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場籃球賽她必不落下,她甚至準(zhǔn)備好了99朵玫瑰準(zhǔn)備表白…
然后邱朗突然就有女朋友了,聽說那姑娘追了他三年多,鍥而不舍啊鍥而不舍,終于抱得美男歸。
余加蔓那個恨啊,明天……明天她就表白了??!這樣一來,她還玩?zhèn)€P啊!老天爺你耍我呢吧?
暴躁的余加蔓連暗戀都以失敗告終。后來余加蔓總算想通了,一直以來自己桃花運(yùn)不旺的原因不是因?yàn)樽陨項(xiàng)l件太差,而是眼光太高,自身?xiàng)l件跟不上眼光的高度……什么校草班草系草,壓根就不是她碗里那塊肉……咦,辛遠(yuǎn)算怎么回事?這廝放到學(xué)校準(zhǔn)是個校草級別的人物,可他莫名其妙成了她的親親老公,難道、難道老天終于開眼了要給她補(bǔ)償?
呸!
辛遠(yuǎn)那種大男人主義強(qiáng)勢霸道刻薄小心眼的男人,算個毛線的補(bǔ)償啊喂!
她就這么倔著,把邱朗當(dāng)做心里遙不可及的目標(biāo),明知不可能,還是不愿意放棄,這簡直快要成為她的信仰了。再后來,邱朗和別的女人結(jié)婚,余加蔓終于放棄了,死心了,乖乖地相親了。
第一個相親對象是老媽單位里葛大媽家的小兒子習(xí)越,聽說小時候還和她一起玩耍過,只是因?yàn)樗{(diào)皮扒了人家小男孩的褲子,后來兩個人便相看兩厭,漸漸就不聯(lián)系了。
余加蔓把自己拾掇得清清爽爽去赴了宴,表情輕松,馬尾辮在腦后一晃一晃。習(xí)越仰著他那倨傲的小臉從頭到腳打量了余加蔓一遍,從鼻子里哼出聲音道:“好久不見,你怎么還是這么胖?”余加蔓也不生氣,慢悠悠坐下,道:“好久不見,你越發(fā)虛弱了,要不改天我?guī)闳ツI臟科瞧瞧,掛號費(fèi)算我請你!”
“哼!”
微胖的余加蔓全身肉嘟嘟的,只是因?yàn)樗摹案啐g”,原本的憨厚可愛也變成了不得不提的缺點(diǎn)。兩人客氣地尷尬地寒暄了半天,各自收拾東西回家,各找各媽。
第二個相親對象是二姨所在政府單位里的小伙子,端著鐵飯碗,有房有車,只是……
余加蔓看著眼前面色蠟黃的四眼禿頭大叔,腦門掛下一滴冷汗,實(shí)在無法把他和“小伙子”三個字聯(lián)系在一起。余加蔓勉強(qiáng)保持笑容:“這位大哥,您多大啦?”
大叔笑笑,露出發(fā)黃的牙齒,講話間隱約可以看見他的后槽牙,開口道:“三四三啦,余小姐李嘞?”某人石化……發(fā)短信給損友宋蘇蘇,這家伙心領(lǐng)神會,一個電話打過來,余加蔓便捂著電話作信號不好狀,喂著喂著一溜煙跑了。
宋蘇蘇涂著紅色丹寇的纖纖細(xì)指直指向余加蔓的額頭,怒道:“你可真出息!缺男人缺到這種程度?那種不入流的貨色約你你也去?跳樓大甩賣啊你?!”
余加蔓掙扎著辯解:“我真不知道他長這樣,如果我知道,打死我也不去?。 ?/p>
宋蘇蘇輕蔑地“哼”了一聲,尖俏的下巴仰得高高的,拍拍她的肩,施恩道:“走,今晚跟姐混,姐帶你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男人!”
是夜,A城最大的夜總會霓虹,豪華VIP包廂“金樽對月”。
余加蔓跟著宋蘇蘇推開包廂門,里頭煙霧繚繞,炫彩的燈光晃得人眼暈,分不清里面究竟有多少個人,可是從那煙霧中隱約閃現(xiàn)的窈窕身姿中可以瞧見,美女占大多數(shù)。
一個瘦高的男人端著杯子笑嘻嘻地走過來,對宋蘇蘇笑道:“咱們蘇蘇小姐好久都沒來看咱了,怎么,是想哥幾個了嗎?”
宋蘇蘇嬌笑著啐了他一口,轉(zhuǎn)身走了幾步偎進(jìn)沙發(fā)里斜靠著的男人懷里,端過桌邊的酒遞到他唇邊,笑道:“遠(yuǎn)哥,蘇蘇給您賠不是啦,您就別讓莫北揚(yáng)他們占蘇蘇便宜了?!?/p>
男人的臉隱在黑暗中,低頭就著她的手抿了一口,大手在她背上摩挲,低沉悅耳的聲音緩緩響起:“這我可做不了主,莫北揚(yáng)厲害著呢,我也怕的?!?/p>
宋蘇蘇嬌笑著,喂他喝下了一杯酒。
余加蔓差不多整個人僵在了那里,她從來不知道那個傲氣自信的宋蘇蘇會有這樣的一面,嬌弱得猶如一根紫藤,攀附著男人寬廣的胸膛。莫北揚(yáng)好奇地打量她好幾眼,才道:“這妹妹是誰啊?蘇蘇你帶來的嗎?”
宋蘇蘇這才坐直了身,站起來拉過余加蔓,笑意吟吟道:“這我閨蜜,這幾天被家里逼著相親逼煩了,我就帶她來這里玩玩?!北娙说囊暰€幾乎都繞到她的身上,余加蔓大大方方地打招呼:“大家好啊,我是蘇蘇的好朋友余加蔓,初次見面,大家不要拘束,吃好玩好哈!”
莫北揚(yáng)樂不可支,指了指沙發(fā),道:“坐啊余妹妹,你瞧哥哥像是會拘束的人嗎?這話都被你說完了,那今兒咱就痛痛快快地玩!”
很快幾人就湊了一桌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