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走?。俊辈芾诳迒实?。
水北站起身,抻著懶腰說:“啊,我現(xiàn)在一天不見他都想的要命,害相思啊?!?/p>
曹磊厭惡的直撇嘴:“你那哪是害相思,根本就是鬼迷心竅。”
水北放下手,嬉笑道:“都一樣,反正就是想見他,走了啊?!彼辈活櫜芾诘穆裨?,跑進更衣室換了衣服,隨后直奔康喬家。
去的路上,水北開始琢磨怎么和康喬說場館招人的事情,說吧又怕康喬多想,畢竟曹磊和尹童都知道他們的事兒,不說吧又覺著可惜,畢竟這也算個鐵飯碗。水北想來想去也沒想出頭緒,倒不如到了再議。
“愛要越做越勇、愛要用力持久、每一個單身的人得享受,想愛就別怕疼痛……哦哦哦,找一個……”
水北剛到康喬家大門口,便聽見康喬扯著公鴨嗓可勁兒的嚎,好好的一首歌唱的支離破碎不說,還特意給改了詞兒,怎么聽怎么黃。水北站門口聽了一兩分鐘,終于忍不住走了進去。
康喬這會兒正站在洗衣大盆里踩著床單,邊動腳邊狼嚎,看到水北進來的時候,依舊沒有停止,反而唱的更來勁兒了。
水北走了過去,抿嘴笑了笑,接著脫掉鞋踩進了洗衣大盆。
“你腳臭不臭?。俊笨祮炭偹悴怀?,盯著水北的腳丫子說。
水北與他面對面站著,笑道:“臭就臭唄,順便洗了,一舉兩得。”
“我操……”康喬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接著又問:“你不訓(xùn)練???”
水北露出賤笑:“想你想的不行了,所以就不訓(xùn)練了?!?/p>
康喬干嘔幾聲:“你可真惡心?!?/p>
水北懶得辯解,反而看了眼衣繩上的被罩,笑道:“今天夠勤快的啊?!?/p>
“老子哪天不勤快了?”
“那倒是,我爺們兒是出得廳堂、下得廚房,嫁給你真是三生有幸啊?!彼睙o賴似的在他胸前擰了一把。
康喬揮開他的手,不耐煩道:“你離我遠點,告訴你啊,老子有女朋友了,趕緊滾蛋?!?/p>
“這么快啊?”水北嬉笑道:“啥時候帶來給我瞧瞧?”
“等著,過幾天就來?!?/p>
“好,那我就等著?!彼被厣戆岩吕K上的床罩向右拽了一段距離,正好將他與康喬遮了個嚴(yán)實,回過身時,康喬詫異的看著他: “你想干啥?”
水北下流的挑挑眉:“你說呢?”水北完全不給他反應(yīng)的時間,抱著他親了上去。
康喬先是掙扎,后來也就那樣了……
兩人抱在一起又親又啃,直到兩桿槍摩擦碰撞時才分開。
康喬喘著粗氣:“你他媽的一來就沒好事兒,不是親就是啃的。”
“還有操呢?!彼碧嫠a了一句。
康喬哭笑不得道:“今兒可不行啊,我還有事兒呢?!?/p>
“有事兒?”
康喬不住的點頭,表情嚴(yán)峻道:“眼瞅著要放暑假了,我想著去夜市上弄個大排檔,說不定一個假期能掙不少呢。”
聽到這話,水北就已經(jīng)有了答案,場館的事兒不用再提了,就算說了他也不會去了。
“干大排檔得多少錢你打聽過嗎?”水北轉(zhuǎn)換思路考慮重點。
康喬說:“打聽過了,如果自己干的話最少得六七千吧,不過我手頭沒那么多,所以我想下去去找我?guī)讉€哥們兒商量商量,看他們能不能入伙?!?/p>
水北明了:“我看行,不過你也不用急著找人入伙,等把事情問的差不多了再談也不遲啊。”
康喬覺著水北說的在理,點頭道:“那我再看看吧,我也怕賠本。”
“怎么可能,你是誰啊?”水北沖他打了個舌響,繼而張開雙臂摟著他說:“咱兩還是先把正事兒辦了吧?!?/p>
“正事兒?啥正事兒?”康喬不明所以道。
說著,水北把手探到他的身下,隔著褲子撫摸著說:“這個正事兒。”
“我就納悶了,你一天總想這事兒???”
水北湊到他耳邊說:“我長這么大總共才做過五次,還都是和你,你說我能不想嗎?”說完,水北慢慢蹲了下去,蹲坐在洗衣大盆的邊兒上,伸手拉開了康喬的前開門,待把他二弟掏出來的時候,還不忘囑咐一句:“看著點兒人?!?/p>
康喬感受到溫?zé)岬臅r候忍不住哼了一聲,仰著頭往四周看去。
康喬家住在胡同的最里頭,是個寬敞的獨門大院兒,平時走動的親戚又少,而老太太又跟里屋做針線活呢,至于小康寧嗎,上學(xué)還沒回來,所以,完全用不著擔(dān)心。
水北跐溜跐溜的舔著,康橋時不時的動動腳,裝模作樣的繼續(xù)踩床單,實際上他的注意力早不在這上邊兒了。
水北舔了一會兒,松開道:“差不多了,操不?”
康喬一怔:“不操,讓你裹會兒就行了唄,別得寸進尺啊?!?/p>
水北苦著一張臉,不情愿道:“我都忍了一天了?!?/p>
“你就是忍一年也不行,趕緊舔,身寸了以后我還得洗床單呢?!笨祮滩坏人闭f話,挺著槍就塞進了他的嘴里,這回不用水北動了,反而是康喬抱著水北的腦袋橫沖直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