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紅粗長性器抵著她逼口,他拇指去揉動她的陰蒂,輕輕一碰,她就喘得不行,聽得她喘息,他也喘著粗氣,低啞聲音從嘴里發(fā)出,“水真多,好滑?!?/p>
紫紅龜頭一寸一寸被她小逼吞下,還剩一點吞不下,他隱忍著,慢慢抽插,不敢太用力。
而他身下人卻不夠,嘴里先是哼唧呻吟,到后面...
“慢點,你會戳到寶寶的!”
“再快,快一點點!”
“嗯,快一點!你的力氣使哪去了?!”
他不敢用力,淺入淺出,自己忍得辛苦,最后還是用手讓她高潮。
而自己,滿身浴火無處發(fā)泄,看著睡著的景陽,快速擼了兩把,然后去沖干凈,爬上床,小心翼翼擁著她入睡。
兩人在潮安呆了幾天,就起程了。
抵達(dá)柳州,已經(jīng)小半月了。
而她肚子里的孩子卻急于出世,因為都沒料及孩子會早產(chǎn),所以也沒有做好準(zhǔn)備,祁言鎮(zhèn)靜下來,井然有序的吩咐翠綠去找接生婆,再讓層影去柳州他曾經(jīng)經(jīng)營的當(dāng)鋪去換取人參。
她都沒力氣喊疼,疼得她肋骨都作痛,小腹墜痛,后腰也痛,里面的崽子想要沖出來似的。
接生婆來了,趕著祁言走,他不肯走,握著她的手,目光都在她身上,翠綠在旁邊又是斷水,又是端碗...
天亮?xí)r,景陽生了,是男孩子。
翠綠抱著孩子,在屋子里走來走去,祁言由頭到尾只守著她。
她是中午才醒來的,睜眼看見祁言猩紅的眼睛,差點被他嚇得當(dāng)場去世,無力的瞪了他一眼,“寶寶呢?”
他沙啞的聲音傳來,“睡下了?!?/p>
他俯身親了親她額頭,摸摸她的臉。許是能感受到他的小心翼翼,她貼貼他掌心,微微一笑。
祁言這輩子也沒有什么珍貴的人放在心上,唯獨她。
兩人沒想到在柳州生下孩子,于是只能在這里坐月子了,祁言請了有經(jīng)驗的婆子照顧她坐月子。
她在床上除了睡覺就是吃,然后喂奶,然后睡覺。
孩子大名叫景安泰,字叫澤柳。
坐月子吃吃睡睡,日子過得很快,在柳州呆了一個半月,孩子也養(yǎng)得白白胖胖,多數(shù)是祁言抱。
等他們回去京都已經(jīng)是入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