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逸瞧著她眼角垂淚的可憐模樣,只覺得身體比方才更加燥熱,那貼著他掌心的肌膚似乎有什么魔力,正在勾引著他將視線一點(diǎn)點(diǎn)移向女人微微掙開的衣襟。
“咳咳……”好不容易被松開的千霏霏還來不及透口氣,就被壓上來的男人一把摁到了床上,“你……咳……你有病??!”
方才還想要掐斷她脖子的男人,此刻又想瘋了似的拉扯起了她的衣服,這種被人肆意凌虐的屈辱感,讓千霏霏瞬間來了脾氣,她拽著自己的衣襟,和男人在床上扭打在了一起。
“別動!”作為男人的天逸雖一直占著上風(fēng),卻始終不能如愿的除去她的衣服,心中的躁動不由更甚。
“你先別拽!”千霏霏毫不示弱的扭過了身子,將上衣的系帶掩在了身下,硬是不肯從了他的心思。
“如果你再亂動,我就殺了那個孩子。”
來自天逸的威脅,很快便震住了千霏霏,她一臉不服氣的轉(zhuǎn)回了身,將掩住胸口的雙手?jǐn)[到了身旁,任由男人一件件的解開了她的衣衫。
雪白的肌膚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激起了點(diǎn)點(diǎn)顫栗,千霏霏沒好氣的撇過了臉,卻半天也沒等到天逸的下一步動作。
“你該不會……不知道接下去要做什么吧?”千霏霏打量著眼前的男人,頗有些嘲諷的笑道:“我看你脫得那么熟練,還以為你多有經(jīng)驗(yàn)?zāi)?。?/p>
“閉嘴!”天逸忍耐著胸口的燥熱,狠狠的剜了千霏霏一眼,隨后俯身壓在了她的脖頸處生澀的磨蹭了起來。
這是個雛,感受著頸上瘙癢的千霏霏無比肯定的得出了結(jié)論,就憑他這種漫無目的的親吻,千霏霏敢打保票,這家伙連本正經(jīng)的春宮圖都沒看過。
原本打定主意看天逸笑話的千霏霏,在瞧見他被欲望憋紅的眸子時,忽然生出了幾分疑惑,難不成是自己的血有催情的作用?她凝著眸,細(xì)細(xì)打量著天逸眼底渙散的神志,心里忽然撥動起了小算盤。
在肉文的世界里,征服了男人的欲望就等于征服了他的心,借著這個機(jī)會把天逸這個麻煩搞定了,說不準(zhǔn)還能更快的完成任務(wù)。
“不急,”千霏霏扶著男人的身子,半坐起來,“我來慢慢教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