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勞動節(jié)禮包 楚小攻不在的一天
楚天有個友人相邀,再加上生意做的大了,這一去揚州,已有兩個月未歸。人雖然在外面,他倒十分惦記家里人,時常有書信寄回來。
可揚州十里春風(fēng),美人如玉,楚天又一直不回來,眾人心里皆有些泛酸。
這一日眾人聚在一起,新釀的果酒剛開封,許是心中思念太盛,竟都有些喝醉了。再加上楚家的莊子送上來一頭小鹿,宴席上做了許多鹿肉。初時不覺得怎樣,歇午覺的時候,眾人都覺得有些燥熱,偏偏經(jīng)常被男人恩寵的身子曠了這許多時日,欲望涌上來再也壓抑不住了。
楚天成婚后,建了一座水閣,就坐落在后花園的湖中心,夏季,水閣四面開滿了荷花,用來避暑再好不過了。
不過這里不止是用來避暑的,水閣只有一間,面積十分大,地上鋪著厚厚的毯子,四周是鏤花的門窗,圍著層層帷幔,有一面墻上都是暗格,暗格里藏著各種器物。
這水閣建成之后,一直被楚天用來和妻妾們尋歡作樂。
“阿卿……好了沒有?”宋衿衣衫不整地趴在地上,他腰下墊了一個枕頭,屁股高高翹起,一身水清色的薄衫掛在腰間,下擺已經(jīng)被撩起,褻褲脫到腿彎處,白嫩肥厚的大屁股上都是淫水,仔細(xì)看,他的兩根手指正插在自己的雌穴里摳挖,淫汁順著他的手腕滴落到毯子里。
在他身旁的正是宋卿,宋卿坐在地上,兩條美腿張開蜷在身側(cè),長長地杏色衣擺壓在他身下,已經(jīng)被騷水潤透了。
“快好了……唔……好大……”宋卿額頭上都是汗水,他手里正握著一個雙頭龍玉勢往自己的花穴里插,蜜穴里又濕又滑,饑渴地吞咽著冰涼的玉勢,可畢竟已經(jīng)離了男人兩個多月,玉勢又是楚天的尺寸,嫩穴吃下來依然艱難。宋卿仰頭一只手臂放在身后撐起身子,另一只手用力一壓,只聽見噗嗤一聲,宋卿隨即猛然浪叫起來:“啊啊?。〕赃M(jìn)去了……夫君干到騷貨的花心了……唔……哥哥……快來……”
宋衿被弟弟叫的紅了臉,卻還是立刻爬過去,宋卿正握著雙頭龍插自己,見了哥哥,松開手,讓他坐上來。
那玉勢上沾了淫汁,油光發(fā)亮,宋卿只吃進(jìn)去了一半,另外一半露在浪穴外面,十足的淫蕩。宋衿跨坐在宋卿身上,伸手扶住了雙頭龍對準(zhǔn)自己的穴口。
“哥哥……”宋卿伸手鉆進(jìn)了哥哥的女穴里,調(diào)笑道:“這是什么?怎么我沒有?”
“別……阿卿!”宋衿濕漉漉的大屁股慌亂地扭動起來,想要躲開宋卿的手指,“不要揉了……唔……要丟了!”
