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琢埋首進去,像飲水一樣吮吸,又伸手去捏弄,一邊吸芙珠花穴里涌出的騷水兒,一邊挖進去兩指,掰開一吸一縮的兩瓣唇肉,往兩側分得極致,像撕開一般。
他跪在芙珠腿間,將兩條腿兒高高架起來,身子幾乎對折,屁股高抬起來,方便他低頭舔穴,吸了許多淫水出來,明顯感受到公主比以前更敏感了。
以前需要他溫柔小心開發(fā),才讓她慢慢涌出水兒,現在只需挖進去兩根男人的手指,就能插得她流水四濺。
她變成這樣,是大司馬,還是裴駒。
李琢清楚今夜不該來的,但在婚宴開始前就來了,一直藏在暗處看她,看到她出現,等待,眼里的失落漸漸大了起來,然后徹底死心,不會再惦記他了。
但是裴駒出現了。
裴駒抱住她,她沒有拒絕,鉆到他懷里啜泣,肩膀一動一動的。
原本該安慰她的人是他,現在卻成了裴駒。
李琢頭次嘗到嫉妒一個人,還是一個健全的男人,五臟六腑攪作了一團,變得扭曲丑陋。
芙珠姿勢不舒服,攀住他手臂搖了搖,李琢卻越來越用力,她不安睜開眼,剛好看到李琢眼里溢滿了陰郁,驚了一跳。
小穴狠狠瑟縮,緊咬著兩根手指,拔也拔不出去。
李琢剛舔完了她腿根里的水,將她放在床上,捏著下巴親上來,眼里恢復了一貫的溫柔,他的嘴唇還是冰涼的,在臉上輕輕游走,吻住她的眉眼。
芙珠疑心自己看錯了,閉上眼,全身心為他敞開,李琢抬起她屁股,親吻光潔雪白的后背,她半跪著,背上癢癢的,像停了一只輕巧的蝴蝶,酥麻極了,忍不住笑。
她搖搖屁股,穴里的騷水兒順著腿根流下來,滿是滑膩。
漸漸跪不住了,人歪到李琢懷里,雙手勾住他脖子,將他拉下來。
二人額尖碰著額尖,呼吸相纏,他捧起她粉頸,連親了數個嘴,吻盡她的呼吸。
結束后,帳子里很安靜,芙珠躺在他懷里,小手兒纏著一縷頭發(fā),顫動的雙乳頂著他胸膛,眼睛明亮。
她想去見阿琢的鄉(xiāng)人親人,凡是阿琢認識過的,見過的,她都想見見。
黑夜里,李琢聲音輕輕的,“公主在說傻話不成,臣家鄉(xiāng)那么多人,怎么可能一個個都見得過來,況且臣的親人,早就不在世上了?!?/p>
芙珠捧起他冰冷的臉頰,她也是他親人。
李琢沒說話,很快又說了,“餓了嗎?”
床上到處散落著桂圓紅棗,他隨手摸來一顆桂圓,撥開堅硬的外殼,含到她嘴里。
芙珠吃了半顆,又咬著他的嘴唇,喂了剩下一半,他眼里唇邊笑著,心里卻在滴血,這層血意甚至流到眼睛里。
她給他嘴里喂桂圓,是想他們百年好合,但從一開始,他們是殘缺的,注定沒有結果。
從一開始,注定沒有結果。
李琢驟然闔上眼,徹底清醒了。
眼前的公主,是他的主子,也是他苦苦尋覓多年的妹妹。
同父同母,血肉相連的親妹妹。
她該叫他哥哥,他該教會她規(guī)矩,卻怎么弄上了床。
母親在天之靈,就是一遍遍看到做哥哥的,掰開妹妹的小穴,用嘴吮吸,妹妹胸前一對青澀的乳兒,也是他撫大的,把奶尖揉得紅腫透亮,一碰就輕輕顫抖,要男人的疼愛。
腿心里藏著的肉穴除了沒破那張膜,幾乎也玩遍了,拿著玉勢來回摩挲,磨得妹妹直流水,搖著屁股要他吸干凈。
這些年,他們幾乎每天都是這樣過來的,從前覺得快活,溫暖了身體,但要是讓老天知道,要遭雷劈的。
他殺了很多人,與妹妹亂倫,死后要下十八層地獄,已經不能回頭,但是她什么都不知道,只要她不知道,他們不再見面,母親不會死不瞑目,神明也會寬恕他們的罪孽。
只要他們都死了這條心。
芙珠躺在李琢懷里,舒服得快睡過去,忽然被他抱起來,穿上衣服,不由疑惑睜開眼。
卻看到李琢眼珠子一動不動,像是骨頭架著張人皮,一個字一個字說道:“臣以前跟公主提起過,臣的妹妹也進了宮,從前不知道她在哪里當差,這些日子,總算得了她的下落?!?/p>
李琢說著,慢吞吞抬起眼,雙目竟赤紅如血,定定看住她,含著巨大的痛楚。
芙珠心突然狂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