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得也不少,莫北揚這小子就是來砸場子的,先是把他家里里外外探測一遍,語氣酸溜溜地說:“你這里終于也有點家的感覺了?!彼籽郏骸安皇羌沂鞘裁矗俊?/p>
“以前叫單身男青年的住所,現在是家。”
“切?!?/p>
喝飽了,臨走前他還拍拍他的肩膀,說:“下回哥再來找你喝酒!你不來趕我們的場子,哥們來趕你的場!”
他朝他屁股踹了一腳,“滾吧你!再也不要來了!”
扶著發(fā)暈的腦袋鉆進洗手間,出來時還不見余加蔓。他疑惑地進了臥室,然后在大開的浴室里看到跪在地上趴在馬桶蓋上呼呼大睡的余加蔓。
她的衣服撩到了腰間,露出一段白皙的肌膚,在瑩瑩的燈光下愈顯嬌嫩。發(fā)絲微亂,貼在臉頰上,隨著呼吸輕輕飄動。他用腳尖踢了踢她的屁股,她嚶嚀一聲,微張的嘴砸吧兩下,理也不理。
蹲下身輕拍她的臉,“喂,回床上睡,你趴馬桶上,我怎么用?。俊?/p>
“唔?”她睜開一只眼瞧了瞧他,努力辨認了一會,傻笑出聲:“帥哥,你,你誰???”
“……”
看她自顧自脫衣服,辛遠愈發(fā)口干舌燥起來,制住她的手,連拖帶拽把她從馬桶上拽起來,她還不愿意,死死抱著馬桶抗議:“你干什么拉我,唔,要吐了……”
辛遠連忙松開她,她又軟下去,倒還懂得掀起馬桶蓋,卻醞釀了半天,眼看頭都要埋進去,什么也沒吐出來。
辛遠無語地把她拉出來,她軟綿綿地倒在他身上,雙手在他身上摸索著,突然大叫:“辛遠!我要在上面!”
“做夢!”
“我要在上面!”說完就化身大力士,把他推得靠在盥洗臺上,使勁壓住他,踮起腳尖,嘴巴湊過來精準地含住他的。辛遠被她弄得腹下一緊,松松環(huán)著她,任她動作。咬嘴唇太辛苦,她漸漸下移,輕輕地吻他的脖子,舔過他的喉結。辛遠情難自禁地咽下一口口水,喉結便上下滾動,她看得開心,用舌頭輕輕逗弄他的喉結……
衣服漸漸飄落,女人的手抱住他精瘦的腰,埋頭在他胸前烙下細細的吻。褐色的乳珠小得她要用舌頭努力卷才能卷起來,無奈之下只能含著,舔著,偶爾吮吸一下。辛遠被她弄得下身快要爆炸,把她往外一推一拉,兩人已然換了方向。又嫌這樣不過癮,托著她的屁股將她抬起來,往盥洗臺上一放,才心滿意足地咬她的嘴唇,大手握著她的胸脯揉,掐著乳尖撥弄,弄得她吟哦出聲。
內褲早已被她的花蜜浸濕,辛遠撥開那層薄薄的布料,探手進去,食指揉了揉她顫抖的小米粒,中指已毫不留情地刺入桃源洞。女人嬌吟一聲,雙腿努力想并攏。辛遠看穿她的意圖,伸手出來把她兩條腿掰開,腳跟放在桌面上,一左一右放在兩側,這樣一來,她門戶大敞,全身上下只有一條薄薄的內褲遮擋。
她醉醺醺地感覺自己正漂在海面上,全身無依,好容易抓住一塊浮木,便死死拽著不松手。她勾住辛遠的脖子,熱氣噴在他的臉上,聲音變得又媚又軟:“辛遠……”
辛遠雙手撐著她的腿,彎下腰隔著內褲親了親她的下身。余加蔓渾身一抖,蜜穴里涌出一股熱浪。他一根手指撥開內褲,舌頭直接抵上她的穴口,輕輕地勾弄,將她的蜜流全數卷入口中。
“不要……別……”
他的喉嚨同樣沙啞,聲線性感:“不要什么?不要停嗎?”
玩弄過癮了,他才直起身子,雙手托住她的臀部,將她湊近自己昂揚的堅硬,慢慢把她的內褲磨開,而后,重重的挺進……
女人被撞得頭一仰,手指緊緊陷進自己的掌心,難耐地哼:“呃……你,你輕些……”
辛遠不管不顧,循著溫暖的地方一味地挺進,用力再用力,愈來愈深,直到頂到花心,聽到女人的高聲尖叫。
她的兩只腿高高翹起,小腿艱難地架在辛遠的肩膀上,而屁股幾乎離開了盥洗臺,被辛遠托著使力朝自己撞著。他下面兩個鼓囊囊的子孫袋沉甸甸地拍打在她的臀部上,肉體相觸的淫靡聲音一遍遍響在耳畔。
余加蔓受到的刺激過大,在滅頂快感襲來時,不負眾望地……暈了……
019 她們沒有我老婆肉多
三亞。
辛遠出差第五天,忙完了手頭上的事,只等明天合作方代表帶合同來簽字。辛遠在三亞的沙灘上逛了兩遍,閑暇之余又有些無聊。
同行的經理建議,不如找個地兒喝喝酒??此歉扁嵉谋砬?,言下之意,就是再找兩三個漂亮的妞兒玩玩。
辛遠想到酒店里冷冷清清的房間,便欣然前往。
同去的還有兩個年輕的男孩子,剛來公司不久,見不茍言笑的老板也在,便有些放不開??亢5木瓢衫餆艏t酒綠,放眼望去,舞池里混著不少人,種族倒也有分別。亞洲有,歐洲也有,還有那在黑暗里閃閃發(fā)亮的白牙,恐怕還有非洲的。辛遠在吧臺上隨意挑了個座位,點了杯長島冰茶,辛辣的液體一入喉,仿佛在唇齒間都能嘗到它翻滾的烈性。
經理讓他過去和他們一塊坐卡座,他淡淡拒絕,指了指那邊一團興奮的男孩子,說:“你們好好玩,我喝一杯就走。”
經理知道他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