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驚詫中,他將她翻成側(cè)面,性器在她體內(nèi)旋磨。她側(cè)面在床,羞恥地偏了頭不與他對視。于是他抬起她的左腿與地面拉成一條直線,手臂環(huán)住她左腿根部,性物更與她負距離地做愛。
她真快被他逼瘋。他不是一直猛撞,而是速撞后停一段時間慢慢在她體內(nèi)如搗藥般碾磨她。再次速撞,再停摩。速撞時逼慘了她的性欲,她只能無盡呻喘,以為快到樂境時他又慢下來。她停滯間他又惡趣地速撞,趁她快到已經(jīng)大口呼吸時,他又邪惡地慢摩。循環(huán)的快慢交替使她的欲求已經(jīng)快不滿到窒息。
夠了!
夠了!
她竟然想不要臉地埋在他脖頸里,求哼他一句:
“求求你快點…再快點。明白,不要?!悴灰勰ノ伊撕貌缓茫俊?/p>
她捂住嘴。拼命壓制她的縱情。
他又向敏感點沖刺賽跑,吱嘎作響的鎖在呻吟中不滿。這座監(jiān)牢里,墻上黑影在黃光籠罩下兇狠地做著性愛動作,身下被操干的影子弱得微微顫顫。
她的腿原被他高高抬起,現(xiàn)已酸軟得只能搭在他肩上。他的盆骨一次次撞紅她的大腿根。下面泥潭不堪,紅白混雜。床單被汗液濕漉,他的衣衫也在夏日與性熱里濕透,胸前兩點艷紅清晰。
在她嬌聲泣音里,他又邊插邊射。深沉的罪孽拋頭露面。肉壁上射流的液體、無盡摩擦的情欲和他有速帶技的動作。她突然在某一刻如觸電般從頭至腳的高潮酥爽,腳掌都不由高高繃直。
入云駕霧的欲潮僵斃了她的思維,仿若于生死之境的狹崖邊忐忑行走。連她的眼淚都為慶賀這難得的歡愉而哭。
她的右腳底已黏滿從體內(nèi)掉落的精液。
她站不穩(wěn)地淚著眼,微虛地不斷喘氣看他。她卻一句都說不出。無助的身體還在潮起潮落。下體在無盡痙攣。
他卻扳正她的身體令她正視他,身體擠進她大腿間,低頭握住還未停歇的它繼續(xù)進入。
他如茫茫大海巨網(wǎng)的波濤,欲慘無人道的毀傷她。
“不要…”
她顫抖得連腿也動不了,只能虛虛地攏了兩下。
看他還昂首地貼在她身下準(zhǔn)備撥開,她的眼睛終于柔軟地求他:
“不要了…”
他笑出酒窩:“你舒服了,我還沒到呢。”
她頓時紅了臉,明是呵斥,聲音卻嬌柔?!啊瓌e進來了。”
被他操控情欲的被動感太羞恥了。
她的身體已經(jīng)發(fā)酸。從后入到側(cè)入,長時間的沖刺姿勢使她的雙腿站立困難。他撞得她不斷下彎的腰泛起酸疼。她手腕腳腕也被摩擦得發(fā)紅,上身癱在床上,一副受人凌虐的幼女模樣,體內(nèi)的精液還在沿大腿根流下。
她不明白:他不也是處男嗎?為什么?他都射三次了,男人不是射了就會軟嗎?
她看著他的性物,恍惚間真的問出口:“為什么…”
他摸著她潮濕的臉頰回答她:
“因為我控制自己只射一點點。然后轉(zhuǎn)移注意力后開始下個周期?!?/p>
垂了眸,他的目光低沉而聚險。
對他而言,性愛和考試是同一種模型。
他不聽話地擠進她的壁壘,在她無力的眼神里,手掌按摩她的大腿。
“只要自控力強。”
他因為她的潮暖從身至心中又舒出一口酥氣。
“想什么時候射。都可以。”
三三:算了。我還是分成下一章寫吧。下章也是肉。下下章還是肉。下下下章還是肉。吃個夠好吧。誰跳車誰是狗。關(guān)于控制射精這個事,我是看有男的評論說他就是這么做的,所以能做很多次。
不知道真假,畢竟我又沒有感受過一夜四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