宋衿的陰蒂上夾了一個小夾子,那肉豆本就充血敏感了許多,又被宋卿刻意玩弄揉捏,宋衿無奈之下趴在宋卿身上,兩個人的大奶子撞在一起了,隔著衣衫又是一陣酥麻的快感。
“啊?。 彼务频纳碜雍鋈化d攣,絞緊了穴肉潮吹了,噴了宋卿一手的花液。宋卿這才收回手指,把沾滿了淫汁的手指遞到宋衿眼前笑道:“哥哥太敏感了?!?/p>
宋衿瞪著他,眼睛里水波瀲滟,嬌媚可人,見宋卿不怕他,宋衿撩開了他的衣衫,摸著柔軟雪白的乳肉揉捏起來。他的手里細(xì)嫩,和楚天摸起來的感覺完全不同,宋卿又爽又癢,抱著哥哥的脖子連聲求饒:“好哥哥……啊……我錯了……別捏了……”
他張開長腿,細(xì)腰扭動著磨蹭宋衿:“哥哥……嗚……你也吃玉勢啊……癢死了……”
“那你不許鬧了?!彼务埔惨呀?jīng)癢到了骨頭里,騷穴流到淫水越來越來,剛剛高潮過的身子更加饑渴,他松開宋卿,扶著另一半玉勢緩緩坐了上去。
宋卿呻吟了一聲,搖頭道:“哥哥……快一點啊?!彼炔患八务谱约鹤氯?,伸手壓著宋衿的臀肉,然后猛然弓起腰身,宋衿一瞬間完全吞下了另外一半,尖叫道:“夫君!啊啊啊阿衿被捅壞了……”
巨大的雙頭龍消失在兄弟倆的雌穴里,兩個豐腴肥美的尤物開始靠著一件淫物彼此撫慰起來。
兩個人正沉溺于情欲,雪白的身子糾纏在一起的時候,少年悄悄摸進(jìn)了水閣,他見了地毯上滾作一團(tuán)的兩人,唬了一條,再看清宋家兄弟的淫穴里時隱時現(xiàn)的雙頭龍,又羞紅了臉。
楚天向來不禁止他們互相撫慰,只是他很少出遠(yuǎn)門,光承受他的欲望都禁不住,這一眾美人也不太用得著。
楚褚還穿著書院統(tǒng)一的長衫,寶藍(lán)色的長袍套在身上,還是懵懂守禮的少年模樣,只是這少年的長袍下什么都沒有穿,小小的玉莖翹起,頂端還吐著淫露,身下的兩個淫穴早已經(jīng)泛濫,騷水沿著他的大腿滴落在地上。
角落里放著一架木馬,和小孩子的玩具略有不同,不僅大了很多,馬背上還有兩根猙獰的木雕的陽具。
木馬對于楚褚來說有點高了,他踩在一個木凳上,抱著馬頸,撩起衣擺艱難地將陽具對準(zhǔn)了自己的兩個浪穴。
“唔……”雪白柔嫩的小屁股上都是淫水,肉縫更是濕漉漉的像是水泡著的,他試了幾次,總是差一點就進(jìn)去了,急的快哭出來了,軟著聲音喊:“夫君二叔……小褚好難受……嗚嗚……”
正在此時,楚褚感覺到有人抱著他的腰,對準(zhǔn)了兩支陽具輕輕放了上去。
“啊啊……還要……”饑渴難耐的淫穴立刻含住了陽具吞咽,騷水把馬背上弄的一片濕滑,楚褚猛然回頭,看見柳湘正站在他身后。
“老師……”楚褚不好意思地低頭,發(fā)現(xiàn)老師胯下的衣物也凸起了一塊,不知為何,臉更紅了。
“我現(xiàn)在松手,可以嗎?”柳湘的聲音還算沉穩(wěn),可楚褚總覺得老師也饑渴到了極限,他的小穴已經(jīng)吞下了一半,兩支陽具隔著一層穴肉相互推擠,他脹的難受,又爽的差點昏過去,只胡亂點頭。
柳湘果然松了手,楚褚一屁股坐到底,小小的屁股都被撐變形了,可浪蕩的騷穴卻咬緊了陽具不放。
“啊啊啊!”楚褚抱著馬頸,淚水漣漣,木馬下面是弧形的設(shè)置,正隨著他的動作左右搖晃,兩支陽具在楚褚的雙穴里戳弄,花蕊穴心都被摩擦著,楚褚的兩條腿無力地隨著木馬擺動。
“夫君……小褚好想你……嗚嗚……還想二叔的大雞巴肏小褚……”楚褚被木馬來回肏著,馬背上都是他流出來的淫汁,若不是那兩支陽具,他怕是早就從木馬上滑下來了,他一面被肏的酥爽一面軟著嗓子呻吟。胸前的衣襟早已經(jīng)被扯開了,露出對于他來說過于巨大的雙乳,雪白的奶子隨著他的動作晃動,乳頭還不斷滴著奶水。
