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東西我不知道?!标懳魃焓謳退讶棺用摿?,手伸到她腰間,去扯她的安全褲。
“沒勁?!背倘钤诤诎道镟搅肃阶欤诓粚π?,心里明明覺得興奮異常,她這種幼稚而不厭其煩的把戲,就陸西有心思應付。
“等會就有勁了。”陸西把安全褲從她腰上褪下來時,手蹭過安全褲的襠部,感受到上面潮濕的水漬。
“呸!”程阮這個人就是這樣,一到了床上就是一個低智商兒童,將平日里所有的偽裝都剝離。
“有勁的,放心?!标懳鳂返孟窈逍『阂粯雍逅?,說情人眼里出西施真的不假,陸西的耐心其實非常一般,但面對程阮的任性時,他就能夠無限度包容。
陸西脫完她的安全褲又去脫她的內褲,內褲是一條絲質的蕾絲內褲,陸西輕輕一扯快要脫下來時,程阮故意將雙腿張開,讓內褲卡在膝蓋上,不讓他得逞。還抬起腳來去蹬他腰間的內褲,一蹬倒也把他的內褲蹬下來一半。
“阮阮乖,我們把它脫掉。”陸西沒有關房間的門,客廳透進來的光讓他可以看到內褲退下后,腿心水光粼粼的樣子。
程阮聽見陸西哄她,才把雙腿并攏。
“阮阮,你想不想它?”當碩大的欲望順著熟悉的甬道一寸寸地碾入時,他聲音暗啞地問。
跟不論清醒或夢中,他想象回憶過千萬次的感受一模一樣,那樣的溫暖緊實,那樣的滑嫩軟彈,那樣的直入內心。
一寸寸進去時,就像獲得了人生最想要的東西,下腹升騰起的快感讓他一個自持的人欣喜不能自抑。
根本不是第一次和程阮的性愛,但程阮給他所帶來的悸動卻又好像是初次那樣,那么的徹骨,那么的難耐,那么的無法忘懷。
堅硬碩大刮蹭過程阮內壁上的層層褶皺,讓她無意識抬手去攀陸西的脖子,想讓他埋下頭,將兩人全身貼得更緊些。
等陸西全根進入后,程阮才反應過來陸西說了什么,“不想。”
程阮典型的嘴硬心軟,她想過不只百次,這種從陰道直沖上腦仁的滿足感,她還夢到過。
陸西抬了抬腰,往上戳了一下,龜頭頂端去掃她的脆弱,“這么濕會不想?”
程阮被那一剎那過分的快感刺激地哼唧出來,“嗯...就不想?!?/p>
陸西聽到她的叫聲,心里無比滿足,腰身一下下地朝那柔軟的肉璧上挺去,撞出程阮一聲聲破碎的呻吟,“想不想?”
“啊啊...不...哈...”程阮爽的連想字都說不出來,意識迷茫地只能發(fā)出不成字的酥軟叫聲。
程阮的言不由衷讓陸西頂弄速度逐漸加快,緊實有力的小腹快速地帶動下盤不停撞擊,滾燙粗大的欲望在程阮濕滑的陰道內插進抽出,肉體劇烈的拍打混著著不斷流出的一包包淫水帶出一串“噗呲噗呲“的靡靡之聲。
程阮受不了這樣又快又深的插入,敏感被不停地挑起,讓她如同不斷被拋向高空,強烈的快感像失重感一樣不停地擊打她的心臟,使她無法視物。
陸西要聽她說實話,突然整根拔出來,在外面濕乎淋當的口上慢慢地蹭她,帶著強烈撩撥,不時地滑進去一個頭,又抽出來。
“你...進來嘛...”程阮軟著嗓子求他,那淺嘗輒止的瘙癢,磨得她眼睛都熱了。
陸西聽了,心里愈發(fā)的軟,在她穴口轉圈的欲望卻硬的忍不住躍動。
“你想它嗎?”陸西不依不饒,強壓下給她的欲望,咬牙堅持。
程阮下床嘴里鮮少有幾句軟話,是以陸西想聽還得到床上來逗她說。
“想,做夢都想?!毕旅娴目仗撟尦倘顝氐追塑?,她眼角已經濕了,巨大的渴望涌向全身,讓她癢得想流淚。
陸西低笑一聲,終于整根送進去,深埋入程阮體內,那飽脹的滿足感,讓兩人同一時間深深地吸了口氣。
程阮記恨他剛才的作弄,雙腿由掛在他腰上放下來,故意探進他腿間的空隙中,猛然收攏去更緊地包裹他。
這是程阮在毛片上學來的,這個動作可以讓整個陰道呈現出比任何姿勢都更緊的狀態(tài)。
陸西被她絞得發(fā)出一聲悶哼,渾身一麻,險些射了。
“…別夾那么緊?!标懳饔檬秩シ炙碾p腿,心想她這幾年還真是花樣學的不少,但也沒什么不好,反正這些花樣最后也只能是留給他的。
倒是該感謝那些男的替他養(yǎng)老婆了。
程阮沒說話,但下面還是不停地含縮他,她還摸來了一旁的枕頭塞進腰后,不停地在他撞起來時去抬腰配合他的節(jié)奏向上抬腰,感受他在她的刺激下抖動的欲望。
陸西不得已只能把她雙腿架起來舉高,失去了支點的她頓時沒了辦法。
陸西不是不喜歡她這樣,而是他不想這么快就結束這場參雜了六年苦等欲望的性愛,他要極致的酣暢淋漓。
他要慢慢地品味,細細地咀嚼,緩緩地吞咽。
所謂好飯慢吃。
肉體間的相撞,好像是雪天屋內壁爐里燃起的取暖旺火,燒的啪呲作響。
陸西不知疲倦地將程阮操的愛液近乎決堤,身下的床單都是濡濕的。
程阮被干的額角的碎發(fā)都粘了一臉,過度強烈的快感卻讓她無從理會。
“不行...不行了...啊啊”程阮渾身軟的快要散架,聲音都是哭腔。
陸西這次的時間比以往每一次都長,好像要把她下面擦出火來。
陸西聽見程阮的哀求非但不打算就此放過,還頗受鼓舞地將她整個人翻轉過來,從后面入的更深。
直到程阮跪著的雙腿不住發(fā)抖,整個人埋在床上,背上全是汗珠,他才滿足地將射進她的體內。
程阮在陸西最后幾下瘋狂沖刺中,被他頂撞的差點眼前一黑,好半天才在他的懷里回過神來,“...你沒帶套?”
確實沒戴套。
這兩人天雷勾地火,一時忘了一個安全問題。
程阮的心咯噔一下沉了下去,她猛地從床上坐起。
月經走了已經有一周,這樣射進去無疑于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