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苦?你確定這淫物是在受苦,不是在享受嗎?”蘇瑞明又抽了一鞭后回頭看了看唐潛,然后將黑色的鞭梢搭在張凱的分身上,似笑非笑地說。
鞭子所指向的地方,那本應(yīng)該因?yàn)樘弁炊浵碌娜馕?,此時卻在無人碰觸的情況下腫脹得幾近勃發(fā),甚至在頂端都已經(jīng)泌出了幾滴透明的液滴。
唐潛一楞深呼吸了幾下半天沒有說話,蘇瑞明也沉默地和他僵持著。
已經(jīng)在兩種不同的“教鞭”作用下喪失思考能力了的大一生,卻寂寞地扭動著身體叫了起來:“嗯~~~老師~~~唔~~老師~~~”
那聲音像是在低喃,卻更像是乞求拷問者的回歸。
蘇瑞明一下子就笑了出來,然后轉(zhuǎn)回身,抬手,落下,一鞭輕盈而準(zhǔn)確地抽在了他高高翹起的陰莖的頂端。
張凱身體顫抖了一下,隨即乳白色的精液從他的玉莖噴涌出來。
他被赤裸地吊在房間里,在電動陽具與鞭打的蹂躪下,達(dá)到了高潮。
愉悅地看著他流出最后一滴白濁,蘇瑞明打了個響指,一直禁錮著對方的絨布繩子隨之自動退去,已經(jīng)在絕頂快感中耗盡力氣的纖白身體,就癱軟地投入他懷中。
金融圈里一直無往不利,在自己學(xué)生這里卻不時碰壁的蘇教授,將懷里的人抱緊,揚(yáng)起勝利者的微笑。
“送你了。”說著,他便將手里的鞭子向唐潛的方向隨手一丟。
而唐潛四周在之前將別人拒之門外的寺廟場景結(jié)界,這回卻沒有起作用。
于是,這條方才在張凱射精時沾上了白液的黑色細(xì)鞭,就這么大大方方地被扔到了唐居士的面前。
那上面甚至有一滴精液,在運(yùn)動中被甩了出來,正正滴在了他衣服上。
唐潛呆呆看著那滴精液慢慢浸入他的僧衣,半晌無法言語。
直到那引誘他犯淫邪罪孽的白嫩肉體又發(fā)出幾聲甜美的叫聲,他才將視線又看了過去。
在那景致截然不同的屋子里,赤身裸體的少年已經(jīng)被擺成犬只一般的姿勢趴跪在地上,而他身后的男人正握著他后穴中的電動陽具,緩緩向外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