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安鳳完全看清楚男女交歡的一幕,顯然被刺激到了,胯下越發(fā)腫脹,激起了偷窺的興致。
他們交歡得越纏綿,崔安鳳越興奮,目光赤紅,來回摩挲粗長的肉棒,摸得越來越粗,喘氣聲也漸漸壓不住,眼看要傳到隔壁,他當(dāng)然不能讓他們發(fā)現(xiàn),汗如雨下,嘴里咬著塊沾血的紗布,死死盯著。
芙珠握著男人的肉棒,舔弄將粗大的蘑菇頭,好像舔的是他東西,崔安鳳身軀劇烈顫抖,嘴里汗味血腥交雜,有著野獸般最原始的欲望,眼前竟生出了幻想。
金碧輝煌的大殿之上,尸橫遍野,血流成河,他壓著少女在龍椅上,分開她的隱秘,將她身體劈成兩半,而他擠身進(jìn)去,徹底摧毀占有。
更是現(xiàn)在,他將她壓在墻上,捏住兩瓣渾圓的屁股,吸吮跳晃的奶肉,每一下將她撞得夯實,頂?shù)交ㄐ纳钐?,噴出大股春水,用那雙濕漉漉的眼睛望著他,迷離干凈,淫蕩的身子徹底向他打開。
但是此時此刻,她卻躺在別的男人懷里,肚子微鼓,奶子亂晃,和其他男人歡愛。
這個想法就像平地驚雷,突然深深刺進(jìn)崔安鳳的腦子,心頭微微抽搐了下,但很很快被他拋之腦后,看著她噴射而出,春水亂濺,他同時噴薄而出,濁白射在墻上,幾乎蓋住小洞口。
隔壁屋里,芙珠還不知道自己身子被偷窺了去,躺在床上喘息,看著裴駒起身,身軀修長挺拔,披了件外袍去外面打水。
裴駒來到外面,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雙眼掠了一眼隔壁緊閉的屋門,心里起了疑心,但沒有聲張,打水進(jìn)屋,擰干泡在水里毛巾子,擦拭妻子的身體。
夏夜里,濕潤的水珠,細(xì)密的香汗,男女之間的喘息,無聲交纏。
裴駒摩挲她的臉,芙珠順勢勾住他脖子,主動送上來,裴駒將她摟個滿懷,親吻她的眉心,鼻尖,最后落在她胸口上。
在她胸上吻了一口。
一墻之隔,漆黑發(fā)霉的屋子里,崔安鳳剛從極致的空虛癲狂中釋放,卻沒漏過裴駒出來的動靜,起了戒備之心,但他心里有個漏孔,始終裝不滿,吐出嘴里半濕的紗布,抹去墻上未干的濁白,重新露出那個洞口。
月光像銀河流到了門窗地上,他們在耳鬢廝磨,肌膚相親,赤裸的身體也變得皎潔,似乎天地世間,沒有比這更純凈。
崔安鳳死死盯著他們交纏的四肢軀干,卻生不出剛才那種偷窺欲,他只聞到發(fā)霉的腥氣,幾乎不可控制的,一股嫉恨猛地涌了上來,目光最終落在芙珠鼓起的肚皮,陰沉瘋狂。
次日下了場大雨,村口有一處茶攤,三四村人聚在一塊兒,正說起外面的局勢,不止今天,這陣子瀛洲街上到處是關(guān)于戰(zhàn)亂的消息,天下一旦亂起,沒一處是安生地。
小院子里,芙珠還在睡覺,裴駒獨(dú)自出門,來到一處偏僻地方,淡聲道:“出來吧?!?/p>
話音落地,他身后出現(xiàn)一張熟悉的面孔,正是明月山莊的主人葉玉。
葉玉開門見山道:“如今攝政王下落不明,各地勢力蠢蠢欲動,上陽局勢也不明朗,胡蘇小姐欲請你出山?!?/p>
雨大了起來。
涼意撲進(jìn)屋中,芙珠昏昏欲睡,察覺到有人走進(jìn)來,目光沉沉打量她。
起初以為是裴駒,但對方一直在看她,手放在她鼓起來的肚子上,鐵鉗似的有千鈞沉。
芙珠無法呼吸,甚至感到窒息,終于察覺不對勁,驟然睜開眼,正對上一雙銳利審視的眼眸。
不是她的丈夫,而是那個久違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