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被楚天放了下來,秦霜跌坐在了地上,抬手圈住了楚天的巨物,手腕上的鐵鏈垂到了地上。
粗大的陰莖上還沾著他分泌的淫液,秦霜先是用手?jǐn)]了兩下,大概擦掉了黏液后,抬頭望了楚天一眼,仰臉微微張口,湊近了肉棒頂端。
因為這一眼,楚天的陽具又漲大了一圈,他盯著秦霜的嘴唇緩緩張開,只含住了馬眼,甚至快感還沒有傳來,秦霜正在為他口交的事實已經(jīng)幾乎讓他爆漿。
楚天忍著射精的沖動,手掌壓著秦霜的頭沉聲道:“岳父……含進去。”
秦霜的嘴張的更大,艱難地吃下了巨大的龜頭,他不知道要收起牙齒,舌頭也不知道該放在哪里,只是這樣一動不動地含著陰莖頭,分泌的津液流了出來沿著他的下頷滴到了地上。
濃重的腥味充斥在口腔內(nèi),他以往自己會覺得惡心,可真的用嘴含住了男人的陽物,他竟然更加動情了,身下騷動不安的浪穴就是最好的證明,秦霜一面覺得不可思議,一面努力地吞下楚天的肉棒。
僅僅吞下了半根肉柱,秦霜就無法再往下了,他只好用手掌套弄剩下的柱身,舌頭也慢慢學(xué)會了怎樣伺候男人的巨物。
楚天早已忍的雙眼通紅,壓著秦霜的頭在他嘴里淺淺的抽插著,秦霜的嘴唇被蹂躪的紅腫起來,他下意識的含住了龜頭猛然一吸,楚天低吼了一聲,抽出時終于射了秦霜一臉精液,還有一些射進了他的嘴里。
就算是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秦霜還是呆住了,倒是楚天看見臉上唇上都是自己精液的秦霜,心情大好,刮著他臉上的精液塞進秦霜嘴里,一邊說:“趴好了,下次射到岳父的雌穴里,讓岳父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
“好?!鼻厮谢秀便钡匦α?,轉(zhuǎn)身趴在石壁上,撅起屁股,自己掰開臀肉,漏出兩個水汪汪的穴口。
他面上看著不顯,身子已經(jīng)被春藥催發(fā)到了極致,半點神智都沒了,徹底化作只知道交歡的淫獸,幾乎是憑著本能索求男人的奸淫肏干。
山洞里的空間并不大,中央的火堆已經(jīng)快滅了,光線暗淡,楚天卻清楚地看見秦霜后穴的褶皺上掛著一滴淫水,再慢悠悠地沿著臀縫滑下。他的自制力徹底土崩瓦解,挺身肏進了秦霜的后穴,噗嗤噗嗤的水聲傳出來,擠出了許多淫汁。
“啊啊??!”秦霜仰頭尖叫,屁股扭動起來,追逐著男人胯下的巨物,他的手指扣住了石壁,鐵鏈搖晃著撞擊在石壁上。
浪穴又吸又啜,拼命挽留陽具,楚天每次都研磨著穴心進去,媚肉收縮的更緊了,內(nèi)里不斷抽搐著,伺候的楚天舒爽不已,肏干的越發(fā)快速用力。
秦霜被肏的浪叫不斷,呻吟聲越來越甜膩婉轉(zhuǎn),“嗚……不夠……楚天……我還要……”徹底沒了以前的矜持自傲。
“哪里不夠?”楚天的手臂抱著他,手指已經(jīng)探進了雌穴玩弄,小小的肉豆被他揉捏的大了一圈。
“要……嗯……”秦霜的身子扭的像是一條白蛇,被干的不停痙攣,雙眼翻白。
“岳父要什么?”楚天好整以暇地問他,身下奸著岳父的女穴,臉上卻是一副好女婿的模樣:“岳父說清楚了,好教兒子知道啊?!?/p>
“別……別叫岳父……”秦霜聽見楚天自稱兒子,竟然再次高潮了,他搖搖欲墜地趴在石壁上,若不是楚天摟著他,只怕已經(jīng)滑下去了。
溫?zé)岬木阂畤娏艘坏?,秦霜的臉上也是淚水,楚天扭過他的臉去親他,秦霜微張著雙唇,渾渾噩噩地任他在自己口中肆虐。
“還要不要?”楚天笑著逗他。
秦霜軟軟地靠在他懷里,張著嘴不停地咽下楚天喂過來的口水,嬌媚地應(yīng)道:“……要。”
楚天抬手抽出了秦霜的玉簪,如瀑的長發(fā)散開,落了秦霜滿背,楚天哄他道:“沒有多的了,用這個代替好不好?”
秦霜盯著玉簪,乖乖抬腿把剛剛潮吹過的女穴露了出來,楚天把玉簪放在他的手里,“乖,你自己插。”然后楚天連自己的肉棒也抽了出來,就這樣挺著長吊后退了幾步,給火堆添上了幾根樹枝。
“楚天……”
楚天一抽身離開,秦霜立刻跪坐在了地上,他身上確實沒了力氣,情欲又沒有消退,抿著唇萬分委屈地跪趴在了地上,高高翹起屁股。細長的手指握著玉簪,抵在兩個穴口猶豫了一下,接著手上用力,緩緩把玉簪插進了花穴。
然后他便聽見站在身后的楚天說:“肏自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