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翊就像是一個被狐貍精蠱惑的單純書生,她乖乖照做,伸出素手,學(xué)著他的樣子,一下一下地輕撫起來。
”是這樣嗎?“她抬眼看他。
吳絡(luò)在欲海里浮浮沉沉,聲音低沉暗?。骸皩?,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舒服……”
宋徽翊的內(nèi)褲從剛才被他解開時就再也沒穿上,裙下風(fēng)光早已濕濕嗒嗒,夾緊的雙腿間也是濕濘不堪,逐漸到了無論怎么夾,那里面洞的存在感也不可忽視的地步。
她把裙子高高撩起,雙腿分開,對著肉棒重重地坐了下去。
性器在進入時沒遇到任何不暢,一路就像是坐滑梯一樣滑了進去。
“啊……啊……”只是剛剛進去,宋徽翊便有些情動難忍,她難以自抑地左右磨了磨,感受性器在自己身體里的填滿滋味。
吳絡(luò)根本不滿足于僅僅是放進去,他急不可耐地坐起來把宋徽翊壓在身下,狠狠地吻住她的唇,攝取她的氣息。
濕膩的相連處同樣開始急切地抽送起來,吳絡(luò)從一只嗚咽著的小獸徹底變成了兇狠的猛虎,他像是要把人撞碎一般,每一下都用盡全力,插到盡頭。
滑不溜秋的性器進進出出,剛硬如鐵,直搗花芯。
宋徽翊的裙子被他急急脫掉,他像是一個饑腸轆轆的食客,貪婪地銜住一顆粉紅色的乳頭,像嬰兒吃奶一般,大口吮吸,急切舔弄。
她蕩在一艘他掌舵的小船上,搖搖晃晃,汩汩濃稠的愛液也從穴口流出。
在感受到一泡水滴下時,她下意識地抬了一下屁股。
吳絡(luò)喘著氣,唇貼在她的唇上,“你動什么?”
“我……不想把沙發(fā)弄臟?!痹捯怀隹?,宋徽翊就后悔了,怎么可能不弄臟。
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吳絡(luò)忽地俯下身,濕熱的吻從她的皮膚上滑過,他的唇包裹住了那片罪魁禍首的小穴,他喉嚨吞咽幾下,最后伸出舌頭把四周都舔了一遍,稍作潤滑。
再次把陰莖扶進去時,他很是滿意地說:“我都喝完了?!?/p>
宋徽翊陷入快感的旋渦,即使是在抑制不住地呻吟,她仍氣喘吁吁地笑開:“你比我還傻……水會越來越多的?!?/p>
“那我一會兒再喝掉就是了。”吳絡(luò)吮上她殷紅的唇瓣,像永遠也吻不夠那樣同她接吻,宋徽翊熱情地回應(yīng)他,她撫摸著他平滑的脊背,如膠似漆地結(jié)合在一起。
快感層層疊疊,一浪高過一浪,宋徽翊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沖倒、被擊潰。
吳絡(luò)還在揉捏著她嬌嫩的乳房,忽然看見身下的人兒雙目竟開始渙散起來,他在她抽動收縮之前連忙退出來,眼睜睜地看著她抽搐。
宋徽翊的眼睛都快翻白眼了,她眨巴眨巴半天,視線總算清明了起來,她推了推埋在自己胸口處吮吸的吳絡(luò),氣若游絲地說:“你別留下太多吻痕了?!?/p>
吳絡(luò)激動地抬起頭:“緩過來了?”
他還在蓄勢待發(fā),剛剛那一場根本就沒能讓他射出來。
宋徽翊看著吳絡(luò)扶著性器抵在門口,完全是又要進去的架勢,她幾乎要再次暈厥,還沒等求饒的話說出口,吳絡(luò)的臉上涌起瘋狂炙熱的欲望,他急急地插了進去,開始第二輪的抽動。
宋徽翊的腦子都變鈍了,她甚至不太清醒,茫茫迷霧間,有人總是吻不夠她的唇,也吻不夠她的乳頭,直把她往深深的海底拽。
吳絡(luò)捏捏她的下巴,把她因為隱忍而咬緊的牙關(guān)分開,他的舌頭長驅(qū)直入,在她的口腔里舔吮掠奪。
他稍稍退出來些,額頭抵著她,“怎么連伸舌頭也不會了?”
吳絡(luò)的下身繼續(xù)抽吟淺送,他看著滿臉淚痕的宋徽翊:“這次再不伸明天可就又下不來床了?!?/p>
她的舌尖剛剛探出來,就迅速被卷過去,吸附住,吳絡(luò)好像在吃一顆極美味的糖果,用力地汲取屬于她的味道。
“真乖,”吳絡(luò)的眼神柔得不得了:“今天就先放過你好不好……”
宋徽翊胡亂地點頭,她的小穴已經(jīng)到了但凡受一點刺激就開始劇烈收縮的地步,吳絡(luò)的手輕撚上面沒被關(guān)懷到的陰唇,把她一次次地被送上高潮。
宋徽翊的每一個部位都被照顧得妥妥帖帖,吳絡(luò)不再堵住她的唇,也不再撫摸揉捏她的乳頭和陰蒂,他開始抓住她的大腿根,開始最后快速激烈的沖刺。
這樣的速度與之前并不相差無幾,只是多了幾分不管不顧,吳絡(luò)不再克制,他怕那個嬌軟人兒受不了,他在劇烈的橫沖直撞里終于低吼出聲,濃稠的精液全射在了她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