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你弄吧,我都困了。”林知一手支在桌子上,撐著下巴,睡袍大敞,桃花眼微瞇,隨時都要睡過去的樣子,蕭銘沒去管他,他右手掐住了林知的右乳,入手就是一片滑膩膩的皮膚,林知的胸不是那種軟綿綿的,但很有彈勁兒,蕭銘的大掌揉捏了一會兒,右邊的胸肉就被他給搓軟了些,奶尖兒也比左邊漲大了一圈,腫得更厲害了。
“唔……”林知半夢半醒,胸前被人玩弄的感覺也相當(dāng)明晰,他就算是塊木頭都該有感覺了,更何況他的身子被調(diào)教得這般敏感,又一向水多,前頭的玉莖已然站了起來,花穴也濕漉漉的,正往出漏水呢。
蕭銘給他揉了右邊的奶子,自然也不會薄待左邊的,這下兩邊的胸肉都落到蕭銘手里頭了,林知也是易產(chǎn)乳的體質(zhì),揉兩下就漲奶了,蕭銘自始至終沒碰過他的乳頭,不甘寂寞的兩粒小葡萄爭先恐后地開始溢奶,乳白色的小奶珠掛在艷紅的奶尖上,更加勾人得厲害。
“還說沒奶給我喝呢,小騙子?!笔掋戄p笑了一聲,掌心整個包住了兩邊的胸乳,漲奶過后的觸感很不一樣,托在手里頭還沉甸甸的,蕭銘感覺有趣得緊,又給他揉了揉,林知胸口又漲又癢,還一時有些胸悶,睡是睡不成了,只能起來看看蕭銘究竟在玩些啥花樣。
他睜眼的時候,蕭銘還在研究他的胸肉叻。白花花的胸膛被捏出了各種形狀,在太陽下林知白得近乎反光,胸膛上只有乳頭是艷麗的紅色,這會兒還被玩得不像樣子,掛著奶珠直誘凌虐。林知下意識地別腿,他出水出得多,以前自慰的時候就是,現(xiàn)在身子被開發(fā)了個遍,更加浪上了天,下半身估摸著已經(jīng)濕透了,他剛才圖方便也沒穿內(nèi)褲,這會兒就吃了苦頭,肉穴的淫汁一路流到了他坐著的石凳上,石凳冰涼的觸感更是弄得他渾身一哆嗦,怕是又開始饞男人的那根巨物了。
蕭銘不碰他的奶頭,只給他揉乳肉,林知頗覺不快意,直接自己上了手,昨天被咬了一下午的乳尖這會兒摸上去還是會有刺痛感,也不知道是不是破了皮,不過爽快勁兒比痛感可強多了,林知玩起自己來一點兒也不客氣,兩顆紅櫻被他又掐又搓,搓的時候就會噴奶,聲兒還挺大,在寂靜的庭院里格外明顯。
“又自己玩起來了,”蕭銘把他整個從椅子上抱起來,林知驚呼出聲,他下身出了太多水兒,一從椅子上起來怕是就要露餡了。蕭銘不顧他的掙扎,把人抱著放在了一片的草坪上,草坪被打理得平整又清爽,縱使是人躺在上頭也不覺得臟,蕭銘就是要嘗嘗這幕天席地野合的滋味,怕是也很有興味,“看把你急的,真是喂不飽的妖精?!?/p>
林知得知椅子上的淫水兒被蕭銘瞧見了,就也不藏著掖著了,大大方方地躺在松軟的草地上,浴袍半褪,墊在他身下,青年未著半縷,骨肉勻婷,唇紅齒白,右臉有傷但并不明顯,也無損他的美好,青年的胸乳正漲著奶,因著曲起了腿,私處更叫人看得一清二楚,屬于女性的那朵秘花不甘寂寞,咕嚕咕嚕直冒水,純潔而放蕩,漂亮得不像話。
“那就看蕭總的本事了,”林知用左手捏住一邊的乳尖,另一只手則玩弄著自己筆挺的玉莖,獨獨不去碰男根下頭那個水水嫩嫩,渴極了也餓極了的小肉洞,“要是你喂不飽我,我可是會生氣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