問的?!?/p>
“那……”
“那什么那,你這孩子不懂事兒,咱家難得有這樣的喜事,你還藏著掖著,小遠(yuǎn)不嫌你丟臉,你反倒嫌起他了!”
余加蔓無語,媽哎,你到底是誰的媽呀!
辛遠(yuǎn)在第三天晚上回來了,風(fēng)塵仆仆,白襯衫扣到第一個,領(lǐng)帶規(guī)規(guī)矩矩系著,西裝搭在臂彎上,很好,很精英。
余加蔓從廚房探出頭來,說:“吃過了沒?”
他邊解著襯衫領(lǐng)口處精致的手工扣子邊走進(jìn)來,嗅了嗅滿屋子的香氣,說:“吃過了,你煮什么呢?”
余加蔓拿大湯杓攪著咕嘟咕嘟的湯鍋,順口答道:“燉雞湯,姥姥家自個兒養(yǎng)的土雞,拿了兩只給我媽,我媽給我送來一只,這雞可鮮了呢,放外頭賣賣要一百多呢……”一轉(zhuǎn)頭見辛遠(yuǎn)手里捏著一把杓子,探手就著鍋里舀了一口喝了,臉色變了變,沒說話。
余加蔓問:“哎你不是吃過了,怎么喝上了?怎么樣好喝嗎?”
他還是不說話,捏著杓子瞪她。
她好笑:“燙到了是不是?誰叫你那么急!”她用手里的大湯杓給他舀了一小口,放在嘴邊吹了又吹,才送到他嘴邊,說:“不燙了,喝吧?!毙吝h(yuǎn)就著她的手抿了一口,含糊道:“味道還行?!?/p>
“要不我給你乘一碗?不過要等等,冬筍還沒好……”
他唔了一聲,轉(zhuǎn)身出了廚房,十分多鐘后穿著睡袍頂著濕漉漉的頭發(fā)出來了,頭發(fā)上的水珠甩了余加蔓一臉。他把臉湊過來問:“還沒好么?”
“馬上,你真沒吃飽?”
“飛機餐太難吃了,根本沒吃多少。”
“我從沒吃過呢,連飛機都沒坐過……”
“……”
片刻后,他吐著紅艷艷的舌頭毫無形象地皺著臉,烏黑的眼珠子波光瀲滟的,真比電視劇里那些傾城的美人還要誘惑人。余加蔓不受控制地挪過去,失了神智般說:“我給你吹吹…”說完對著他的舌頭真的吹了一口氣……
下一刻,她的臉被一只大手毫不客氣地推向一邊,被燙到的男人抿著嘴瞪她,說:“離我遠(yuǎn)點!”
余加蔓紅著臉灰溜溜地退下了。
收拾碗筷的時候她又問了一句:“你舌頭沒事吧?”
他白她一眼:“沒事!”
晚上自然是要溫存一番的,余加蔓特別配合,因為心懷愧疚,她主動環(huán)住他的脖子,嘟著嘴湊上去,甚至主動地伸出舌闖到他的地界里。舌尖相觸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