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陽今晚睡得很舒服,但是夢見了祁言。
夢里他在哭訴她負心女,她好說好歹哄住了,又被摁著一頓操。
夢里的他依舊強悍,將她擺成各種姿勢,不停的操她,她帝王的威嚴在他眼里如同兔子。
她睜眼,有點心煩氣躁,見不得祁言的哀怨,這份一開始就不平等的夫妻之情,現(xiàn)在也不知道演變成啥樣,得趕緊解決離婚的事才行。
洗漱穿戴好,還沒到上班時間,已經(jīng)有當值的女人男人在履行職責,掃地的掃地,做飯的做飯..
她在逛著后花園,逛著逛著來到了武場,她恍惚,記憶又閃現(xiàn)回當初哄祁言而建的武場,景陽當真是歡喜他吧,可現(xiàn)在她已無從知曉她這份歡喜有無回應(yīng)了。
祁言練功出來,沒想到會遇見她。
兩人相撞,他一秒也沒多想,迎上去拉起她手,扯著她進武場。
她的侍女們低頭后退,心里想,祁言君可算上是憐愛陛下了。
景陽還有點懵他這騷操作,她又被摁在墻上,一頓狂吻。
她越反抗,他吻的越兇猛,直至她呼吸不過來,他才放開她。
她喘息著,胸前起伏不定,“你這是做甚!”
祁言邪魅一笑,指腹摩挲被他親出唇線的嫣紅唇脂,“做你?!?/p>
她被這貨的笑容勾住了,以至于忘了做出反應(yīng)。但不得不承認,他的顏值爆表!
祁言一手挑開她泄褲,大掌摩擦著她陰部,撥開她零稀的毛發(fā),找到小核桃,又捏又刮。一手在她胸前肆意揉捏。
她一股熱流串上腹部,那種空虛感又被勾起來。
“昨夜他是怎么操你?操的你可爽?”他將手指插進她逼里,進進出出,可以清晰聽見逼里被他手指攪動的咕嚕咕嚕聲。
好羞恥,但是好爽,又一熱流涌出來,好空虛。她不回答,直接上手摸他翹首的性器,“孤現(xiàn)在臨幸你,快插進來?!?/p>
“騷貨!”他抬起她右腿勾在臂彎里腳,半屈著身子,紫紅性器上下摩擦著她騷逼,然后對準逼口,進了一半有點卡住龜頭,小幅度抽插兩三下就一插到底。
景陽爽得有點站不住,扒拉著他衣服,試圖找個支撐點。卻沒想到他突然瘋狂抽插,她只好一手摟緊他脖子,一手抓緊他臂膀,嘴里溢出細細碎碎的呻吟。
“爽不爽?他操的你爽,還是我操的你爽?”
她根本說不了話,站姿和被他抽插帶來的快感
傳遍四肢百骸。
他也不執(zhí)意要個答案,抬起她另一只腿掛在臂彎上,將她整個人抱起壓在墻上,她驚呼,雙手抱緊他脖子,生怕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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