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珠眉頭輕蹙,原本手放在他脖子里,慢慢的,移到他臉上,手指深深插進他發(fā)間,嘴里發(fā)出難耐的哼叫。
她輕薄的衣衫被打開,雙乳精赤,挺立著兩粒漲紅的奶尖,裴駒一下下淺嘗著,舔弄得濕漉漉的,他一只手插入妻子微微敞開的腿根,摸到私處滑膩流水,駕輕熟路插進兩指,撥開緊閉的肉唇,模仿性器抽插進出。
芙珠坐在他腿上,身子往上輕輕顛動,奶白色的奶團像豆腐似的,晃動不已,裴駒抓在手里,比往里多了幾分癡迷,乳肉上多了幾抹嫩紅的指痕。
“嗯嗯嗯……”
芙珠輕輕叫疼,裴駒如夢初醒,方才停下來。
他擦去她額頭上的細汗,低眸親了親她的臉,那聲“對不起”盤旋在嘴邊,正要說出來,芙珠先一步阻止了他,堵住雙唇,深深吮吸他口鼻之間的氣息,裴駒也擁住她,深吻不已。
小船禁不住二人的孟浪,左右搖晃起來,濺開一圈圈水花。
夏夜悶熱,池上卻生出一陣陣清涼的風(fēng),芙珠打了個激靈,嬌喘噓噓,在男人懷里泄了身子。
裴駒那處脹大,還未得紓解,他安撫好芙珠后,原想克制忍下來,芙珠先握住那處,坐在他腰上,張開兩腿,屁股往上微抬,已經(jīng)坐了下去。
濕淋淋的小穴套住碩大的肉棒,險些將兩顆肉粒也吃進去,液水亂濺,肉棒像巨龍筋脈突脹,兇猛聳動著,兩人性器徹底結(jié)合,芙珠扭動屁股,紅嘴微張,忍不住叫了出來,“嗯嗯嗯……”
裴駒以為她難受,立即退出,芙珠夾緊兩腿,咬著巨根不肯放,挺起胸脯,主動將肥嫩的兩團貼到他胸膛上,“大夫說可以……”她滿臉羞紅,緊咬著他的東西,“只要,過了先三個月?!?/p>
裴駒便捧起她兩瓣屁股,往上托住,他挺動腰桿,朝那處濕軟淺淺刺著,龜頭抵進緊窄濕潤的穴肉,戳中花心前處,芙珠不滿他的小心翼翼,主動套住肉棒,一下子吃得深,雙乳劇烈抖動。
裴駒握住眼前跳動的一只奶子,從奶尖輕咬下去,吃進乳肉,同時身下撞狠起來。
每一下撞擊,芙珠鼓起來的肚皮都與他緊貼著,裴駒翻過她身,從后面撈起兩條腿兒,勾在臂彎里,小穴還插著他的東西,囊袋啪啪撞擊,蕩起激烈的水花,濺在他們赤裸的肩背,交喘的腿間,濕漉漉的,變得清涼了起來。
這回歡愛,芙珠格外主動,仿佛是最后一次,她在男人身下化為一灘軟綿綿的春水,泄了一場,兩片微腫的蚌肉里流出水兒,裴駒用毛巾擦拭干凈,扶她躺在自己懷里。
芙珠枕著他胸膛,聽著那強而有力的心跳聲,慢慢握緊了他的手。
裴駒擁緊她,深埋在頸窩里,滿是歉意與不舍,“等我回來?!?/p>
咫尺之間,二人心跳聲撞在一起,她明白他的志向,志在此身長報國,她擔(dān)心他安慰,但夫妻之間不是牽絆和阻礙,而是成全。
她愿意成全。
芙珠握住他的手,兩只手一起罩在肚子上,“我和孩兒,等你回家。”
裴駒離開前,將芙珠妥善安置,裴府里外層層護衛(wèi),他走那日并未聲張,知道人不多,芙珠也沒有去送行,怕掉眼淚兒,她一向不愛見分離的場景。
但真等到離別,她悄悄乘著馬車跟在后頭,緊趕慢趕來到城門口,眼前空茫茫一片,早已無裴駒的身影。
芙珠失落而歸,路上經(jīng)過一座破廟,菩薩塑像也只剩下半截,據(jù)說是前年發(fā)洪水時,沖走了菩薩半截金身,之后就沒再休整過,廟里墻壁也破敗不堪,兩旁暗紅的柱子題詞倒是清晰可見,就寫著“上窮碧落下黃泉,兩處茫茫皆不見”一聯(lián),實在不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