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的多年的花穴突然糟到了如此對待,偏偏那媚肉像是食髓知味一般緊緊地纏住了兇器,兩人結(jié)合之處漸漸用上酥麻的快感。
秦霜以為自己在做夢,可身子上四處游離的人手掌和花穴內(nèi)被強行破口的嫩肉都在提醒他這不是夢,秦霜渾身冰涼,雙手推著楚天,顫抖著聲音厲聲道:“你是誰?!出去……嗯……”
口中不小心泄漏的呻吟讓秦霜悲憤欲死,淫蕩的身子違背著主人的意愿,沉浸在這場歡愉之中。
“岳父這么舒服了,還要趕小婿離開,真是好狠的心。”楚天握緊了秦霜的腰肢,面對面的體位讓他的聲音半點迂回都沒有地灌進了秦霜的耳朵。
秦霜聽見楚天的聲音,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揚手就要打楚天,楚天握住了他的手腕,在他的指尖親了一口,方笑道:“岳父怎么還不如下面的小嘴誠實呢。”說罷,他蓄意頂在了敏感的花心,秦霜喘息著軟下了腰肢,像是回應(yīng)楚天的話一般,粉嫩的玉莖承受不了兇猛的快感,突然射了出來,白色的漿液噴在了楚天的腹部。
“你……你怎么敢!”秦霜咬牙忍著快感夾緊了花穴,可這更像是討好在他體內(nèi)征伐的陽具。
“誰讓岳父這般誘人,總想著勾引自己的兒婿?!背焓娣难劬Χ疾[了起來,他在秦霜的手腕上輕輕一嗅,嘆息道:“岳父真香?!?/p>
秦霜的手腕上戴著一串沉香木念珠,時日久了,手腕都染了些香味。
“啊……你……放開我!”秦霜被肏的全身酸軟,那粗大的肉棒每每磨蹭著花心捅進甬道深處,巨大的快感讓他說不出完整的話,全身的力氣都用在忍下浪叫呻吟。
楚天竟然真的放開了秦霜的手腕,可他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身子痙攣著,花穴內(nèi)源源不斷流著淫水,再被楚天的肉棒搗進花穴深處。
黑暗中,秦霜什么都看不見,因而身體的感官被無限放大,他能感覺到楚天正在吮吸著他的乳尖,來不及吞咽下的津液沿著乳房滑下流到了肚臍處,更清晰的是體內(nèi)的孽根,他幾乎能感受到那暴起的青筋不斷摩擦著穴肉。還有楚天的手指捏著陰蒂玩弄,時不時把它拉出花穴又猛然松手。
秦霜捂著自己的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淚珠不斷地從眼角滾落,敏感的身子卻不受自己控制一般重新纏在了楚天的身上,花穴緊緊包裹著楚天的肉棒,子宮口也被肏開了,張著嘴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身下一片泥濘,被褥濕的不成樣子了。
即使什么都看不見,秦霜還是閉上了眼睛,壓下心底想要楚天碰一碰另一只乳頭的渴望。
“另一個奶頭也想要了?”楚天低聲在秦霜耳邊問道。
秦霜哭著搖頭。
“嘖?!背旌眯Φ乜粗谑切姆堑那厮跋胍妥约好幻??!闭f罷也不去管秦霜的反應(yīng),拿開了他捂著嘴唇的手指,在他的嘴角輕啄。
秦霜本來以為他要吻自己,害怕地輕微掙扎了起來,可楚天嘴唇竟只是在他的臉頰,秦霜又有些不滿足,神情恍惚地微微張著嘴,喘息著泄漏半句呻吟。
楚天加大了沖撞的力度,秦霜被頂?shù)纳碜映蠡?,被肏開的花穴歡喜地吮吸著楚天的肉棒,下身的舒爽越發(fā)襯的上身空虛,秦霜忍不住真的悄悄伸手揉弄著胸前的紅豆。
“嗯……”秦霜哭著咬緊了下唇,把呻吟聲咽進喉嚨里。楚天的吻突然落在了他的唇上,迷迷糊糊地他還聽見楚天說:“乖,別咬?!?/p>
秦霜剛剛明明害怕楚天吻他,現(xiàn)在卻張開了小口邀請一般,楚天哪里會放過他,舌尖抵開貝齒攪弄著香液。
“唔……”秦霜仰著脖子,淚水沿著眼角不斷滑落在枕頭上,他抱緊了楚天的后背,抽搐著身子高潮了。
楚天感覺到陽具的肉冠上澆上了一股溫?zé)岬囊后w,便停了下來,輕撫著秦霜的后背,等秦霜高潮的余韻過去后才重新開始抽插。
秦霜感覺到了楚天的溫柔之意,剛剛高潮過的身體無比饜足,心中卻滿是荒涼。
這個把他肏到高潮的男人是他兒子的夫君,他的雌穴還緊緊含著兒婿的孽根,與他唇齒交纏吞下他的津液。他以后該如何面對唐璇。
秦霜的眼淚不停地掉下來,楚天終于松開他的唇,舔著他的眼淚,身下的律動緩慢而溫柔,體諒秦霜剛剛高潮過,穴肉定然是十分酸痛。
“你走……”秦霜噙著淚道。
楚天的動作停了下來,含著秦霜的耳垂含糊道:“真要我走?”
調(diào)弄了片刻,秦霜的身子已經(jīng)再次動情,剛嘗過了歡愉的身體自發(fā)做好了承歡的準(zhǔn)備,楚天突然停了下來,小穴的瘙癢之意幾乎要逼瘋秦霜。哪里還能再說一句讓楚天離開。
楚天嘆了一口氣,低聲道:“岳父,把腿張開用手抱著,這就給你?!?/p>
秦霜閉著眼睛抖著身子緩緩打開了雙腿,手臂圈住了腿彎,明知道楚天什么都看不見,還是有一種把私處暴露在楚天面前的羞恥感。
他正主動讓兒婿奸淫。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