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珠無助極了,慌張往后退,不小心撞上身后的佛龕。
力道太大,她跌在地上,也撞得佛龕晃動,上面安置的牌位也砸了下來,重重砸在腳背上。
腳上傳來一股鉆心的痛楚,芙珠小臉變得煞白,啞啞倒抽了一口氣,等看清楚牌位上的名字——清河公主,更是嚇得面無人色。
古怪的是,崔安鳳沒有生氣,眼里沒有一絲生氣怒意。
他撿起地上的牌位,擦拭掉上面的灰塵,明明白白露出“清河公主”四個大字,突然輕輕一笑,“九叔那些話沒騙你,是不是?”
他突然說了這么一句,芙珠就知道不好了,拼命捂住耳朵,崔安鳳手掌像鐵鉗似的,牢牢按住她的。
他湊上前,像黑夜里潛伏的兇獸,呼吸貼著她的耳廓,說的每一個都很清楚,“這里只有你我兩個,裴駒不在,你那個搞對食的不在,誰來救你?”
他說搞對食的,已經(jīng)很明白了,就是指李琢,他知道了他們的事,知道了她的秘密,這次會怎么對付她,去親口告訴裴駒?還是傳得滿大街都是?
芙珠起先感到惶恐,觸到崔安鳳的眼神,感到滿滿的委屈。
他的秘密,她什么也沒有說,卻被他一次次算計,被迫向世人袒露最陰暗的秘密。
芙珠眼睛紅紅地瞪住他。
他這樣折磨她,不如直接殺了她。
崔安鳳被她不客氣瞪著,感覺到了冒犯,但還是沒有生氣,他們都有秘密,她不會說話,她是啞巴,他可以盡情宣泄給她,他們之間,世上絕找不到第三個人來。
不,她更像只小雀兒,由著他捏在股掌之間玩弄,這比殺人刺激多了。
看到她不為所動,崔安鳳輕輕捏住她下巴,“他叫李琢,對嗎?他是個壞人,居然拋棄了你,不過沒關(guān)系,小四兒,叔叔已經(jīng)替你罰過他,膽敢和公主私通,也要看底下有沒有貨色?!?/p>
他說著,大掌突然握住她的一只乳兒,揉捏著翹鼓鼓的奶尖,“他當(dāng)著所有人面前,脫去褲子,露出那團丑不拉幾的東西,一個太監(jiān),也妄想一飛沖天?他沒那東西,怎么玩你的?”
芙珠眼里滿是淚,哪怕她被李琢所傷,也決不能看著別人傷他。
偏偏她是菟絲花,軟弱無力,身子淫蕩發(fā)騷,被崔安鳳揉玩著乳兒,緊咬著唇,脖子里流滿香汗,底下早已濕透了。
芙珠忍不住夾緊腿心,卻被崔安鳳看出蹊蹺,大手摸到她下體,伸進兩指探了探,濕透半片手掌心。
他抵著她在佛龕前,制造荒淫。
芙珠看到牌位上那四個大字,渾身發(fā)冷,崔安鳳非要她動情,一只手摸胸前那對汁水飽滿的蜜桃,一只手在裙底下作亂。
她那里是肉蚌,肉軟肥嫩,被幾根粗大的手指狠狠插入,像蟲兒啃咬似的,插得穴肉軟爛濕紅,流出越發(fā)多的騷水兒。
芙珠顯然已經(jīng)動情,卻要死死忍著,到后來閉上了眼,任由崔安鳳百般玩弄,她就是不主動。
崔安鳳豈會讓她如愿,把人架在自己腿上,從后面分開兩根細腿兒,一邊摸著她的嫩乳,玩著水汪汪的騷穴,一邊輕輕咬住女孩的耳尖。
“李琢不能肏你,是不是像叔叔這樣弄著你,奶子這么大,嫩得跟豆腐一樣,是被他玩大的?他每天這樣摸著你睡覺?
他咬著她的耳尖,吐出大舌,舔起來她的脖子,手上揉住那好似白饅頭做成的陰戶,揉得越來越快,輕笑道:“水流也這么多?!?/p>
男人的話淫燥不堪,芙珠越是感到羞愧憎惡,下體越發(fā)癢了起來。
她頭昏腦漲,心慌意亂,想推開身后的男人,反被狠狠按在他胸膛上,屁股底下膈著一根硬物,直挺挺的,要戳進她屁眼里。
芙珠大驚失色,幾乎要跳起來,崔安鳳大手狠按住她,他呼吸也已經(jīng)喘起來,從后面直接挺入。
粗長紫紅的肉棒插進臀尖,裹著淫水,滑進了肉蚌里。
進去的一瞬間,芙珠呼吸都停住了,身子極酸極癢,小腹狠狠縮著。
隨著肉棒每次抽送,前后浪擺不斷,淫水大股滑出,把條繡海棠花羅裙?jié)裢赴脒?,幾乎可以擰出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