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溫寧還會有兩年左右的共事時間,蘇巷不想就這么輕易放棄。
畢竟是一起走過那段逆旅的同伴,經(jīng)歷也非同一般。
奚溫寧撓撓鼻梁:“是啊,我和徐遠桐進展挺順利的。”
“……你還記得當初痛苦的時候么?”
“記得。”她很認真地看著他,“因為愛的很深沉,所以才會這么痛不欲生。”
見她語氣玩笑,可言語中又沒有半分開玩笑的意思,蘇巷一時噎住。
“但是人呢,就有這種忘性。如今的失而復得足以抵過當初的所有苦楚,蘇巷,你沒法懂的。何況我們從高中時候就在一起,真的很不容易了?!?/p>
她的口吻這樣溫情,蘇巷都不知要如何去接話。
他頓了片刻,轉(zhuǎn)移話題:“……晚上他們?nèi)コ狵,你去嗎?”
“不了,航班不是明天一早嗎?我下飛機要和阿徐見面,周末還要一起回家看爸媽,他打算買點見面禮?!?/p>
奚溫寧知道這么說可能會傷害對方,但就算做惡人也沒辦法,她必須快刀斬亂麻,徹底斷了他的念想。
蘇巷隱隱皺眉,盡管情緒相當煩躁,面對她還是壓了下來,只淡淡回了一句:“哦那好?!?/p>
“嗯,你們玩的愉快啊?!?/p>
蘇巷卻沒再回復團隊那邊邀請她的女生。
反正一個人去了,也沒什么意思。
——
說好要見奚溫寧爸媽,徐遠桐覺得有必要好好準備一番。
高中時期就和人家女兒“早戀”不說,出國求學幾年不見人影,結(jié)果回來了又糾纏到一起,要是換了立場考量,將來有人敢對他女兒這樣,非得把人掃地出門吧。
奚溫寧中午抵達S市,回家修整了兩個小時,徐遠桐開車來接她出門。
其實他的工作強度很大,但好在彈性也大,只要安排好進度就不會有什么問題。
“我訂了市中心你喜歡的那家酒店,晚飯也在那邊吃吧?!?/p>
奚溫寧傾身吻了他一下:“還是學神套路深啊,佩服?!?/p>
西餐館燭光搖曳,一道道精致美食放在純白的瓷盤里端上來,紅酒、牛排、鵝肝和各式創(chuàng)意菜……都是膽固醇較高的食材,同樣價格不菲。
“其實也不用這么大費周章的約會啊,隨便吃一頓,看看電影也挺好的?!?/p>
徐遠桐端著紅酒與她碰杯,臉上的笑容清淺:“你最近出差這么累,犒勞你一頓?!?/p>
她拿了一塊餐前面包啃著,兩頰鼓鼓的,吃的特別滿足:“那好吧,我也覺得可以表揚一下自己?!?/p>
吃過晚飯,兩人順理成章上了樓,酒店外的天色漆黑,有點點的灰彩。
奚溫寧把外套脫了,由徐遠桐拿去掛在衣櫥里,她打開電視,坐在沙發(fā)上按了一圈,也沒找到想看的內(nèi)容,就停在新聞聯(lián)播。
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一個他先前拿在手里的紙袋子,就好奇地低頭看里面放著什么。
一些剛買的與VR相關的純理論原版書籍。
以及……
一套高中女生制服???
奚溫寧有點懵逼。
“說好……是你穿校服的呢?為什么會有一套女裝??”
徐遠桐淡定地看她:“哦你看到了?我給你買了格子裙,一會記得換上?!?/p>
“……等、等一下怎么是我?!”
“你以為脫衣秀是免費給你看的?”
“可明明是我先說的高中制服?。 ?/p>
徐遠桐走過來坐到她身邊,不咸不淡地來了一句:“我就不能無理取鬧?”
“不行,只有我可以,這是規(guī)定?!?/p>
又來這種強盜條約。
徐遠桐不高興廢話,伸手就往奚溫寧的衣服上動手。
微涼的指尖伸入領口,觸撫豐軟的部位。
她整個身子軟了,聲音也沒有任何威懾力:“討厭……不帶這么欺負人的?!?/p>
“你要自己換,還是我?guī)湍銚Q,選一個。”
奚溫寧覺得這才叫真正的羊入虎口啊,哭唧唧地求饒:“知道了知道了,我自己換!”
徐遠桐好整以暇地坐靠沙發(fā),等著她換好制服出來。
水手服和粉色格子裙都很短,十六歲的少女穿在身上青春洋溢,可不知為何,到了二十幾歲的職業(yè)女性身上,就多了一些莫名曖昧的情愫。
那裙子邊緣將她挺翹的臀部襯托得更加渾圓輕挑,走動間就覺得快要走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