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定位(H)
炙熱的陽光透進落地窗邊,平滑的木頭桌面上放著一只盛滿著咖啡色液體的白色馬克杯,仍散出一絲絲煙縷。
清麗纖弱的女人坐在高腳椅上,望著外頭人來人往一張張陌生的面孔。
〝哈啰,大美女,好久~好久~不見還是這么美。〞一道女嗓喚回她的思緒,來人直接坐落在她身旁,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熱情地擁抱了她一下。
〝嗨,依依。〞白雅妍笑著回抱大學好友,又說〝你該不會去留學一年后,回來見到人都這么跟人打招呼吧?〞
望著好友俐落的短發(fā)及亮麗的小臉,她心中忍不住想,蘇依依好似仍舊是一年二個月前的那模樣沒變,而她已經(jīng)不是一年二個月前的那個自己了。
二個人見面就有講不完的話題,白雅妍含笑地聽好友提了許多留學的大小事,偶爾插個話。
這個情景讓她不由自主地想起同是學成歸國的弟弟白輕靈,他們聊過他在英國留學的事跡,他們聊過蠻多的話題,他干凈的氣質(zhì),暖暖的微笑,總是讓她不由自主地想靠近他,在這日復一日的罪惡感之中,他就如同一道清流,每次與他談話時,總能讓她覺得自己是被關心的。
昨夜,白輕靈終于在回國一段時間后,第一次在白家別墅過夜,雖然他已經(jīng)被灌醉,但仍無損他的純凈,也不會發(fā)酒瘋,胡言亂語,就是安靜的睡著。
她跪在大床邊,看著他俊秀的臉龐,額頭的碎發(fā)些許凌亂著,長長的睫毛落下形成一道陰影,怎么看都如此儒雅,且像個大男孩般。
指尖碰觸上弟弟的眉眼,沉沉細細,深深緩緩地描繪著,再走過他的鼻梁,點上他的鼻尖。
然而他卻呢喃著〝心心…寶貝……別鬧…〞,煞時,她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已經(jīng)有喜歡的女人,有一個女人是可以得到他的溫暖。
在她還沒來得及難過半刻,背后竄上冷意,使得她全身的毛孔戰(zhàn)栗起來。
白品瀚那帶著高熱的呼氣拂過她的耳后,使得她輕抽了口涼氣,僵在那處,接著他用著低沉的嗓音道〝親愛的妹妹,夜闖弟弟的房間可不好啊,孤男寡女的。〞
由后向前摟抱住嬌軀,他的下巴靠貼上她的頸窩,輕輕地笑出來,揶揄著問〝嗯,讓我想想你半夜來這里要做什么?〞
〝哥哥……我…我們?nèi)e的地方說……〞白雅妍小聲地要求,就怕將睡在床上的男人給吵醒。
而白品瀚不理會她的要求,道〝看看小弟長得怎么不一樣了?應該不是,還是你有話想對小弟說?似乎也不是,我猜…你想要爬上他的床,體驗看看不同的滋味。〞,越說,手臂將她的身子環(huán)得更緊,有股怒火自胸口竄升上來。
心跳瞬間亂了規(guī)律,并不是因為身后男人緊密的貼近,而是因為,哥哥點出她心中無恥的想法。
是……她想爬上白輕靈的床!她想借由他的干凈的氣息來洗滌自己的骯臟,她想要接近那清澈的泉池,那是她心中所向往著。
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想法是病態(tài)的,但那股渴望在心底蠢蠢欲動,終于她還是忍不住地來到白輕靈的房間。
在這三更半夜,她認為白品瀚已經(jīng)熟睡,他不會撞見她的企圖,卻沒想到自己還是不夠慎密,應該要讓他吃個安眠藥之類的,讓他昏睡不醒。
〝哥哥…你說什么……〞她故作不懂地反問。
〝不是嗎?不是的話你怎么慌了?嗯?〞
〝…………〞對于他的強大氣勢,她從來就沒有贏過的可能,因此,她只能咬唇無語地回應他。
張口含住她的耳垂,白品瀚徐徐地道〝你的想法還真讓我覺得真他媽的該死!〞,想到妹妹發(fā)浪地騎在弟弟身上,他就覺得惱火。
大手探進女人粉色絲綢睡衣洋裝下的嬌軀,手指將小內(nèi)褲布料給攏握住,形成的布條卡在她的股溝,他用力地往上提拉,又左右地扯弄,連帶刺激著敏感的花核及二片充血的貝肉。
〝不……哥哥……求你別這樣,我們?nèi)ツ惴块g,好不好?〞白雅妍這下真的慌亂了,弟弟就睡在近在咫尺的地方,要是萬一他睜開眼,那會是怎樣恐怖的情景!
