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蕭總,你那處……嗯,現(xiàn)在有沒有一種想要噴出什么東西的感覺?”林知都快被做暈了,還沒忘記自己扮演的角色,盡職盡責(zé)地發(fā)問。
“沒有,我的肉棒還是很熱很脹,林醫(yī)生再給我治治吧,我感覺這會兒舒服多了,說不定過一會兒就能康復(fù)了。”蕭銘堵住了林知的精口,不讓他隨便出精,林知先前又潮噴了一次,這會兒蕭銘正用肉棒慢慢地碾他的穴心,以期能延長他的高潮。而林知此前白大褂里穿的那件套頭羊毛衫也已經(jīng)被撩到了胸口,艷紅挺立的兩顆小乳珠無人撫觸,自己就已經(jīng)產(chǎn)了不少奶出來,林知還處在高潮的痙攣中,蕭銘的火熱碾過他的穴心一次,他的乳粒就會少少地再沁出幾滴奶出來,蕭銘發(fā)現(xiàn)了他這個小小的秘密,愈發(fā)玩得樂此不疲。
“啊……”林知覺得不好意思極了,他這會兒全然無法控制住自己的身體,這具身體沉溺于情欲中的淫蕩樣子,連他自己都覺得太過火了。他被人臠弄得舒服,騷穴一直處在潮吹的余韻中,胸乳有點脹脹的,蕭銘就拿嘴去嘬,稍不留神就把他給咬疼了,這種類似于哺乳的動作帶給他的精神快感十分劇烈,他一開始還會去攔蕭銘的動作,現(xiàn)在就只能顧得上低泣了,飽滿的唇瓣微張,吐出的全是些支離破碎的呻吟和饜足的長嘆。
“我看書上說……嗯啊……那處只要能順利噴精了……嗯,蕭總您的病癥自然就除了,也不會再腫脹疼痛了?!笔掋懺诖采系某志昧Φ拇_很強,要不是他把林知的鈴口堵住了,不讓他出精,林知現(xiàn)在多半會因為射精次數(shù)過多而虛脫。所以林知現(xiàn)在腦中唯一的一個想法就是讓蕭銘早早射出來,他再好的體力也耐不住被人這般操弄啊。
休息室里有一張化妝臺,沙發(fā)正對著化妝臺,化妝鏡里,他倆胡來的場面全都看得一清二楚。林知一開始沒看到,偶然轉(zhuǎn)過臉去掃了一眼,當(dāng)時臉蹭得一下就紅了,比熟透了的蘋果還要更盛,緊接著欲蓋彌彰般把眼神又移開了,飄忽的眼神和泛紅的耳尖則出賣了他的心情。
鏡子里的兩個男人首先體格就相當(dāng)健美,一個健壯些,寬肩窄臀,蜜色皮膚,衣服沒有脫下,三件套的西裝被扯散了,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精壯的腰肢一眼看過去就很有力量,能看到腰胯部此時正在快速地挺弄,再定睛一看,才會發(fā)現(xiàn)男人的昂揚正埋在一個漂亮青年的身體里,青年的身材也不差,只有膚色過白了些,這才不顯得壯。青年的衣服也是凌亂的,白大褂被揉得皺巴巴的,羊毛衫也被整個拉了起來,模樣看上去也要比男人慘一些,男人埋頭在他的胸前,咬食他的奶頭,吸他的奶水,肉棒插在他的前穴里,大開大合地臠他,也不管會不會把青年的私處搞得更加臟污。
林知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還看到了自己蒸紅的臉,泛著水光的眼角,掛滿了汗珠的脖子和肩頭,不斷漲奶的胸,被操到花瓣外翻的女穴,以及被人把著不能射精的玉莖。
這畫面簡直是太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