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遠想起莫北揚的說辭,他拍著他的肩膀,難得認真道:“好不容易有個家的樣子了,你也認真些,外頭的女人能斷就斷了!我看你家那位是個居家的,又賢惠,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辛遠也說不上來哪里不滿意,在他的心里,她只是那個有著一身好皮肉的“老婆”,和戀人之類的無關(guān)。他無法把她想象成熱戀的人,卻慢慢習慣在日復(fù)一日的生活里有她的存在。
他拽住她的手臂,沉下心來問:“你是不是介意我和歐陽洛洛的事?”
她這口氣堵得久了,輕易紓解不得,冷哼:“我怎么會介意呢,我都沒有權(quán)利管你的事??!”
眉頭狠狠皺起,他用了些力氣制住她,聲音卻透著嚴肅,那是余加蔓從未見過的辛遠。
“好好說話!”
余加蔓不自覺便端正了態(tài)度。
“回答我是不是?”
“明知故問!”
辛遠稍稍放松了力道,握住她手臂的手改成扣住她的手腕,指腹不自覺地在她絲滑的肌膚上輕輕摩挲:“我和她沒關(guān)系,不是戀人,也不是你想像到的任何一種曖昧關(guān)系。”
余加蔓斜眼:“她喜歡你。”
“嗯。我不喜歡她?!?/p>
余加蔓面色稍緩,卻仍兀自生悶氣。
他輕笑,捉住她的手腕放在唇邊親吻,聲音不復(fù)嚴肅,微微透出一些憊懶:“喜歡我的人多了去了,你沒必要為這些生氣?!?/p>
可他分明說過叫她不要管他的事,她還記得自己當時的心情,猶如當頭棒喝,被一桶冰水從頭澆到腳,冷得渾身顫栗。如今又來跟她解釋,是為了什么?
“跟我回去吧,我們好久沒有做了,你就真的一點也不想我?”辛遠湊過來要吻她,她頭一閃,嫌惡地避開了。
還能因為什么!當一頭禽獸不小心弄丟了嘴里的食物,他當然要想方設(shè)法地重新弄回來,甚至不惜拿好話哄騙她!
“我不回去!”只想著和她干那事,她是他老婆,又不是隨時隨地想上就上的妓女!
辛遠這下是真的不耐煩了,嘖了一聲便問:“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她跟他說不到一塊去,起身便想走,辛遠眼疾手快地拖住她的手,咬牙道:“該死的女人,今天你是逃不掉了,你不想回也得跟我回去!”
她掙扎著大叫:“禽獸!我告你強奸!”
“我是你老公,算什么強奸!”
余加蔓被他一路拖著,接受了無數(shù)路人的注目禮后,被他塞入車子里。車門一下鎖好,辛遠怒氣沖沖地發(fā)動車子,那架勢,就是要把她擄回家上了。
余加蔓又抓又打,辛遠忍無可忍把她的手抓住,大聲威脅她:“你再敢動一下,信不信我在車里就把你辦了?”
她真是怕了他了,更怕他不管不顧車震,想著不過一死,死在家里要比死在車里好。
可車卻越走越偏,幾乎到了荒無人煙的城郊。余加蔓心里那股不好的預(yù)感越來越強烈,掙扎著問:“你開到這里來想干嘛?”
辛遠獰笑著,把她從副駕駛拉出來丟進后座,整個人壓上去,笑得宛如地獄里的厲鬼:“想干嘛?當然是好好疼愛你了,誰讓你這么不乖……”
余加蔓驚恐了,暴躁了,出離憤怒了,使勁推打著他,喊得像個被強迫的黃花閨女:“你不要臉,你放開我!你唔唔唔……”救命啊嗚嗚嗚……
一記熱吻過后,她臉頰通紅,不甘地瞪著身上的男人。辛遠的眼里星光點點,像打碎了的琉璃盞。他舔著她的下巴,含糊地說:“你這個狠心的女人,做飯只做自己的,也不管我……”
她的手推著他,卻實在用不出什么力氣。聞言還不忘頂嘴:“咱倆關(guān)系又不好,我干嘛給你做飯?”
話剛說完,乳尖便被男人懲罰般重重擰了一把。女人驚叫出聲,睜著眼瞪他。辛遠拿勃起的下身頂了頂她,表情淫蕩,語氣卻格外認真:“咱倆這樣的關(guān)系還不好,你想要怎樣的,嗯?”尾音上揚,魅惑迷人。
余加蔓咬著嘴唇,臉慢慢漲紅了。她可不像他臉皮厚,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若無其事地說出下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