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的騷穴一直咬著兒婿的雞巴不放,又啜又吸的,可愛的緊,怎么就不舍得讓爹爹看了?”楚天一面逗秦霜,一面加大的肏干的力度,淫蕩的媚肉緊緊纏著他的陽根,子宮深處像是有個(gè)小嘴,一張一合地吞咽著巨物。
淫水在桌面積攢了小小的一灘,秦霜心神震蕩,又被肏的雙眼翻白,連浪叫都叫不出來了。
楚慕看得情熱不已,一邊摟著秦霜,一邊勾著楚天接吻,唇舌俱被自己兒子含在口中糾纏吮吸。
這時(shí)秦霜終于受不住,穴肉抽搐著再次瀉了出來,噴出的淫水精液將身下弄的一片泥濘。身子軟軟地滑到了桌子上,茫然地睜著眼睛看父子兩人接吻。
中間沒了秦霜,楚慕摟著楚天的脖子,被他抱起來放在了書桌上,他的雙腿纏在楚天的腰身,舌頭纏著楚天的,仰頭柔順地承接著兒子給予的歡愉。
楚天摸著楚慕的腰肢,輕輕一拍,楚慕立刻抬高了屁股,方便楚天將他的褲子脫下來,很快褻褲被扔到了一旁,楚慕的鞋襪還在腳上,襯著光裸的雙腿,顯得無比淫蕩。
“唔……”楚慕終于被楚天松開,唇舌都有腫了,他朝后一仰,雙手撐著桌面,雙腿大張,玉莖正在吐著淫露,下面的騷穴也不斷地流出騷水。
秦霜跪坐在一旁,看著好友這般自然地對(duì)兒子打開雙腿,柔順地任由男人奸淫,反倒沒那么害臊了,何況他一直以為楚慕是雙人,突然見他如此撫媚騷浪,又新奇起來。
楚慕感覺到秦霜在看他,側(cè)頭對(duì)他一笑。
楚天抱著楚慕的雙腿,讓他纏在自己腰上,手掌在楚慕的雌穴里一掏,掏出了一手的淫夜,再不遲疑,龜頭抵著穴口,猛然捅到底。
楚慕的女穴猶如熟透了的蜜桃,里面又濕又軟滑嫩黏膩,楚天只是輕輕一推,男根就滑進(jìn)去了,媚肉緊緊地裹住了吮吸。
如此楚天反倒不肯大力干起來,只是緩緩地磨著花心,肉棒地出入也極為緩慢,楚慕口中吐出一串串呻吟浪叫,搖著屁股,哀求兒子狠狠地肏爹爹地騷逼。
被肏的淫汁四濺,秦霜離得近了,臉上也濺了幾滴。
他一直看著兩個(gè)人想交的地方,楚慕的身子白皙透亮,大概是經(jīng)常被男人的精水滋潤,一點(diǎn)都不像這個(gè)年齡的男人。他的屁股尤其雪白,此時(shí)已經(jīng)被楚天的小腹撞紅了,而艷紅的唇肉更是嬌艷欲滴,紅腫等肉豆上掛著淫水,又被男人紫紅色的粗大陽具捅開,出入間帶著淫浪的媚肉。
楚天大概是覺得這個(gè)姿勢使不上力,把楚慕的雙腿掰開壓到了桌面上,從上往下快速地干著父親地雌穴。一邊對(duì)秦霜伸手道:“過來?!?/p>
秦霜握著楚天的手掌,撲到了他身上,楚天便摟著他吻了起來,三個(gè)人纏在了一起,身上的淫水都已經(jīng)分不清是誰的了。
幾位夫人進(jìn)門后,楚天越來越持久,終于把楚慕肏射了一回,他才射到自己爹爹的身子里。
略溫存了一會(huì)兒,楚天想起秦霜承諾的任由他為所欲為,從書桌下抽出了一個(gè)盒子,塞到了秦霜手里,又在他耳邊說一句話。
秦霜嗔道:“你就記這些記的清。”一面打開了錦盒,只看了一眼,突然面紅耳赤地扔給了楚慕,又羞又惱,“子寧都是你教的好兒子!”
“不過是個(gè)雙頭龍?!背酱蜷_一看,他平日里受用的可比這個(gè)厲害,當(dāng)即取笑秦霜,“怎么就把你嚇成這樣?!?/p>
這是同特殊的木頭做的雙頭龍,這種木材被水泡的久了會(huì)脹大,柱身周圍還有螺紋雕花,楚慕把它拿出來,斜眼望著楚天。
楚天提了一壺?zé)岵?,將雙頭龍打開灌滿了熱水,又用塞子封住了,那東西立刻熱了起來。
秦霜知道躲不過,卻不肯點(diǎn)頭。
“去床上吧?!背角穆曉谇厮呌终f了一句:“明雪,你知道小天的性子,這會(huì)不答應(yīng)他,下次指不定怎么鬧你呢?!?/p>
秦霜軟軟地抱著楚天的脖子,洋裝生氣道:“你們父子倆就知道欺負(fù)我?!背煲膊唤妻q,知道秦霜應(yīng)了,順勢抱起他走到了床邊。楚慕也從桌子上下來,楚天又回去將他也摟到了床上。
秦霜躲在床上,見楚天含笑看著他,心頭一軟,背過身子將衣物都脫了,白嫩的手指撫摸著自己的臀肉,雪白的大屁股又濕又滑,他彎腰伏在錦被上,長長的頭發(fā)散落在身側(cè),露出被肏的熟透了的騷屁股。
楚慕也脫了衣服,走動(dòng)間不斷又淫水混著精液流出來,他夾緊了雙腿,爬到秦霜身旁,又回頭去看楚天,楚天抱臂站在床邊,擺明了讓他們自己動(dòng)手。
木制的雙頭龍還是溫?zé)岬?,楚慕握著一端將另一端湊近的秦霜的股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