剝?nèi)チ四羌^于端正的長袍,少年已經(jīng)變成了誘人的蕩婦,正挺著渾圓的大奶子被淫具肏的神魂顛倒不停地浪叫。
柳湘等楚褚完全適應(yīng)了巨大的陽具,又沒有出現(xiàn)什么意外后,才回到放著許多暗格的那面墻,楚慕正一個個翻開尋找合適的淫具。
這么大的動靜,宋家兩兄弟自然早就看見了他們,心里明白都是來做什么的,也就沒有問,兩個人的花穴都被雙頭龍肏的酸軟不已,又換了后穴,背對著趴在地上,一起被雙頭龍肏,口中淫詞浪語不斷。
柳湘臉皮薄,人又是極正派的,骨子里卻風(fēng)騷淫蕩,若不是實在受不住了,他也不會偷偷摸到水閣來,中途還遇見了楚慕。
他本來是想用木馬自淫了,雙陽具能帶來雙倍的快感,可木馬被楚褚占了,他只好和楚慕一起找別的東西代替。
暗格里淫物雖多,他卻不敢隨便用,看見了一樣楚天從前對他用過的,忙忙拿了出來。
柳湘的月白色長衫脫下來整齊地疊好放在一旁,上身還有一件淡青色的肚兜,肚兜上繡著交頸鴛鴦。柳先生一身書生特有的蒼白肌膚,胸前卻掛著一對沉甸甸的奶子,比之宋衿的都不算小,平日里只好穿著肚兜,只是他手里還拿著淫具,正趴伏在地上,大奶子摩擦著地毯,眉目風(fēng)騷淫蕩,哪里還有為人師表的嚴(yán)肅。
“小天……”柳湘半閉著眼睛想楚天當(dāng)初怎么用淫具肏他的,只是想一想,騷動的小穴就發(fā)了水一般,穴肉蠕動著,大股的淫水噴了出來,把他的下身弄的一片泥濘,肥大的屁股上都是淫水。他把手里的假陽具放在唇邊,伸出舌頭舔弄起來。
這陽具非石非木,黑漆漆的,柱身上還有無數(shù)凸起的小珠子,龜頭也特別大,看起來猙獰異常。
柳湘將那龜頭舔濕了便急不可耐地握著陽具朝自己的女穴插去,他塌著腰,臀部高高翹起,雙腿分開,露出濕漉漉的一對淫穴來,猙獰的龜頭正磨蹭著他的花唇,沿著肉縫擠進(jìn)了嫩穴。
太大了,只是吃進(jìn)去了一個龜頭,柳湘就沒了力氣,浪穴里又酸又脹,可離了男人兩個月,淫蕩的花穴饑渴地吞咽著假陽具,蠕動著把巨物吃進(jìn)去更多。
“吃下去了……還要……啊……夫君……騷穴好癢啊……”柳湘握著陽具根部,饑渴地往里面塞,想像著楚天就在他身后,愈發(fā)情動浪叫起來。
可他的雌穴比平常雙人窄小,完全吃下去比較困難,柳湘卻是急了,體內(nèi)的瘙癢讓他再也顧不得其他,一手握著陽具,另一只手從旁邊摸到一把戒尺,用肩膀支撐住身體的重量,揮動戒尺打上了自己的臀尖。
“啊啊??!”巨大的疼痛夾雜著快感,柳湘搖著大屁股吃下了全根陽具,嫩穴被撐大到了極致,淫水卻越流越多,把他身下的毯子都弄濕了。
“夫君……唔……騷屁股要被夫君打爛了……”柳湘搖著頭尖叫不斷,爽的嘴都合不住了,他又打了數(shù)下,把白嫩的屁股打紅了才松手,趴在地上,握著假陽具肏自己。
陽具上的小珠子摩擦著嬌嫩的穴肉,特別是花穴被重復(fù)撞擊,比尋常的陽物肏起來快感更深。柳湘的身子敏感,以前楚天用這個也不敢用的時間長了,他不知輕重,把自己肏的潮吹了一次,得了樂趣,更不舍得放手,勾起了淫性,連后穴也一起肏弄起來。
白花花的身子在地上扭動,肚兜的繩子松了,兩顆圓潤飽滿的奶子滑出來,他又去揉自己的奶子。
楚慕體內(nèi)的瘙癢越來越難壓制,他緊緊皺著眉在暗格里找東西,這里面要么是像陰蒂夾或者乳環(huán)這般助興的,要么是假陽具玉勢這種,又都是按著楚天的尺寸做的,過于兇猛。
昨天大夫剛剛診出來他已有了兩個多月的身孕,想來就是楚天走之前的那夜懷上的,他已經(jīng)過了正常生育的年齡,大夫囑咐一定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