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撫上男子的眉心,柳秧秧說〝不喜歡,皺皺的,不好看……〞,她像個孩童般揉著紋路,試著緩過他的愁。
然后,小臉窩上他的肩頭,她的一只纖手摸上他的背,搓摩著,〝南宮……潾,為什么我總是夢到你啊?〞
她的親近讓他身軀一震,低低地回問〝你夢到什么?〞
〝今天的你不一樣,昨天,大昨天,好多個昨天,你都把我壓在床上為所欲為,親來親去,摸來摸去的。〞
南宮潾一聽,忍俊不住輕笑確認(rèn)〝敢情你夢的是春夢?〞
抬起小臉,柳秧秧肯定地應(yīng)聲,繼續(xù)說著〝可是都是你壓我啊……何時輪到我壓你?一直被壓不是辦法。〞
這時不用明問她,南宮潾也了然于心,她是喜歡他的,人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若是無情,又怎會天天夢到。
〝那今晚給你壓回來如何?給你個機(jī)會。〞他語氣帶著傲驕。
柳秧秧呵呵傻笑一會,便不分由說地親上他的嘴唇,卻沒想到隔著面紗,吻不著那二片紅潤潤的漂亮唇瓣。
這動作逗笑了南宮潾,果然是醉到東南西北都搞不清楚,〝傻瓜!〞,他抬手,指尖一挑,任那片遮掩的薄布飄落下。
在柳秧秧的全貌整個呈現(xiàn)在他面前的同時,真讓他足足震驚地瞪大墨眸。
倪傲藍(lán)?!
這是他的寶貝?!
人兒如愿地吻上他的水唇,啃著吮著,可才片刻,立即被他給推離些,使得她任性地嘟起小嘴抗議〝騙子,不是說好要給我壓么?〞
〝寶貝!傲藍(lán)!〞南宮潾嗓音掩不住興奮,雙眼直直盯著她瞧,就怕她下一刻消失不見。
〝唔,我是柳秧秧,不是傲什么藍(lán),怎么你跟滿公子一樣認(rèn)錯人家!〞
〝不,你是傲藍(lán),倪傲藍(lán),寶貝怎么會不認(rèn)得我?〞
〝我認(rèn)得啊,你是恩公啊。〞她咕噥。
南宮潾這下覺得無語,眼前的女人明明就是倪傲藍(lán),可是她怎么不記得自己,出現(xiàn)在常滿國邊境,還已為人妻,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
明天他得要去問滿子廷,既然好友比自己先發(fā)現(xiàn)柳秧秧就是倪傲藍(lán),那么一定也查出個什么來。
將小美人給攬入懷中,緊環(huán)住她的纖腰,低頭吻上櫻紅的小嘴,撬開她的唇瓣,長驅(qū)直入,狂烈地纏吮著她的粉舌。
想到她現(xiàn)任相公也會親吻她,也會愛撫她,南宮潾就忌妒到發(fā)狂,整整近三年的時間,她是否也在那人的身下婉轉(zhuǎn)承歡?
舌尖掃舔過她口中每寸軟肉,將自己的津液全部醮滿過她的小嘴,霸道地啃著舔著,他反復(fù)地吻過,堅持讓她吃下屬于自己的味道。
大手扯開衣襟,衣裳層層疊于腰間,露出粉色肚兜,及一大片雪膚凝脂,他等不及地探入其內(nèi),握住一只軟乳褻玩起來。
直到感覺人兒呼吸急促起來,才放過已經(jīng)被他吻得紅腫的小嘴,轉(zhuǎn)而往下啃吮上她優(yōu)美的鎖骨。
霸道的氣勢讓柳秧秧招架不住,整個人癱軟在他的懷中,任由他撫玩著。
〝嗯…恩公,我知道這樣不好……可是可是我又克制不住夢到你,我不該背叛佑程,怎么辦?〞柳秧秧吐出連日來的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