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間里,系草在察覺到身體如前兩天一樣騷動時,由于強烈的抗拒和自尊心仍然沒有按鈴。他咬緊牙關(guān),緊緊環(huán)抱著自己,不斷命令心里那只野獸:滾回去!
這是第一個錯誤。
外頭大廳,送上吐下泄的同學(xué)來看校醫(yī)的校草在找床位時,被莫名的感覺所引誘來到某個房間前。他靈敏的聽覺聽到里面粗重不穩(wěn)的呼吸,出于好奇或者關(guān)心或者其他什么,難得魯莽的不管不顧的推開房門。
這是第二個錯誤。
校草聞到了一種奇妙的香氣,既帶著果子的甜美,又有酒的醺然。
醺得他頭腦發(fā)昏。
床上的一團黑影抖了一下:“……滾出去!”
雖然聲音嘶啞得甚至有點凄厲,他還是一下子認出來:“是你?!你怎么……了……”
校草邁出了一步,身體就再也不受控制,床上那人像磁石一樣吸引著他接近。
系草劇烈的顫抖起來。
濃郁的特殊氣息不知何時充滿了整個房間,催發(fā)著某種東西。如同海妖的歌聲,當人們聽到那魅惑的聲音時,已經(jīng)墮入深淵。
系草再也受不了,伸手一揮,試圖撥開那幾乎化作實體的氣味,走到床邊的校草鬼使神差的一把握住他的手。
這是最后一個錯誤。
ALPHA。
ALPHA的氣味,ALPHA的肉體,ALPHA的溫度。
牢籠開了——
野獸出閘。
交握的雙手有多么溫暖,其他地方就有多冷。
系草往下一拽,如藤蔓一樣攀上ALPHA的身體,把自己緊緊貼在他身上,無聲的發(fā)出舒服的喟嘆。
他的唇急切的在校草鎖骨、脖頸上廝磨,被挑逗的男人像是終于回神,一手猛地勒住系草的腰,手掌探入衣擺肆無忌憚的摸索,一手掐著系草的下巴往上一抬。
微弱的光線下系草臉色酡紅,雙目像溢滿春水,充斥著對他的渴望。
他狠狠地吻了下去。舌頭毫不客氣的沖入牙關(guān)和另一條軟舌糾纏,添舐、輕咬、吮吸……
淫糜的水聲黏黏膩膩,兩人忘我的交換著呼吸和唾液,呼出的熱氣讓情欲無限發(fā)酵。
系草溫順的任由校草掠奪,身體的空虛被稍微撫慰了,但還遠遠不夠。他嗚咽著勾住校草的脖子,將自己更深的嵌入ALPHA安全結(jié)實的懷抱中,下身輕輕的磨蹭。
兩人的下身都早已起了變化,系草的身體敏感得不可思議,只是隔著衣物碰觸前端就激動的出了水,甚至連身后某個地方都饑渴的微微收縮著,期待物體的侵入。他難耐的蹭了一下又一下,像是無聲的羞赧的邀請。
校草呼吸越加粗重,在親吻的間隙勉強從齒縫里擠出一句話:“你知道……唔……自己在做什么嗎……”
這是一句很經(jīng)典的調(diào)情,在正常情況下。
但此時,它猶如一個鉤子,將“系草”從鋪天蓋地的情欲海洋的深處勾了出來。
只有一瞬間,但也夠了。
系草嘴唇依然和校草緊貼著,用氣音說
“我知道?!?/p>
他抓住自己左手小指,用力一掰。
“咔嚓”一聲輕響。
然后是左手無名指,又一下。
“……!”
疼痛聚起了一點理智和力氣,系草一把推開校草,借著反作用力踉蹌后退。腰撞上了尖銳的桌角,他悶哼出聲,嘴角卻勾起嘲諷的弧度,用力拍下了呼叫鈴。
接下來的事情在系草腦子里只留下紛亂零散的片段,他只知道自己陷入昏睡的時候掛著笑容。
我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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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樓主昨天專門去咨詢了基友。
基友:你不寫肉寫啥ABO
樓主: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