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說是一會回來,倒也沒多耽誤,何況他惦記這雅間里的宋衿,和幾個朋友打了聲招呼就回來了。
一推開門,望了一圈沒見宋衿,心里一驚,“阿衿!”
“我在這里。”從軟榻后傳來宋衿的聲音,楚天松了一口氣,轉身合上房門,“你怎么躲到那里去了?!?/p>
大概是確定了真的是楚天回來了,宋衿從軟榻后爬出來,紅著臉羞怯地抬頭看他。
宋衿及腰的長發(fā)被放了下來,頭上戴著一對毛絨絨的狐貍耳朵,脖子上還系著玉帶做的項圈,也是毛茸茸的,用銀鏈子拴著。項圈上掛著一顆銀鈴鐺,宋衿一動,那鈴鐺就叮零零地響起來。
他上身穿了一件極短的狐皮坎肩,只堪堪遮住了乳肉,而那珍珠做的扣子穿在宋衿的奶頭上,珍珠扣子也只有兩顆,扣在坎肩上,若不是中間的一根絲帶連著,只怕早被拉開了。他的下身也是狐皮做的小褲,前后只有極小的兩塊系在腰上,中間用珍珠串子連著,屁股后開著一條縫,好叫狐尾玉勢插到他的后穴里,而宋衿的玉莖被壓在小褲里面,那串珍珠正好勒進了他的雌穴里,最中間擠在陰阜里的那顆珍珠尤其大,堵在他的穴口。
“夫君……”宋衿被楚天看的不自在,跪坐在他腳下,仰頭喚他,卻見楚天忽然挑眉,又想起了什么,臉上更紅了,小聲喊:“主人。”
楚天從袖子里拿出一盒胭脂,卻不知什么時候藏的,他用手指沾了些水抹開,點在宋衿的眼角,那雙漂亮的丹鳳眼像是活了一樣,含羞帶怯,勾魂攝魄。
宋衿的眼眸里含著瑩潤的水光,呆呆地看著楚天,不知是羞還是怕的,這么一副天真爛漫偏又長的美艷動人的樣子,可不才是勾了書生魂的狐。
楚天帶宋衿過來本來只是因為他最乖巧柔順,換了其他人怕是要哄上好一會,不曾想換了狐貍裝扮的宋衿如此妖媚。
過了幾瞬,楚天才回過神,手指勾著銀鏈子,牽著宋衿坐到了軟榻上。
細看之下,楚天才發(fā)現宋衿的手腕腳腕上也都系著一顆鈴鐺,此時乖巧地跪坐在他腳下,一簇雪白蓬松的狐尾在身后搖晃,稍微一動就是清脆的鈴鐺聲,果真像是被圈養(yǎng)成禁臠的銀狐。
樓下舞臺上已經換成了一對火紅的小貍貓,連手上都套了仿成貓爪子的手套,那對小東西正坐在地上,用手掌掰開自己的雙腿,將那剛用桂花蜜破開的雌穴展示在眾人面前。
還沒開始競價,圍觀的人吵著要這對雙胞胎摸一摸自己的穴,好叫他們看一看這貍貓的騷穴長什么樣。
楚天倚在欄桿上,漫不經心看看著樓下的戲碼,手里卻提著一根細軟的鞭子,宋衿正如同那臺上的人一樣,張開腿坐在楚天面前。
被放了那么久,宋衿的雌穴早就已經濕透了,正潺潺流著淫水,那顆珍珠緊緊勒進他的陰阜中,肉唇都被勒紅了,正充血腫脹著。
楚天的鞭子每一次都準確地抽在宋衿的那對肉唇上,珍珠在他的騷穴里泡出了一層水光,肥厚嫩滑的陰阜被鞭子抽的顫巍巍地抖動著,不停地吐出花蜜。
宋衿緊緊抱著自己的大腿,雪白的尾巴在地上摩擦,他還牢牢記得楚天的話,不敢叫出來,女穴里又疼又麻,忍不住搖晃著往后面躲去,然后他脖子上的項圈被系在欄桿上,他一動,整個身子都趴在了地上。
楚天朝著他的屁股抽去,“坐好了。”
宋衿的屁股上雖然穿著狐皮,然而為了狐貍尾巴能插進去,那小褲中間是有一條縫的,正好露出淫蕩的穴口,宋衿的穴口被玉勢撐大到了極致,楚天的鞭子剛好抽在穴口,宋衿疼的全身一抖,趴在地上泄了身子。
“嗚嗚……主人我錯了……別打了……阿衿要壞了……”宋衿感覺自己真成了一頭雌獸,被男人調教的除了高潮什么都不會的淫物,身下一雙穴疼的他忍不住哭了出來,跪坐在楚天腳上,摟著他的小腿求饒。
地上還留著一道水跡,宋衿身后的尾巴也沾了淫汁,都沒那么蓬松了,楚天可惜地用手指纏著他的尾巴,柔聲道:“好衿兒,你現在可是狐貍,除了張開腿讓主人玩你的騷穴,你可什么都不會,知道了嗎?”
“知道了……阿衿記住了……”宋衿臉上都是淚水,像只雌獸一樣蹲坐在地上,張開腿露出一對被打的紅腫的小穴。
樓下的氣氛越來越熱鬧,那對扮作貍貓的少年為了能拍出更高的價格,正掰開自己的肉唇展示給臺下的人看。
宋衿學著他們的樣子,也掰開了自己的雌穴,紅腫的陰阜一碰就是火辣辣的疼痛,又引出他身子里的淫性,癢的坐在地上扭了起來。
臺下的男人嘻嘻哈哈地笑著,罵著說這玩意可真騷,看的爺的雞巴都硬了!
宋衿總覺得那些下流話好似在說對著樓下發(fā)情的自己,偏偏楚天臉上沒什么表情,好像嫌他這只淫獸還不夠騷浪。宋衿便主動用手指勾著自己的陰蒂玩弄,羞怯地看著楚天,“主人,騷狐貍的洞里都是水兒,請主人享用。”
作者有話說:今天突然想起一個梗,就是楚天被蒙著眼睛,只靠某個部位猜出干的是誰…想想就很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