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說,陳嘉揚引她的手去后面,往抽送的器官上套弄,粗粗喘著,“行,我不摸,你來?!?/p>
手往后一拉,腰被拉成深凹,盛實安早被干得手指頭都酥了,朦朧地趴在桌上,唇角溢出透明的津液,再顧不上顧忌阿檸,含含糊糊地叫,“我不……我握不住……”
陳嘉揚壓下去咬她的長頭發(fā),一面拉直她的手臂,引著她的手,環(huán)握自己腿間粗大的根部。盛實安的手細細小小,握也握不住,但是腰背一曲,下面就被插得格外深、撐得格外滿,她指尖紅蔻丹貼著自己的洞穴亂劃,口中發(fā)出小奶狗似的支吾悶哼,“別咬我耳朵!……陳嘉揚,你饒了我,我真的不行了……”
大小姐太會叫,陳嘉揚這樣一句廢話都不肯多說的人都忍不住耳語引誘:“求求我?”
盛實安不求,陳嘉揚扳過她的臉看看,果然她都哭了,凄凄慘慘戚戚地掉眼淚,嚶嚶嗚嗚地抱怨:“你都多大了,怎么還長個子?怎么你弟弟還能變大?……我好痛,陳嘉揚,我再也不喂你的鷹了,你松開我……”
這事上哪有討價還價余地,陳嘉揚正在興頭上,射在她腰后小窩里,將喘不上氣的人翻過來,兩腿折起來扛在肩上,兩指擴開濕噠噠滴水洞,半軟的東西磨一磨,少頃,重新堅硬地頂進去。
盛實安叫啞了嗓子,在廚房桌布上軟成一灘水,石榴紅的真絲睡裙都皺成腌菜葉,下擺全是瑩亮的水印子,次日醒來刷牙,在臟衣簍里看見,那點點濕跡都結成了干涸白斑,不由得想起自己被擺布到天亮的慘狀,一陣惡寒,一根手指挑起裙子,丟進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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