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鶴聲音并不大,在夜店巨大的低音環(huán)響里,程阮根本沒聽清,“說什么?”
王鶴又說了一遍,“我說,姐你真夠意思,給我介紹這么多漂亮姐姐!”
程阮側頭看見王鶴一臉齷齪的笑,想到他這個人糜爛的生活習性,拍了他大腿一下,警告道,“你這段時間不許打別的姐姐的主意,好好伺候好薇姐,以后別的姐姐你隨便挑!”
王鶴聽完一臉伏低做小狀,插了塊果盤里的西瓜去喂程阮,“肯定肯定,那阮姐的吩咐我肯定照做!”
陸西在旁邊抽著煙,聽到王鶴笑得呵哧呵哧,冒出這么一句,斜著眼又打量了他一遍。
長得是不錯,話也說的挺甜的,但.......
呵呵。
陸西心里冷笑幾聲,把煙掐在煙灰缸里,站起來對沙發(fā)上的程阮伸手,“阮阮,去廁所嗎?”
程阮的手還放在王鶴的腿上,雖然王鶴已經轉過頭去跟彭薇聊天,但她還維持著剛才的姿勢坐著,她正在想王鶴可千萬別給她整什么加一桌姐姐微信的幺蛾子。
程阮此時并不想上廁所,但想想陸西來了之后她還沒和他說話。
于是她就著陸西伸過的手站起來,繞過桌子,跟著陸西走了出去。走過吳純身邊時候,吳純靠在沈睿的身上,對程阮綻放了一個十足猥瑣的姨母笑。
陸西拉著程阮穿過幾個卡,一路上沒有說話。
他今天一件純黑的Maison Margiela T恤打底,外面披了一件Chanel黑金毛呢過腰薄款外套,一條不知道什么牌子的高腰闊腿褲,腰上配了一條窄款的DiorCD皮帶,腳上蹬了一雙Gucci的純黑皮質的樂福一腳蹬。
程阮乍看到他今天的打扮的時候,只覺得眼前一亮,這穿搭顯得他兩條腿視覺上能有一米六幾。
快到廁所時,陸西突然轉過身停下腳步,那只牽著她的手朝她背后一拐,將程阮整個人扣進他的懷里,在不時打來的五彩光束中,側頭吻了她。
他的嘴里有剛剛喝過的淡淡香檳味,還有才抽過的1916的濃烈煙味。
陸西通常不是一個會在不知道程阮的意思下,做這種越界行為的人。但最近幾天來一連幾次的旁觀感受讓他覺得他此前的步調放的太慢了,她畢竟不再是以前那個沒談過戀愛的小女孩,有很多事不需要小火慢煨,說不定以大火催反而熟的快些。
這個吻是勾引性的,他一點點地撬開她的唇,在周圍慢慢地舔舐,按照記憶里程阮喜歡的方式吻她,不時地蹭過她不知進退的舌頭,卻又不再進一步與她交纏。
程阮等了半分鐘,他還是在那兒磨蹭,于是她自己伸出舌頭去撩他。那兩條舌頭即刻像兩條交頸的蛇,緊緊地纏繞在一起,在閉合的空間里盡情地廝磨,交換著各自嘴里的味道。
程阮閉著眼睛享受的時候想,或許是今天的燈紅酒綠導致她的鬼迷心竅和把持不住的意亂情迷。
既然大家都能墮進深淵欲海,那她也不想獨自過于清醒,反正借著酒勁親親也并沒什么。
她是不會承認,如果是剛才坐在她旁邊的鄭耀吻她,她未必會有這種念想。
當然她沒想到這理智一旦開了閘,就如同被釋出了魔鬼,讓她情不自禁地用那只沒有被陸西牽著的手環(huán)上他的脖子,踮起腳掛在他身上。
如果這個吻的伊始是清新的,那到了此刻,就多少有了點情欲的暗示。
她今天穿的是一條金屬吊帶白色綢面絲質垂墜短裙,而當她掛到陸西身上之后,她左肩上的吊帶就隨著她的動作掛在了手臂上,胸前原本若隱若現的溝壑被明顯地展露出來。
陸西原本眼睛是嚴絲合縫地閉著,但當程阮勾上他脖子的時候,他微微睜開了眼??匆娝厍按汗庹沟臉幼?,讓他思索是不是可以直接帶著她走了。
—————————————————————————————————————
劇場
陸西:你猜我們誰先進洞?
林南:切,你個撒比,你肯定陽痿
陸西:你吃藥吧
林南:位置發(fā)我,我現在過去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