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楚天禁錮住柳湘的手腕開始,柳湘的身子突然微微顫抖起來,他無力地掙扎著,可楚天情欲正濃,一直吻的他快昏過去才放開他。
柳湘茫然地望著他,汗?jié)竦念^發(fā)貼在額頭,強勢得有些刻板的柳先生此時居然有些楚楚可憐的感覺,楚天愛憐地親了親他,溫柔地說:“真想把老師藏起來,誰也不給看。”
“……我還要教課?!?/p>
柳湘軟軟地靠在他懷里,身子依然輕微地顫抖著。楚天剛才地動作讓他想起了第一次失身的情形,那場算不上痛苦的噩夢,柳湘原本以為自己已經(jīng)忘了,可不過是一個動作,就輕易勾起了那晚的記憶。
他記得自己是怎么在一個陌生人身下不知羞恥地張開大腿求歡,又是怎么被一個陌生人灌了一肚子的精水還搖著屁股哀求更多。
楚天還在他耳邊說要把他藏起來。柳湘忍不住害怕起來,只能把臉埋在楚天的胸前,拼盡全力才若無其事地說他要教課……不能讓楚天藏起來。
“我知道?!背煨α似饋?,胸膛的震動傳到柳湘耳邊,“不過這樣又騷又可愛的老師只能給我看?!彼兄娴钠ü?,一下又一下兇猛地肏干起來,溫柔地笑道:“也只能給我操!”
柳湘被壓在墻上,屁股都肏的變形了,兇狠的陽具像是要把他捅穿。
“好。”
他摟著楚天,毫不在意地將自己的身心交付出去。嫁給楚天對于他來說本來只是一個迫不得已的決定,此刻,柳湘第一次清楚的知道——他要楚天,只要楚天。
也真正地厭惡著那個在陌生人的身下嬌喘浪叫的自己。
“怎么哭了?”楚天親著柳湘的眼睛,舌尖舔去他的淚水,動作慢了下來:“受不住了?”
楚天抱著他離開了墻壁,將他放在了書桌上,抽出肉棒分開他的雙腿,仔細查看了一番,發(fā)現(xiàn)穴口只是紅腫了,并沒有流血。他揉著柳湘的穴口,安撫道:“疼嗎?”
柳湘搖頭,啞著嗓子說:“……肏我。我要你?!?/p>
“禁不住了要告訴我?!背焯裘?,也不再多說,壓著柳湘繼續(xù)肏了起來,楚褚已經(jīng)睡著了,他就慢慢的干柳湘,雌穴和后穴輪流著來,里面的精水被他干了出來,又補了一份,將柳湘的兩個騷穴灌的滿滿的,肚子都鼓起來了。
兩個人終于盡興之后,柳湘讓楚天帶著楚褚先回去。
“那你呢?”楚天不樂意了。
柳湘無奈:“這里總要有人收拾,學生的文章我還沒看完?!?/p>
“那好吧?!背祓ゐず乇еf一句親一口:“竹思,你要早點回來,我有事情和你說?!?/p>
他就算壞也自認為壞的坦蕩,可那夜趁虛而入奸淫了柳湘,破了他的處子之身,卻讓楚天忍不住后悔了。這件事幾乎成了柳湘的心病,就是他知道后會生氣,楚天也不忍心繼續(xù)瞞著他。
楚天帶著楚褚離開后,有個人悄悄溜到了柳湘的書房。
“老師……”唐玨小聲喊了一聲。
柳湘看見他后猶帶情潮的面容忽然冷了下來,面無表情地說:“出去?!碑斎杖舨皇撬乃阌?,他怎么會莫名其妙地失了身。
唐玨見柳湘明顯一副被男人喂的饜足的樣子本就嫉妒的發(fā)狂,口不擇言道:“老師怨我我認,那件事是我不對??伤焓鞘裁礀|西?!”他憤怒道:“我什么都沒做,那日卻是他楚天乘機強行玷污老師,老師憑什么這么區(qū)別對待?!還是老師被他肏的爽了,沒有男人就活不了!”
彭——
柳湘執(zhí)筆的手猛然一抖,在學生的文章上劃了一道,又撞倒了硯臺,墨水灑了一地。他慘白著臉,冷冷地說:“滾?!?/p>
“先生?”
柳湘猛然回神,揉著額角問道:“怎么了?”
侍童調(diào)皮地笑道:“卿夫人正在分娩,府里已經(jīng)亂成一鍋粥了,咱們什么時候回去?”
這是他從家里帶來的人,從小就跟著他,柳湘松了松神,淡淡地說:“有幾個學生的卷子被我不小心灑上了墨,你去送個口信,幫我道個歉,說我會再謄寫一份還給他們?!?/p>
“是,先生?!毙⊥ξ卣f:“我這就去,先生早點回去,要不然楚少爺又該讓人到書院催先生了?!?/p>
雙人生子一向兇險,天黑透了宋卿才終于生下一名男嬰。府里燈火通明,柳湘等到半夜也沒有等來楚天,想是今日太亂,他自己忘了,便一個人歇下了。
作者有話說:不許說我家小攻渣!只能我自己嫌棄他!
劇透:柳先生現(xiàn)在已經(jīng)揣上包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