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是午后,盛實安下樓吃東西,鄭寄嵐也在,開門放進后院的獵犬來玩,黑毛獵犬們搖著尾巴進門,都當(dāng)他是空氣,一屁股坐在陳嘉揚腳邊不肯走。鄭寄嵐在狗面前討了個沒趣,起身看盛實安,見她眼睛腫得像水蜜桃,訝然問:“眼睛怎么了?”
盛實安嗓子也啞,腰也酸,腿也軟,坐下喝了口水,悶悶的,當(dāng)他是空氣。
鄭寄嵐又看一眼陳嘉揚,后者正在玩狗,彎腰時露出后頸,里頭一道紅印子。轉(zhuǎn)頭再看盛實安,小身板披著件開司米,遮遮掩掩地藏著脖子和胳膊,唯有小腿露在外面,腳腕上都淤青了,慘不忍睹。
鄭寄嵐見慣了這陣勢,依然要感嘆陳嘉揚精蟲上腦的時候不是人,于是咧嘴尷尬一笑,望天咳了一聲,叫阿檸拿來一只木盒子,“前幾天我們不是去南京嗎?他特意給你帶的手禮?!?/p>
是陳嘉揚帶的沒錯,不過倒沒有特意,鄭寄嵐一提醒,他覺得這提議無可無不可,就在一堆禮物里挑幾件帶回來。盛實安打開盒子看,東西倒是很漂亮,白亮透徹的鉆石,不過沒用,她把盒子合上,“我沒耳洞?!?/p>
陳嘉揚聞言抬頭端詳,見果然沒有,唯恐天下不亂,開口挑刺,“你是不是女的?”
盛實安心里氣了個倒仰,偏偏仍舊吃人的嘴短,無言以對,只好滿世界找煙抽,陳嘉揚這時候才管:“還敢抽?再抽煙我抽你?!?/p>
眼看盛實安要炸毛,鄭寄嵐忙打圓場,“又不是只有這個,還有呢,實安,再看看?!?/p>
盛實安從那盒子里拿出剩下的東西,翻開看看,是一份莊園地契,在西貢,后面附著照片,是南洋烈日中的葡萄園。
鄭寄嵐說:“這個還行吧?”
盛實安翻開冊子細看莊園里的馬匹和酒窖,看一眼鄭寄嵐,又看一眼陳嘉揚,老實點頭:“嗯,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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