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你身上唯一的發(fā)光點都沒了!”
余加蔓氣得渾身發(fā)抖:“你又好到哪里去了?玩弄女人,玩弄感情,萬花從中過片葉不留身很光榮嗎?值得你炫耀嗎?”他這樣說她,仿佛給她身上澆了一桶冰水,毫不留情的。
辛遠(yuǎn)猛然坐起,甩開她的手,冷笑:“我炫耀什么?娶了個喜歡別的男人的老婆我能炫耀什么?誰知道你們是不是什么齷齪的勾當(dāng)都做過了!你怎么這樣給我長臉,說出去人家一定指著我脊梁骨笑我戴綠帽子!”
“你!”余加蔓氣得恨不得掐死他,眼里失望濃重,心仿佛被一只手牢牢攥住,快呼吸不過來。良久,她才忍住怒意,深呼吸一口,平靜地開口:“辛遠(yuǎn),你要是不喜歡我,就不要惹我,我不是外頭的女人,不是你玩弄的對象!要是你討厭我,我們可以離婚,我一定簽字?!?/p>
說完她起身下床,可還沒下去腰就被一雙大手牢牢抱住,身后貼上一具滾燙的男性軀體。他無奈的聲音傳來:“咱們能別動不動就吵架么?好好的不成嗎?”
“是你沒想和我好好的?!?/p>
“明明是你老是惹我生氣!”
她語氣不善:“你什么時候能改掉你那流氓的毛病,什么時候我就不惹你生氣!”
他大言不慚:“不可能了,別的人想讓我流氓我都不屑!你該慶幸!”
余加蔓累極,掰開他的手指,說:“你松開我,我不想和你說話了?!?/p>
他死不松手,和她你掰我纏的,鬧得脾氣又起來了:“我承認(rèn)我的語氣有些沖,可你又好到哪里去了?”他辛遠(yuǎn)什么時候這么低聲下氣地求過女人?從來只有女人求他留下來的份,哪想到他也到了要在床上留住女人的地步!
“我是不好,所以你別來管我了,我也不會管你!”
辛遠(yuǎn)聽罷,突然松手,余加蔓沒來得及反應(yīng),一頭扎下床,險些磕到床頭柜。辛遠(yuǎn)涼涼地說:“行啊,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還能死皮賴臉不成?只不過到時候你生不出孩子,我媽逼你搬回去的時候,別找我?guī)兔?!?/p>
余加蔓不理她,捂著摔痛的手臂,頭也不回地出門。
這亂七八糟的關(guān)系,她真想拿把剪子一剪刀剪掉!
028 不管過去好不好
莫北揚瞅著消沉的辛遠(yuǎn),連嘆三口氣,“不是好了嗎?怎么又鬧上了?”
辛遠(yuǎn)摔杯子:“好個屁,這個死女人軟硬不吃,真當(dāng)她自己是塊寶不成?”
莫北揚得意地笑:“你可不就把她當(dāng)寶?”
“莫北揚,說話前可要想清楚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把她當(dāng)寶哄著愛著疼著怕她磕著碰著疼著了?”
莫北揚聳聳肩,表示不再搭理他。
辛遠(yuǎn)更郁悶。
瞅著他的臉色,莫北揚連喊幾個女人取樂子都不敢,只好喊幾個兄弟來陪他。誰料一個個來了不是嘲笑,就是幸災(zāi)樂禍,只可惜沒人敢明目張膽的取笑。唯有過來人畢書邡好脾氣地和他碰杯,拍著他的肩膀笑道:“別理他們,自己沒老婆還見不得別人好!需不需要我給你開導(dǎo)開導(dǎo)?”
辛遠(yuǎn)拍開他的手,鄙視道:“畢書邡,你什么時候成了知心大哥了,這么八婆?”
畢書邡碰了一鼻子灰,無語,遂坐回自己的座位。莫北揚哈哈大笑,“畢爺你就別管他了,他什么話都聽不進(jìn)去,讓他喝吧,喝死算!”
畢書邡好奇地打聽,莫北揚只模糊地說了個大概,他就笑著點頭,已然意會到其中的精髓?!澳銈兌疾恍?,還得我去看看他?!?/p>
莫北揚這時候也難免幸災(zāi)樂禍:“可別再被罵回來?。 ?/p>
辛遠(yuǎn)醉意醺然地看著他,怒:“畢書邡,你他媽又來干什么?”
畢書邡抿嘴微微笑:“為了報答你小時候借我錄像帶看,我決定幫襯幫襯你。你告訴我,你作為男人,最討厭女人哪一點?”
辛遠(yuǎn)“嘖”了一聲,想也不想便脫口而出:“虛偽!嘴上一套背后一套!不溫柔還脾氣硬!已經(jīng)有男人了還肖想別的男人!”
“……”
“你確定她真的有肖想其他男人?還是說,你只是看到了幾個畫面,自己妄下定論?”
辛遠(yuǎn)抬起眼,冷靜道:“她都承認(rèn)了,我還能逼著她把話咽回去么?”
畢書邡想了想,說:“上回我們?nèi)ツ慵?,覺得她這人不錯,應(yīng)該做不來這種事?!?/p>
“所以說她虛偽!”
“過去真的那么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