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不配當(dāng)老師的學(xué)生?。?/p>
吳策怎么想,段衡并不在意,他換上那件水洗的泛白變薄的外套,激動(dòng)得面頰微顫。
江老此舉,對他而言,有兩層含義。
其一,江老對他的信任更進(jìn)一步,也許不日就會趕上吳策,甚至超越吳策。
其二,他又多了接近她的機(jī)會。
江老見他半晌不說話,以為他嫌棄,不由有些不高興,“段衡,為師兩袖清風(fēng),衣物難免簡樸,你若是穿著不適,就脫下來還給我吧?!?/p>
稱謂都變了,不可謂不生氣。
段衡回過神,急忙躬身道:“老師誤會了,學(xué)生只是覺得老師這院落打理的生機(jī)盎然,所以看得久了些?!?/p>
“這樣啊……”江老摸著胡子,有些得意,“這院子現(xiàn)是小女一手操辦,不過隨著性子裝點(diǎn),倒也像幾分樣子?!彼麛[擺手,胡子都快翹起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f起來,阿卿下……”他想說女兒手藝也是一絕,話剛出口,就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
定是剛才抿的一口小酒誤事。
段衡見他不再往下說,不由失望至極,知道今天無法更進(jìn)一步,只能打點(diǎn)起精神,同江老道別,只道是下次再來叨擾。
江老正巴不得,忙揮揮手讓他去了。
吳策坐在石凳上無聊的捉蟲子,見他來了,站起來拍拍屁股,“段兄可算回來了,我們?nèi)チ碚覀€(gè)地兒下館子?”
也只能這樣了。
好歹他知道了她乳名。
江老以為自己改口改的快,他便聽不見了。
但他聽的清清楚楚。
阿卿。
阿卿,阿卿……
他把這兩個(gè)字含在嘴里來回咂摸。
雖然不知道是哪個(gè)“qing”,但已覺口中蕩起化不開的清甜。
她愛吃筍,所以名字也如筍般可憐可愛。
段衡滿足地閉上眼。
不能貪心……不能著急……
現(xiàn)在這樣已經(jīng)很好。
悶熱擁擠的廚房里,灶火燃的正旺,灶上一口大鍋,蓋著鍋蓋,一縷水汽緩緩升起。
兩道白花花的人影在灶旁放碗碟的木桌上糾纏。
“阿卿,阿卿……”他說一句,吻一下,兩人唇間不斷發(fā)出“啾啾”的聲響,牽連出的銀絲被他盡數(shù)吞去。
“哈……子觀……我好熱……”江玉卿難受地仰起頭。她身上早已汗?jié)?,輕質(zhì)的布料緊緊貼在身上,勾勒出曼妙的曲線,暖白的肉色讓人垂涎三尺。
她被抱坐在矮桌上,雪白臀肉被桌邊卡成上下兩半,飽滿的快要溢出來。
段衡用力地揉弄她翹臀,狠意上涌,恨不得把她撕碎,“阿卿屁股這么大,是等著我從后面操你嗎?”
他身上也濕了個(gè)透,胯間巨物幾乎是毫無遮擋地貼在她腿心,急色地上下摩擦,勾的她春水一汩汩涌動(dòng)。
她鬢角汗滴劃下,順著雪白臉頰落到唇邊,被他吃了進(jìn)去,又和著他們來不及咽下的口水慢慢下墜,落到胸上,隱入溝壑中消失不見。
他跟著這水珠一路吻下去,惡狠狠扒開她衣襟,裹著飽滿渾圓的肚兜就露了出來,不堪折辱地抖了許久。
“胸這么大,是不是要產(chǎn)奶給我吃?”他放開她已經(jīng)被捏紅的屁股,轉(zhuǎn)而蹂躪她胸,雙手胡亂動(dòng)作,看她晃眼的乳波。
他想撩起肚兜,但肚兜太過貼身,吸飽了汗水,根本撩不起來。
他只能放棄,一手撐著桌子,一手掐她細(xì)腰,抽動(dòng)下體,隔著衣服操她,“過生辰為什么不邀我進(jìn)去?嗯?”他狠狠一頂,江玉卿便無力地往后仰倒在桌上,乳兒攤開,因?yàn)楹顾W著油亮的光,顯出與平常高聳時(shí)不一樣的風(fēng)情。
“嗯啊……子觀……進(jìn)來……給我……”她雙腿夾緊,一手探入口中,一手輕輕蹭著自己乳尖,十分難耐。
“白日裝的那般矜持,現(xiàn)在想要了?嗯?”他看得眼熱,伸出手狠揉兩把,才捏著她花核,用力玩弄起來。
江玉卿被激的渾身肌肉抽搐,險(xiǎn)些直接坐起來,粉嫩舌尖不自覺地伸出口腔,往空中探。
他惡趣味起來,索性俯下身叼著她舌尖,衣服都不脫,直接隔著衣服操進(jìn)她身體里,打算這般開始蠻干起來。
誰知她穴內(nèi)濕滑窄小,隔著衣服更是逼仄難行,他不過入了個(gè)頭,就渾身過電,腰間泄力。
一旁的鍋蓋被頂了起來。
水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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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應(yīng)該挺長時(shí)間都是愛而不得的狀態(tài)