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珠被伺候得香汗淋漓,嬌喘噓噓,低頭一看,就見男人在自己懷里舔舐,像在吃奶,更被刺激到了,兩腿勾在他腰腹間,主動前后搖動屁股,含著他幾根手指,止不住流水。
芙珠渴望著他那物兒進來,但裴駒有顧忌,怕沖撞了她,忍到最后,用嘴唇和手代替,好好伺候了她一場。
傍晚時分,屋里動靜停下來,芙珠出了一身汗,床上膩歪著,裴駒給她穿上衣服,自己簡單披了件外袍,就抱去浴室清洗。
兩位主子走后,寶蘭帶丫鬟進來清理,見到床上一片狼藉,丫鬟們還是黃花姑娘,紛紛紅了臉兒。
浴室里,芙珠趴在涼席上,瞇著眼兒,裴駒跪在身后,兩只袖口挽到臂彎處,拿著一塊皂角,擦拭她背后。
透過蕩漾水汽的池面,她看到男人專注的模樣,印象里,他做什么事兒都十分認真,甚至每次歡愛過后,都會仔細替她清洗,仿佛這是他自己的身體。
芙珠指尖繞著他幾縷發(fā)絲,纏來纏去,早已經是一體了,她滿心歡喜,只覺活到現在,最美好溫暖的一刻,就是現在了,她勾住丈夫一邊的寬肩,伏他在耳邊小聲說,“鏡子。”
他們面前是一面空蕩蕩的墻壁,裝一面鏡子,二人沐浴交歡時,一切盡在他們眼皮底下,多有情趣。
平日里再克制冷靜,持金如節(jié)的君子,都不禁為她的大膽而臉紅,裴駒輕輕咳嗽一聲,敲她額頭,“不許亂想?!?/p>
芙珠眼兒水汪汪。
裴駒無奈,怎么沒想到一只溫順綿軟的小羊,在也會有熱辣大膽的一面,偏偏這樣的她,他更喜歡,“等孩子生了,阿芙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裴還是克制的,看她實在難受極了,用手撫慰一場。
但這只夠塞牙縫,哪里夠解饞。
芙珠身子敏感,每日光是只和裴駒親親嘴,摸摸身子,褻褲就濕了,濕噠噠的,下身粘膩難受,后來被裴駒寵得沒規(guī)矩了,在屋里不穿褻褲,裙底下是兩條光溜溜的細腿。
被裴駒發(fā)現時,她正坐在他腿上被喂櫻桃,嘴里鼓鼓的,小口咽下去。
裴駒一手拿著書,看著全神貫注,一手往旁邊的碟子里拿櫻桃,往她嘴里喂,芙珠卻咬住了,含著他一根手指,舌尖吸弄,來回舔濕。
她眼梢含春,羞答答將他望著。
這真是個妖精,分明是個小浪婦,偏生拿這種羞答答的眼神勾人,裴駒將書放下,摟她廝磨。
尤其摩挲妻子的兩條玉臂。
到了夏天,她穿著紗衣,透出軟不露骨的手腕,好似半段嫩藕,摸起來嫩嫩的。
纏綿間,不小心勾起了衣裙,私處一閃而過,芙珠大著膽子,當著裴駒的面,一點點撩起來。
裴駒也已情動,將手摸進去,直接手貼上腿根的肌膚,滑不溜秋的,竟然沒穿褻褲。
裴駒手一頓。
就算是酷暑難當的夏天,女子最多穿著輕薄的紗衣,決不允許袒胸露乳,更何況是那里,除了煙柳巷子里的輕佻姐兒。
芙珠怕他誤會,“涼快?!?/p>
裴駒從不苛刻女子,更未覺得妻子這樣放蕩,反而天性懶漫,無拘無束,低聲道:“以后若沒事,丫鬟就在院子里守著,屋里不會進來,只是小心些,別著涼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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