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三更被一對沒皮沒臉的狗男女趕出自己的房間,這絕大多數(shù)人連做夢都做不到的荒唐事,卻被月南歌撞上了,他聽著屋內(nèi)叮當亂響的動靜,不由苦笑著嘆了口氣,這要不是他師父的女兒,他絕對把這倆不要臉的扭送官府。
屋里頭正忙著扒千霏霏衣服的男人,將她一把壓在了靠墻的書柜上,濃烈的喘息聲帶著屋內(nèi)還未散去的血腥,讓兩人間的情欲帶上了一絲原始的野性。
“別扯壞了……唔……”千霏霏還沒來的及叮囑兩句,埋頭下來的天逸便吻住了她的唇,“唔……我就這一件衣服……別……”
許是怕他太過猴急,直接撕了自己的衣服,千霏霏無可奈何的撩起了自己的裙子,滿臉通紅的低垂下了眸子,“你……直接……”
天逸順著她的動作將那纖細的腿掛到了自己的腰間,蓄勢待發(fā)的巨物尋著先前的記憶才剛頂上千霏霏的花穴,他便半瞇著眸子停住了動作。
“你……濕了?”
千霏霏尷尬的撇開了視線,羞紅著臉錘了錘他的胸口催促道:“你趕緊……有什么好問的……”
出于男人的劣根性,天逸忍下了想要挺身而入的沖動,握著胯間的物件輕輕的沿著濕潤的蜜縫摩擦了起來,本就有些動情的千霏霏被這一挑逗,立刻咬著下唇低聲嬌喘了起來。
天逸瞧著她眸中翻動的春情,心中的情欲也漸濃了起來,他俯身貼在千霏霏的耳畔壓低了嗓音問道:“什么時候濕的?”
千霏霏扶著他的肩頭有些嬌嗔的輕哼了一聲,可當天逸的指節(jié)順著弧線捏住蜜豆的時候,她終是忍不住嬌喘著癱軟了下去。
天逸扶著架在他腰間的腿,將人勉強撐在書架上,眸色曖昧的繼續(xù)逼迫著她說出自己想聽的內(nèi)容。
“什么時候濕的?”
嬌喘著的千霏霏無力的扶住他的肩膀,有些不情愿的回答道:“就……剛剛……你脫衣服……”
她看到自己脫衣服就濕了?天逸饒有興趣的挑了挑眉,再次貼上了她的耳畔,“因為我的身體?還是因為我?”
低沉的嗓音配合著噴在耳根的熱氣,讓千霏霏身下的空虛感越發(fā)濃烈了起來,她嬌喘著挺了挺身子,企圖主動迎入那磨人的巨物,可執(zhí)著于答案的天逸愣是壓著她的腰身,不肯讓她如愿。
“你的身體?……”千霏霏試探著開口到。
“嗯?”
這一聲帶著不悅的疑問,將男人期待的答案送到了千霏霏的面前,她立刻話鋒一轉(zhuǎn),圈著天逸的脖頸,媚眼如絲的答道:“因為你,都是因為你才濕成這樣,你得負責?!?/p>
即使知道千霏霏此刻的話是為了討好他,天逸仍是受用的勾起了唇角,“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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