想到這里,她開始使勁地掙扎起來,扭動著身軀,小手試圖扳開他的雙手。
沒料到平時柔弱的妹妹竟有這么大的力氣,雖沒到足以掙脫開他的箝制,但也沒讓他能夠好好的掌控住,黑眸無意掃過一旁的矮柜,他伸手拿來弟弟的領帶,將她的雙手反剪,再綁牢。
這下女人就只能趴跪在床邊,像刀俎上的魚肉,任男人宰割。
〝雅妍,你跟輕靈說說笑笑也就罷了,我可以無所謂,但是你的妄想讓我非常的不高興,這點你應該很清楚。〞白品瀚把睡衣的下擺給掀翻至她的腰際,露出白嫩的臀瓣,他俯身,張口啃吮著,咬出一道道吻痕。
大手往上扯拉著布條,長指戳入漸漸濕潤的小穴中,他粗魯?shù)赝媾?,看著手掌沾滿了晶亮的蜜水,激起他下腹的欲火。
想開口求他停手,可她知道自己一定會吟叫出口,只能緊緊抿著唇瓣,呼吸變得厚重且急促起來,同時,感覺到腿心變得潮濕,肉穴越來越黏膩。
空出單手,他拉下自己的睡褲,大肉棒釋出,直直地上翹,前端已經(jīng)滲出點點水液,蓄勢待發(fā)等著進入她誘人的小穴。
〝你說,在別人面前被操會是什么感覺呢?〞他附在她耳邊,口氣輕如鴻毛地問著,有種偷情的味道。
一聽見他的問話,白雅妍大力地搖晃的腦袋,轉(zhuǎn)頭哀求地望著他,慌得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知道自己做錯了?〞白品瀚微微笑著。
她連忙點頭,露出一個討好的甜笑,希望他能夠因此打消這下流的念頭。
吻了吻她的頰畔,他緩緩地說〝可惜我從來就不是個好人,也不是心懷仁慈的人,所以做錯了更要罰!〞,當最后一個字落下后,他掐著她的圓臀,將大肉棒刺入她的水穴。
〝嗯………〞她緊合住小嘴,但強烈的被進入快感仍讓她禁不住自喉嚨發(fā)出壓抑的悶聲,身軀升起酥麻感。
狂猛地挺擺著腰臀,男人的大手伸進她的睡裙,手掌往上摸去,撫過她的小腹,肚臍,最后握上二團柔軟的盈乳,放肆地握捏起來。
大眼看著白輕靈的面容,白雅妍擔心著隨時都有可能被他發(fā)現(xiàn),身軀緊繃著,也因此讓小穴縮得更緊。
粗硬的男根進出著肉穴更帶起陣陣爽感,圓頭不停地磨著嫩壁,體內(nèi)越來越火熱,感覺越來越美妙,她的腦袋糊成一團,下意識地更翹高著臀部,迎接他的侵犯。
〝你把我咬得好緊,怎么?想到在弟弟面前被哥哥干,就興奮了?嗯?〞他二手的指尖分別捏著二邊莓果,使力地捏扁壓玩著。
胸部突竄來的激麻感,讓女人克制不住地淫叫一聲,又搖頭地想告訴他別這么玩弄她,而他下流的話帶起她心中對肉欲的渴求,小穴不停地縮夾著他的大肉棒。
腦海中,理智正強烈的反駁,不是!她沒有因為在輕靈面前跟哥哥做愛而興奮起來,這是不對的!
但另一邊,情欲怒吼著,你別騙自己了!其實你覺得哥哥好棒,他操得你好爽,好厲害,你想要他再多操一些,小穴愛他愛得不得了,矜持什么,反正輕靈不會醒來,這樣玩法很刺激,機會難得,就這么放縱一次,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
肉欲不停地勾引著她,讓她堅持沒多久就棄械投降,整個人的身心已經(jīng)沉入萬劫不復的火坑,追求著感官的極樂。
似乎能夠感應到女人心中所想的,白品瀚越發(fā)狠戾地插干著水潤的肉穴,大肉棒盡根而入,囊袋隨著他的擺動啪上她的花戶,聲響快而急速。
啪啪啪啪──
汩汩淫水沿著細縫下流,滴落在純白長毛地毯上,散著濃郁的腥甜香味,融入空氣之中,淫靡得讓二人溺在其中,不愿抽身。
后入姿勢對白雅妍來說是刺激且難以承受的,硬碩的男根深深捅入小穴,直頂上子宮口,帶給她強大的激麻快感,有種會被撐破的錯覺,使得軟肉將他絞得更緊。
〝你就喜歡我這么上你,真夠浪,好濕啊。〞男人的嗓音略啞,緊握著二團豐乳,黑眸越過她望向沉靜入睡的同父異母的弟弟,一種叫做忌妒的情緒揪著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