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先確定下”男人懷疑的問道。
“不管結(jié)果如何,她都離不開,我要她拋開所有一切。鎖住她的人,自然就鎖住她的心”韓歷眼中閃過堅定。
“好吧,我會確保她的安全”男人說完,鬼魅的身影一閃,消失了。
男人走后,韓歷怔怔的看著懷中嬌憨的容顏。記憶中那瘦弱的女童,安靜的跪在地上,眼中一片平靜,只有看到路過行人手中的包子時,雙眼亮晶晶的閃閃發(fā)光,甚是有趣,所以叫府里的嬤嬤買下她。那一年她五歲,他十三歲。
再次見到她,還是和以前一樣瘦弱,嬌憨的看著自己,遞過銀亮的鎖片要換自己手中肉包。原來那天是她的生辰,從此我會吩咐嬤嬤在她生日那天給她做一碗長壽面。也從此她成為我掌燈丫鬟,那一年她八歲,我十六歲。
年少輕狂,跟隨師父學(xué)習(xí)合歡術(shù),只因為世界沒什么比這更速成的辦法。各色美女婉轉(zhuǎn)承歡,聲色犬馬,床榻之間的顛鸞倒鳳很快就厭倦。這世界沒有什么自己想要而得不到的。爹娘突然的離世,我心煩意亂,雖本性涼薄,但畢竟是自己唯二的親人。心性動搖,練功走火入魔,再次見到她,嬌憨的小臉帶著恐懼。甚覺有趣,這世間女子看自己不是愛慕就是貪婪。收在身邊時時逗弄一下,越加覺得好玩。那一年她十歲,我十八歲。
每日細微觀察,小丫頭時時裝傻充愣,偶爾眼底閃過一絲狡黠光芒。每次見丫頭一幅敢怒不敢言,委屈求全的呆傻模樣,尤為開心。每日床榻尋歡練功,日漸感覺無趣,有一日自覺索然無味,出門看見小丫頭倚門打盹,睡得香甜,小嘴紅艷,很是迷人。忽然起了吹簫的心思,看著小丫頭一臉心不甘情不愿,卻無可奈何的樣子,很是可愛。當(dāng)紅艷的小嘴含住自己欲龍,一股強烈的渴望由心底升起。自己都不愿相信這個事實,卻日漸沈迷。那一年她十二歲,我二十歲。
四年漫長的等待,自己的小包子終于長大成人,每次交纏都更加欲罷不能。對于丫頭的啞疾,自己曾找過藥谷鬼醫(yī),鬼醫(yī)說心病還需心藥醫(yī)。不管丫頭的選擇,他斷然不會放過她離開。
懷中女人一聲輕吟,球兒迷茫的睜開眼,看著自家爺望著自己出神。爺不會又在想什么折磨人的法子吧,自家爺越來越變態(tài)了。
“小包子,等下你就可以見到你爹”韓歷直視球兒的雙眸認(rèn)真的說道。
“啊”驚叫一聲,迷茫的看著爺,自己怎么可能有爹。
“到了就知道了”爺俯首親吻自己的口鼻,低低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